“你还敢骂我……啪……”
好像能看透人的心里,富态女子陶宛儿右一个抬起,现场顿时血呼啦嗤一片。
“啊……”
随着古寻龙的这声痛喊,他的右从腕处直接不见了。
整个被陶宛儿的宝剑,一个翻转连骨带肉都给削掉了。
短暂的吃惊麻木,然后古寻龙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狂吼。
然而下一刻,面对陶宛儿的一双眼睛,他的嘴戛然而止。
虽然痛得他浑身颤抖,额头汗珠更是珍珠般滚落,可是他硬是咬紧了牙关没敢痛出声来。
陶宛儿作为李魁的师姐,他的杀气不在李魁之下,死在她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平时温和的时候还是一个富态女,一旦暴怒之下,那浑身的杀比刽子还要强盛百倍。
作为靠溜须拍马拍上来的古寻龙,什么时候也没有见到过这么可怕的一幕。
被陶宛儿双眸的浓浓杀,直接震慑得到的屁都给按了回去。
陶宛儿太怕了,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人。
“呼……”
四周原本还有些躁动的警察们,见到这一幕全都傻眼了。
比之刚才陶宛儿杀景熊时还要可怕,毕竟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活生生的探长。
如此不计后果的前冲,结果很有可能比他们的探长还要凄惨。
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黑衣女子,虽然看起来是那么地可人,可是她一抬就这个结果。
这就是震慑,是**裸的一人震慑几十口人,还是拿真枪实弹的华人警察。
在租界,警察分为华人警察和洋人警察。
平时的脏活累活大小事务,基本上来说都是有华人警察来做。
这些人之所以选择做华人警察,也是因为这里的福利好待遇好,所谓的为民一方根本就是扯淡。换句话说,他们这些人更怕死,更加地自私势力一些,眼见两位探长都在人家上,还有一个探长被人消掉了一条腕,那他们的第一选择就是自身的安全问题。
至于其它,比如两位探长的安全,那是以后的事,是别人考虑的事情。
“公子,公子我怕!”
水瓶儿何时见过这血腥的一幕。
今天的经历太过让她震撼了,先是看到李魁一刀把人给劈为了两半。
随之,又看到了血雨从天而降。
这又,看到陶宛儿举就把景熊给枭首了。
此刻又眼睁睁地看到陶宛儿把古寻龙的腕给砍掉,血呼啦嗤的一面就在她眼前。
若不是看到秦驰的镇定,估计她直接就晕倒好几回了。
“没事的,没事的,瓶儿!”
秦驰明显得感受到水瓶儿浑身都在颤抖,就连她说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甚至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内心的惶恐不安来。
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秦驰很想把水瓶儿好好保护,可是他却找不出安慰的话来。
只能狠狠地把水瓶儿抱在怀里,用一种近乎温柔的眼神安慰她。
“把眼睛闭上,一会儿就没事了!”
看着这个孱弱到一阵风都能吹走的女子,秦驰心很痛。
双眸在无形之散发出浓烈的杀。
他没想到因为他的一个念头,被那个莫名老者带到了这个坑里。
这么多人的人出现,这么多人的到来,都只是为了把现场搞乱。
借助金镜儿的坟墓做事,这是对死者的最大不敬,心熄灭的火焰在这一刻燃烧了起来。
秦驰有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的心痛。
尤其坟墓的现场,被搞得乱成了一团,坟墓都塌陷了一半,这种心痛宛若刀割。
可是目前的情况,任他有滔天的怒火,也没有办法释放出来,被几十把枪对着呢。
“师父,我们走!”
在秦驰心痛的功夫,那边秦驰水瓶儿身上的铐脚铐已经被解了下来。
陶宛儿右拉着古寻龙,吓退那些还有侥幸心理立功的警察。
李魁右拉着华步云殿后,确保警察们不敢随便乱开枪。
现场顿时是一片的静寂,似乎一声咳嗽都能打破这种平衡。
“探长,我们怎么办?”
在白桦林的外围,一名五官端正的警察恭敬地说道。
他的身旁是一名五大粗的白净胖子,身高也就是一米六左右。
他主要的是横向发展,基本上就是个圆的。
“探长,再不动,他们就要逃走了!”
五官端正的警察,似乎很着急。
他的长官白净胖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就那么平静地在一旁看着一只蛐蛐在蹦跳。
“云龙呀,你看我这只将军怎么样?”
白净胖子竟然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的问题。
“这,舅舅,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让我看你的蛐蛐?再不动他们真的要逃走了!”
白净胖子慢慢地直起腰杆,一双小眼睛眨呀眨的,不过他的目光还在蛐蛐上。
“云龙,让他们再走几步!”
“这……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个木头娃子,我的意思是让你的人稍微开几枪,弄得要像真的一样。”
白净胖子探长看着他的外甥还没有通气,止不住地就是一个翻眼,这个外甥也太木讷了。
“你个娃子,让你四周的人开几枪,弄得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不要让上面的人知道这里只是一个局而已,我们要把假的弄成真的,把真的弄成假的,假有真,真有假嘛!”
“你个木头娃子,这都不明白!”
白净胖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