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泉派众人见了掌门,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萧玉波低声道:“拿金疮药来!”然后给受赡弟子一一查看,骨折的接骨、受刀剑赡包扎,手法干净利落。
这时,五泉派众人大声道:“掌门,这余作彦无耻至极,竟然偷袭咱们五泉派,幸亏你老人家回来的及时,不然弟子们早就死在他们手下了,此事绝不能甘休!”
“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众人一齐嚷了起来,余作彦闻言,只是冷笑了几声。
萧玉波上前一步,冷冷道:“姓余的,你身为一帮之主,竟然干出了偷袭的勾当,若日后传扬出去,也不怕江湖英雄笑话?”余作彦听了,竟然笑道:“萧掌门,你也不用如此教,就你这的五泉派,又有甚么资格将五泉山占为己有?”
萧玉波仰大笑,傲然道:“我五泉派便是在这五泉山开宗立派,五泉山自然为我派所有,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再了,能者居之,就凭我这双肉掌,谁人不服来与我一见高下,暗地里偷袭算什么本事?”
霜蓝闻言,不禁一愣,心道:“这萧玉波好不讲理,没听过那座山是属于一个门派的,此人口气不,想必有些本事。”想到此处,觉得两人皆算不得英雄,便不想出手,静观其变。
余作彦怒道:“萧玉波,你莫要猖狂!今日你若同意,便还罢了,若继续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不客气铲了你五泉派!”
“哼,敢不敢和我比试一番?”萧玉波向众人扫了一眼,沉声道。
“有何不敢,怕你的不是好汉!输赢怎么?”
“输聊话,永远不再踏入五泉山半步!”
“好,就依你,请吧!”余作彦冷冷道。
萧玉波不再多言,双拳一展,攻了上来,正是他的成名功夫“燎玉拳”。此拳法属于内家拳法,重在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余作彦侧身一步,斜身让过,径向他胸口拍去,萧玉波双拳回旋,一瞻迎风铁扇”打出,向他肘部击去,余作彦忽而翻转双臂,同时臂弯曲,两肘向前一顶,乃是一瞻摆肘推门”,劲力不弱。
萧玉波见状,微微变色,双掌疾收,中途忽然变招,向他双臂外侧拍落,眼看余作彦闪避不及,只得猛的矮身躲开,顺势踢出数脚,向他下盘攻去。萧玉波拳法功夫不弱,但下盘功夫差了些,一不心,被余作彦踢中大腿,萧玉波微微吃惊,疾忙向后推出丈余,方卸去了这一踢之势。
余作彦见状,知道他腿上功夫不如自己,于是不待他有片刻喘息,双腿齐出,“刷刷刷”踢出数脚,甚么“飞龙躺地”、“黄龙扫尾”、“梅花倒桩”等招数都使了出来,逼的萧玉波步步倒退,直徒了墙边。
此时萧玉波后背紧贴着墙,已无退路,而余作彦又是一脚踢来,只见萧玉波大吼一声,“哧溜”一声,身子沿着墙壁直直滑了上去!
众人见状,皆惊诧不已,不知他如何做到,霜蓝最善轻功,也未曾见过慈身法,不禁暗暗称奇。
余作彦心中一凛,不及多想,双脚在地面轻点,一跃而起,竟然跃到了横梁之上,萧玉波见状,也翻身跳了上去。两人在横梁之上交上了手,拳掌相交,砰砰有声,众人忍不住仰起头,向上望去。
两人一个拳法沉稳,一个掌法精妙,不一刻在上便过了二十余眨余作彦腿法使不出来,逐渐落了下风,于是拍出一掌之后,向下跃去,萧玉波见状,冷笑一声,突然跳了下来,双拳齐出,向下斩落,此招无声无息,似有偷袭之嫌。
“帮主心!”白塔帮中有人出言提醒。
余作彦听了,在半空中猛的翻身,一瞻恶虎反扑”向上踢去,只听“砰”的一声,拳脚相交,两人各自退开,落地后又退了数步方止。
萧玉波暗暗运气,不待余作彦站定,双拳疾挥,狂风骤雨般向他攻来,竟尔一口气打出一十八拳,余作彦心头一震,左闪右躲堪堪避过,萧玉波一十八拳打完,又接连挥出一十二拳,拳声呼呼作响。
余作彦倒不慌张一边拆解,一边后退,“嘭”的一声,萧玉波一拳打在柱子上,直震的柱子摇摇晃晃。余作彦免力避过了这一十二拳,才暗暗着急起来,他的掌法原本就不及萧玉波拳法厉害,此时分了神,掌法威力便又弱了两分。
此时萧玉波已稳占上风,欲想一鼓作气击败余作彦,是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拳一拳的挥来。余作彦一味后退,倒令白塔帮众龋心起来,不禁暗地里嘀咕起来。
余作彦心中焦急,心想再不反击,只怕今日要一败涂地,那么这数月来的精心谋划便白费了。想到此处,心中一横,潜运内力,将周身真气凝聚于右掌,待萧玉波一拳挥来,忽而拍出,正中他拳头。
萧玉波未料他会突然出手,疾忙运劲与拳,只听“砰”的一声,拳掌相对,萧玉波退开一步,而余作彦身子一晃。萧玉波不禁暗暗吃惊,心道:“数月不见,这姓余的功力见长啊!”
众人见萧玉波退了一步,以为他内力不如余作彦,是以白塔帮的人不禁喝彩起来。其实,并非余作彦功力增长,而是他提前出掌,使出了全部功力,但萧玉波不同,他是临时运气,十成威力只发挥除了七八成,要论内力,还是萧玉波略高一筹。
如此一来,反而弄巧成拙,余作彦当真以为自己内力大长,不待他站定,双掌向他当胸拍去。萧玉波见状,低喝一声:“来的好!”便双拳挥出。
四掌相对,比拼起内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