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蓝笑了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不客气的,难道就凭这三脚猫的功夫么?”言罢,不待他答话,忽然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迹,刹那间人影又是一闪,霜蓝已站在当地,笑盈盈的看着李韬晦,同时“当当当”声作响。
此时,呼延琼三人绳索已被解开,山顶帮那五人尽皆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传来的当当声,便是几人兵刃落地的声音。
场上众人见了,尽皆骇然,没想到这女子轻功如此厉害,呼延琼更是惊喜不已,而李韬晦则脸如纸灰,怔怔的愣在当地。
“如何?”
李韬晦满脸通红,眼看大事将成,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自不甘心,忽然双臂陡动,疾速挥出两刀,凌厉无比。霜蓝不闪不避,待刀近前,倏地长剑疾出,只听的“嗤嗤”作响,原来他手中单刀被斩成五六截,掉落在地。
霜蓝未料到这把剑如此锋利,忍不住微微一笑,李韬晦大惊失色,沉声了句“走”,便一声不吭的走向渔船,另外几人互相搀着跟上。经过呼延琼身旁时,扫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呼延琼见状,忽然哈哈大笑,道:“姓李的,有话就!”
李韬晦停下脚步,冷冷道:“呼延琼,这次算你走运,白费了我一番心思,但你可知为何泰山帮会一败涂地?”言罢,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神色。
呼延琼闻言,心中一沉,肃然道:“实不相瞒,在下想了许久,百思不得其解,我泰山帮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有些暗道连我也不知,没想到他石雄鹰竟然知道,真是怪了!”
“哈哈哈,呼延琼,你也是一帮之主,此时还不明白?那暗道如此隐秘,石帮主又怎会知悉?除了你泰山帮帮主,还有谁能一清二楚?”
“你什么!”呼延琼吃了一惊,忍不住叫了出来。
“呵呵!呼延帮主,好自为之,告辞!”着跳进了渔船,径直离去。呼延琼想了片刻,猛然一惊,登时震怒不已,心中骂道:“原来是他,这个卑鄙人!”
众人见李韬晦等人离去,忍不住大声喝彩,呼延琼走到霜蓝身前,躬身一拜,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呼延琼感激不尽!”言罢,他身后二人也跟着拜了下去。
霜蓝见状,忙道:“呼延帮主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还是先给两位疗伤要紧!”呼延琼点零头,忙将船上乘客安抚一番,然后带着二人前去治伤。
到了旁晚时分,霜蓝吃过饭,坐在船头欣赏月色,想起了种种经历,直如梦幻一般。忽想起冷一枫来,不禁嗟叹不已,还有那姓木的,不知这子此刻身在何处。想到梅成林及自己身世之时,忍不住长叹一声。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道:“如此月色,姑娘为何叹气?”霜蓝闻言,转过身来,发现是呼延琼,便道:“不知是该称呼延帮主,还是船老大?”呼延琼笑道:“还是叫船老大吧,我已不是什么帮主了,唉。”
霜蓝不禁好奇,忍不住问道:“适才听那李韬晦所言,你乃是泰山帮帮主?”
“正是,现在想来,皆怪我太大意了,否则也不会落得今日之境地!不过,好歹知道了其中原委,也不枉这数月奔波躲藏之苦了...”
霜蓝见他极为伤感,一时不知如何搭话。
过了一会儿,呼延琼忽道:“姑娘轻功绝妙,剑法高超,实属罕见,不知是哪派弟子?”霜蓝笑道:“实不相瞒,我并非出自哪一派,只是自幼跟恩师习武。”
“不知姑娘尊师是...”
“家师一向隐居,早已不涉足江湖,是以不便相告,还请见谅。”
呼延琼笑道:“不敢!想必尊师不是武林前辈,也是江湖名宿,倒令在下神往了!对了,方才姑娘所用长剑,削铁如泥,乃是罕见神器,可否一观?”霜蓝道:“自然可以,稍等片刻。”言罢,走回房间,将那柄剑取了出来。
呼延琼接过,从剑首、剑柄至剑身、剑刃看了一遍,不住的称赞,忽然惊道:“啊,竟然是‘子离剑’,没想到十年之后又重现江湖!”霜蓝见此情景,忍不住问道:“这把剑叫作‘子离剑’吗,怎地起了这样的名字?”
呼延琼又仔细端详一番,忽而起身,道:“姑娘请看,这里有两个字。”着用手指了指。霜蓝顺着看去,果然隐隐约约看到“子离”二字,不禁疑惑,道:“这‘子离剑’有何故事,还请呼延帮主相告!”
呼延琼闻言,神情稍变,似有难言之隐,霜蓝见了,又道:“呼延帮主若有顾虑,不也罢,我只是好奇罢了。”
“姑娘哪里话!我等的性命,皆是姑娘所救,这点陈年往事能有什么顾虑?”言罢,便将一件往事了出来。
原来,这把‘子离剑’的主人叫作陆子离,乃是当今崆峒派掌派谷子聂的师弟,这把剑本来并非陆子离所有,其由来要追溯到十年前武林发生的一件大事。
当年,青云帮悄然进攻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崆峒派乃六大门派之一,自然不可避免,带头挑战崆峒派的,是青云帮的一位堂主,叫作莫不是,‘子离剑’最初便是他的。此人剑法高超,凌厉无比,崆峒派多位高手皆败下阵来,当时谷子聂恰好不在山中,陆子离便挺剑上场,以四十八式“夺命追魂剑”对敌,两人皆是剑法高手,各自施展本领,直过了三百余招还不分胜负。
两人剑法造诣颇高,各自佩服对方剑法撩,不禁惺惺相惜,但青云帮那位堂主的剑是把宝剑,削铁如泥,陆子离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