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近一看,向他点零头,大声道:“看来姓霜的没走这条路,咱们原路返回,向西边追去!”
“是!”众人应了一声,便疾撤了去,一下子走的一个不剩。
过了半个时辰,霜雁飞从一棵树上一跃而下,朝身后望了望,转身向前奔去。正在这时,忽然一人笑道:“哈哈哈,姓霜的,你好狡诈!”话音未落,一人飘然而出。
霜雁飞见状,微微一惊,猛的向前奔去,没想到那人身法更快,只见人影一闪,便挡住了他的去路。霜雁飞二话不,斜里拍出一掌,同时飞起一脚踢出,那人冷笑一声,微微后撤避过,转身便是一脚。只听“砰”的一声,霜雁飞倒退数步,那人只是身子晃了一晃。
霜雁飞心头一颤,纵身飞起,疾速拍出数掌之后,双脚在树身一点,借势奔去!那人见状,双掌齐出,“刷刷刷”挥出三掌,将敌招轻松化解,然后飞身而起,跃到了树上,竟然在树上蹿了起来,犹如荡秋千一般,几个起落之后,便已追上。
那人借着树干韧性,一跃而下,同时一掌拍出,竟然是八卦掌中的一瞻偷换日”!霜雁飞听的背后掌声,便知不妙,刚转过身来,那人便一掌拍到,他不及多想,右掌一挥,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霜雁飞被震开数步,吐了一口鲜血,那人不去理会,又翻身而起,当胸拍来,却是一瞻气吞山河”,亦是八卦掌招数。霜雁飞刚即站稳,还未有半点反应,胸口正中一掌,身子直直向后飘去,摔倒在地。
那人冷笑一声,走到霜雁飞身边,将他背后的包袱扯了下来,正在这时,霜雁飞双手疾出,一把将那人蒙脸的黑布拉下!那人吃了一惊,疾忙转身,但为时已晚,已被霜雁飞看到了容貌。
“哼!梅成林,果然是你,你、你这个无耻人!”霜雁飞见是梅成林,忍不住怒骂道。
梅成林见被认出,干脆不再掩饰,狞笑道:“你若未见到我的相貌,还能活命,可现在是非死不可了,这是你自找的!”霜雁飞气息微弱,低声骂道:“你这个恶贼,就算不看你相貌,我、我也知是你所为,方才那几招皆是八卦掌招数...”
梅成林闻言,冷冷道:“既然如此,我不妨直言了!就是梅某暗中走动,断了你仁义镖局的生意,连那托付血如意的客人也是我安排的,原本只是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成想你一味作死,那由不得我了!”言罢,照他头顶便是掌,登时头骨碎裂,暴毙而亡。
梅成林杀了霜雁飞,便带着众人离去。等回到福建之后,悄悄派人穿出话去,霜雁飞押镖被杀,仁义镖局听闻,半信半疑,当即派人沿路查访。过了三日,果然在刚出福建的地界发现了众饶尸体,又费了几个时辰,找到了霜雁飞与那副总镖头的尸身,一起运回了仁义镖局。
仁义镖局上下无不悲愤,当日便举办了葬礼,霜雁飞的众多好友前来吊唁,梅成林自然也来了,假意痛哭一场。待到晚间,众人相继离去,梅成林将霜雁飞家属安慰一番,便即告辞,刚走出仁义镖局,就听到院内呼声大作。
梅成林疾忙返回,见一帮黑衣人已闯进来,见人就杀,不一会儿,数十人便被杀了,倒了一地。梅成林纵身而起,与黑衣人斗在了一起,片刻便伤了几人
忽然,传来一声惊叫,竟然是女子声音!
梅成林疾忙寻声奔去,见两个黑衣人闯进了一间闺房,正欲行不轨。他大喝一声,飞身进去,一掌一个将二人击保余人见状,竟如发疯般的向他杀来,梅成林守在门口,展开八卦掌法,将来人一一打倒,众人见他武功厉害,惊呼一声跑开了。
梅成林对那女子:“姑娘待在屋内,不要随意走动,我去将那伙人料理了!”言罢,将房门紧锁,而后向前院奔去。
过了一个时辰,梅成林方自转回,将房门打开。那女子早已惊得瑟瑟发抖,见他进来,才放下心来,但见他满是血,问道:“你、你没事吧?”梅成林刚答了句“没事”,便咕咚一声,晕了过去。
那女子见了大惊,不知所措,忙大喊了几声“来人”,但无一人回应,便疾忙向外跑去,刚到屋外,便被眼前情景吓了一跳。只见满地尸体,血流成河,真是惨不忍睹,她“嘤咛”一声,便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躺在一张软床上,屋内装饰华贵无比,比原先自己的闺房精美了许多,不觉诧异。正在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见她醒了,喜道:“姑娘终于醒了!”罢便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人推门而入,正是梅成林,见了她,喜道“我在哪,我娘还有我弟,他们都怎么样了?”
梅成林轻声问道“我叫霜玲睿,霜雁飞便是我爹爹...”
梅成林惊道:“啊!原来是霜姐,在下失礼了。”随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道:“霜姐,实不相瞒,令堂与令弟都已...”霜玲睿闻言,忍不住哭了起来,梅成林只好温言抚慰。
当时,仁义镖局惨遭灭门,霜玲睿无亲无故,更是无家可归,为感谢梅成林救命之恩,便以身相许,梅成林待她也如珍宝一般。
时间一晃过了数月,震威镖局接了趟去往云南的镖,需要梅成林亲自押送,他将镖局事宜安排妥当以后,便出发了。
是夜,霜玲睿正欲就寝,忽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她出言问道“回二少奶奶,是老奴。”霜玲睿闻言,听出了是老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