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帮本就该死的海盗,并不值得宝儿亲自动手,更不值得作者着重描写而被读者们怀疑水字数。所以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之后,最终还站在大街上的海盗,已经不足10人。
“我们可以带走银子了吗?”
一个手臂被打脱臼的海盗气喘吁吁的问着宝儿。
宝儿也表示他们可以自行拿取,拿多少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能带走这些银子即可。
海盗们听到宝儿的答复,一个个高兴地欣喜若狂。他们不顾身上的伤势,找来了一切能用来承装银币的容器,甚至一个海盗还从一旁的巷子里找来了一辆板车。几个人开始合力往车上装着银币,可他们却忘了这木头板车是无论如何也承不住这接近3吨重的银币。
于是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吱呀呀过后,板车的车轴终于因为无法承受重量,“咔”的一下便碎裂开来。突然失去平衡的车身也栽在了路旁,甚至还将一个试图托住车身的海盗也压在了车下。以篮子、木箱,甚至是被布包裹的银币也随着车辆的翻覆而倾洒而出,盖在了被压车下的海贼的身上。
其他人见此情景,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救出被压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同伴,而是纷纷散开去找其他的板车。但遗憾的是,这附近再也找不到其他车了,几个人本打算继续商量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这一笔巨款通通带走。只可惜……
“对不起,我突然想反悔了。”
几个海盗对宝儿突然冒出的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搞懵了,下意识地回问道:“什么?”
“就是我不想给你们银子了。”
“你耍我们!”
“对啊!”
飒!
突然,几个海盗只感觉一阵狂风从自己的身子上刮过,这阵狂风很凉,凉意甚至穿透了他们的骨头。
“沙……”
有人曾经听说,如果刀够快,血从伤口喷出来的时候,像风声一样,好好听。想不到第一次听到的,是他们自己流出的血。
当最后一个人倒下之后,宝儿终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笑的是如此的开心,又如此的灿烂。他的笑容中仿佛融入了阳光一般,照亮了即将入夜的天空。
可是,宝儿笑得越开心,越灿烂,就会越让旁人觉得诡异。就比如在不久前忽闻巨大的喊杀声,而跟着这声音匆匆赶到的武士一行人。当他们抵达这里时,完全被街上修罗场一般的景象彻底惊呆了!
只见大街上躺满了各种各样姿势的尸体,放眼望去竟足有200只多。而空条结衣则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站在被尸体围绕的街心,手持长刀的他展露出的灿烂笑容虽然会让人在第一时间觉得瑰丽异常。可在下一瞬间,众人却突然汗毛倒立,有几个胆子小的衙役还被吓得跌坐在地!
“这是……恶鬼!是恶鬼!”
龙马和细川藤孝,以及当初贡船上的武士们则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月夜,宝儿独自登上海贼船,然后屠光了一船海贼的那个月夜!
“这……”细川藤孝小声问龙马道:“难道这次又是……”
但龙马也只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已。
“你们来了啊!”宝儿听到动静,回头见同伴们已经抵达了这里,便笑着和他们说:“你们来晚了哦,这里已经没有活着的了。”
然后,队伍里的许多人便被宝儿的这句带着强烈杀意与杀气的话给吓傻了。因为宝儿在不知不觉之间,下意识地将剑意散布开来,即便宝儿满面春风的笑着,但众人却如同被丢进深渊冰窟中一般冷彻骨髓!
“你……”
“不是!”
宝儿知道龙马想问什么,故解释道:“用了些小伎俩,让他们自相残杀了起来,然后我再亲自动手解决了最后几个人。”
宝儿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龙马却觉得这帮自相残杀的“同胞”仿佛在死之前走了一遭地狱似的,还不如被宝儿砍上一刀,反倒让他们痛快些。
“如果他们死痛快了,那无辜被杀的人又算什么呢?”
龙马猛地一愣,发现自己心中所想竟被宝儿猜到!
“你会读心术?”
“下次乱想的时候,最好先摆出一张死人脸,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猜到你心中所想了。还有……”
“还有什么?”
宝儿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尸体,说:“确认过了,都不是倭寇,多数人都是江浙、苏杭一带的口音。所以……”
一同随行的鸿胪寺丞刘昊抢着答道:“所以就像空条大人所说,这帮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倭寇,而是舟山一带的水匪!”
市舶司的东厂公公则问:“那又是什么人开的城门?”
“城中一定有内奸。”刘昊十分确信的说道:“不然仅凭这几个倭寇怎么可能攻下南城门,难道他们各个都如空条通译这般神勇?而且各位可别忘了,我鸿胪寺被搬空的贡库!那里可是有满满4船的财货,这伙匪徒究竟得有多通天的手段?”
龙马接过刘昊的话,继续说:“他们提前很久就做好了准备,甚至在假倭寇没动手之前,就已经洗劫了鸿胪寺的贡库。”
“呵呵,贡库被劫……”刘昊无奈的苦笑道:“恐怕我鸿胪寺上下几十号官员都要被满门抄斩了呀……”
但宝儿却说:“找回来不就ok啦!”
“殴剋?”众人皆表示不解。
“算了,当我口误。”宝儿又说道:“既然城里有内奸,那想必他们一定还另有目的,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