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闻言,皆不以为意,汪阳晨忍不住道:“杜大哥,恕弟多嘴,当日吴帮主曾了‘无名帮’,后来又言及‘清风堂’,连他也如此称呼,咱们了,怎地就会有杀身之祸?”杜秋客笑道:“汪老弟问的好,吴帮主确实提起过‘清风堂’,不过话回来,咱们兄弟私下了,倒不妨事,若是对外人言及,尤其是所谓的名门正派,那可要心了!”
“为何?”五人齐声问道。
“难道各位兄弟对这‘无名帮’就无半点怀疑?对‘清风堂’也不觉得奇怪?”杜秋客故作神秘道。
褚经南听到此处,已猜出他接下来要甚么了,心想看来除了杜秋客与戚秉义,另外几人皆不知清风堂底细。
“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自入帮前就心生疑虑,入帮之后就一直跟着杜大哥做了几件大事,对杜大哥武功、为人皆敬佩不已,所以,杜大哥就不要卖关子了,呵呵。”话之人,正是一直跟着杜秋客的其中一个,两人沉默寡言,多数以眼神交流。
杜秋客满脸堆笑,道:“承蒙白氏兄弟看得起在下,既然如此,我就直了,那‘清风堂’不是别个,正是青云帮下设的一个分支而已!”
几人听罢,登时愣住,心中各有所思,只有戚秉义不露声色杜秋客静静看着几人,似乎要将其心思看透。
褚经南虽早知清风堂底细,但此刻听来,不自觉便生出一丝惧意,心中忽然闪出一个念头,到底该不该复仇?
那红衣喇嘛率先坐立不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忍不住在房内踱来踱去,脸色甚是凝重,过了一会儿,道:“杜大哥方才所言,确实惊着弟了!虽然弟极少在关内行走,但也曾听闻青云帮的名头,据但凡入帮者,想要出去,便只有一个下场...”
“死!”
戚秉义喝了口酒,淡淡着,仿佛只有喝了酒,才有勇气出那个字。
杜秋客向众人扫了一眼,重重点零头,轻声道:“我等原本素不相识,皆因青云帮而成了兄弟,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哈哈!不过,在下道句实言,我等皆是被逼无奈,才加入了清风堂,比如戚老弟,乃是堂堂云雾派掌门,还有区区在在的远山派,也不复存在。几位在各自帮中都是股肱之人,前途可期,如今却成了这清风堂的‘刀’,正是‘借刀杀人’的刀!”言罢,猛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闻言,皆缓缓低下了头,知他所言不差,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愤慨之情,褚经南听罢,想起当时姓吴的如何服自己,不禁暗叹不已。
这时,戚秉义陡然变色,冷冷道:“杜大哥所言甚是,堂堂英雄好汉,岂能任清风堂这等邪派摆布?今日各位兄弟齐聚我云雾派,便是大的缘分,在下愿跟随杜大哥!”
言罢,端起了酒杯,余人见状,纷纷举杯,低声道“承蒙各位兄弟看得起,在下一定不负所望,带领兄弟们共图大业!但此刻咱们仍处险境,不可走漏半点消息,待时机成熟,咱们就灭了他清风堂!”
众人齐声道:“但凭杜大哥吩咐!”言罢,众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而后哈哈大笑。
褚经南见状,心中暗暗冷笑,寻思:“既然你们生了异心,就无须我来动手了,只等你们与姓吴的自相残杀,我坐收渔翁之利便可。”想到此处,便偷偷返回酒桌,静观其变。
众人兴致极高,直到后半夜方罢,第二日无事,褚经南不敢轻易露面,与数名云雾派弟子闲聊时,探得不少消息,其中一条便是,戚秉义早就就投靠了清风堂。
据那几名弟子所,三年前,有三个黑衣人上山拜访,戚秉义在大厅接待,过不多时,便动起手来,没想到那个领头的黑衣人武功极其厉害,十招不过,戚秉义便败下阵来。
后来,戚秉义带着三人去了书房,谈了两个时辰,不知道了什么。待黑衣人离去之后,戚秉义一边潜心修炼武功,一边教授弟子武功,数月以后,便开始挑战周边门派,三个月间,已连续吞并了十几个门派,势力逐渐壮大起来。
褚经南听到此处,心中猛然一惊,想起姓吴的在血毒门时,曾过他要吞并贵州的所有门派,原来便是以云雾派为起点,向各个门派挑战。只不过戚秉义成功了,是以云雾派得以保存,而玄空门一行失败了,血毒门便不复存在,他心中忍不住骂道:“姓吴的果真阴狠毒辣,我替他们灭了云南大多数门派,只玄空门一事失败,他便起了杀心,看来青云帮当真如江湖传言,不能招惹!”
褚经南怕那几名弟子生疑,不敢问的太多,好在他们对黑衣人一向尊敬,未作多想。
到了下午,云雾派又摆起了数十桌酒菜,听云雾派弟子,吴帮主要来,戚秉义准备招待。
褚经南见状,寻、戚秉义等人已生不轨之心,今日那姓吴的来此,只怕是‘鸿门宴’,要有好戏看了!”
想到此处,不禁暗喜,忽然,他又想起一事,便悄悄绕过前院,摸进后院之后,直奔戚秉义的书房,见屋内灯亮,便轻轻摸到窗前,却听不到任何动静。
褚经南心中纳闷,心想:“这几人去哪了,莫非早就预谋好了?”
等了片刻,轻轻点破窗纸,向内望去,空无一人,不禁失落不已,抬脚正欲离去,便在这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褚经南吃了一惊,疾忙俯下身去,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只听两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