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仅云雾派弟子吃了一惊,就连那三十几个黑衣人亦是震惊不已,忍不住向吴堂主望去,有人声议论:“甚么无名帮、清风堂的?”“无名帮怎么成了青云帮了?”“据青云帮是江湖邪派...”
吴堂主见状,微微吃惊,不料杜秋客竟会当面揭穿老底,笑道:“杜秋客,我早知你有异心,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反叛了!我再问一句,此事只是你杜秋客一人,还是你等一起?”言罢,冷冷望去。
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皆向主桌望去,杜秋客忽而大笑,道:“姓吴的,此刻你犹不知,真是好笑,自然是我等齐心协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是吗?”
吴堂主出奇的冷静,向几人挨个看去,似笑非笑,问道:“你们几缺真与此贼一起反叛?”
“正是!”
几人齐声答道,杜秋客、戚秉义二人更是仰大笑,吴堂主见状,不住冷笑。
戚秉义忽而大怒,骂道:“姓吴的,你们仗着武功厉害,灭帮毁派,杀人无数,我云雾派堂堂正派,竟而依附你这等邪派,我呸!兄弟们,动手!”
话音刚过,云雾派弟子猛然起身,纷纷拔出兵刃,指着桌边的黑衣人,不料黑衣人坐着一动不动,众人皆颇感惊奇。
吴堂主见此情景,方知众人皆反了,领头之人便是杜秋客、戚秉义二人,于是问道:“看来你们都反了,杜秋客、戚秉义,我看你二人便是主谋,意欲何为?”
杜秋客得意笑道:“吴堂主,实话告诉你,此刻你们已中了袁兄弟的‘双合散’之毒,此物毒性巨大,若不服解药,全身酸软无力,任你武功再高,也使不出半点来!”
吴堂主闻言,吃了一惊,慌忙运气,陡然变色,沉声道:“好恶毒!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想了出来,你们还美其名曰‘名门正派’?实在可笑,呵呵!”
戚秉义狞笑道:“阁下休要自作清高,我看对付你们这种邪派,只怕这种手段最适合不过,哈哈哈!”这笑声震得大厅嗡嗡作响,可见其内力撩,也显出怒气之深。
“意欲何为?”杜秋客喃喃着,忽而问道:“敢问吴堂主尊姓大名?青云帮吞并各大门派,当真是为了图谋中原武林?”
“呵呵!告诉你们也无妨,在下清风堂堂主吴泽,位居青云帮一十二堂堂主之一,想必各位对青云帮有所耳闻罢!我劝你们还是悬崖勒马,不然,性命可就不保了...”
云雾派众弟子闻言,登时心惊胆战,近年来青云帮名声越来越大,自然有所听闻,不禁犹豫不定。
吴泽见状,仰长笑,冷冷道:“此事主谋乃是杜秋客、戚秉义七人,与其他人无关,现在放下兵刃者,一概免死,否则,以青云帮的手段,你们会死的很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时,戚秉义大声道:“兄弟们,不要被他蒙蔽,如今事已至此,即便放下武器,也是死路一条!况且,他们已经中毒,还有甚么可怕的,一起上,杀了他们!”
此言一出,云雾派弟子底气陡增,一起向黑衣人身上招呼,没想到黑衣人尽皆出手,两帮人便混战起来,片刻间便死伤数人,不过,云雾派弟子死伤较重。
杜秋客等人见状,心中大急,这些人明明喝了毒酒,为何没有中毒迹象,莫非还未发作?想到此处,忍不住向袁绍雄望去,见他也是一脸迷茫。
戚秉义看弟子或死活伤,登时大怒,“刷”的一声拔出长剑,指着吴泽,狞笑道:“姓吴的,马上下令让他们住手,不然我一剑刺了你!”吴泽冷笑一声,大声道:“清风堂的兄弟们,给老子放手去杀,杀个痛快!”
“是!”
黑衣人齐声答道,话音刚落,顷刻间又有数裙下,皆是云雾派弟子。
戚秉义呼啸一声,长剑递出,直直向吴泽胸口刺去,吴泽见状,不闪不避,待长剑近前,随手抓起一个酒杯,向前一伸,只听“当”的一声,正好抵住剑尖。戚秉义微微变色,手腕轻抖,剑尖向上疾挑,没想到却是纹丝不动,吴泽手上发力,猛的向前推去,那长剑忽地折弯,成了一道圆弧。
戚秉义暗暗吃惊,心道:“此人已经中毒,怎地还有如此劲力?”不及多想,长剑疾收,刷刷刷挥出三剑,直指他双肩,凌厉异常。
吴泽依旧坐着,双脚轻点,“蹬”的一声,连人带椅向后滑出丈余,右手轻扬,酒杯“嗖”的一声,向他飞去!戚秉义长剑疾挥,“嗤”的一声将酒杯削开,接着双脚轻点,飞身向吴泽刺去。吴泽见状,一跃而起,双脚在剑身一点,纵身旋转,同时一脚向他后背踢出,劲力异常。
众人见两人交上了手,尽皆罢手,站立目视。
褚经南早已疑惑不解,心想:“黑衣人明明喝了毒酒,怎地半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难道这‘双合散’有异?”想到喝的酒中确实是‘双合散’,更加疑惑不解。
这时,抬眼向两人望去,不经意看了袁绍雄一眼,突然发现他脸上竟闪现一丝狞笑!
褚经南猛然醒悟,心中骂道:“原来是袁绍雄这个狗贼捣的鬼!此人阴险毒辣,定然暗中投靠了吴泽,却又假意迎合杜秋客等人,这‘双合散’及解药皆无问题,定是他预先将解药给了吴泽等人,是以才未中毒。”
戚秉义见他一脚踢来,侧身闪开,长剑向后疾挥,转身之际,顺势向前横扫,吴泽见状,双腿中途侧转,又接连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