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站在邓艽身边,见邓艽黯然落泪。李元霸心大不明所以,问邓艽:“主公为何,落泪?”
邓艽:“怜我华族,何其苦也!”李元霸有点明白了,“主公卻如何?”
邓艽不知道该如表途,现在内心的感受想起一首诗“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唉!元霸拿出钱粮来,再将这二颗丹药让那母子服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李元霸:“喏,主公”
一路行来邓艽,身上的钱粮散出去不少。邓艽继续向河东行去,那母子见邓艽走了。连名字也没留下,默默地跪下给邓艽磕了几个头。
这日来到猗氏,见城墙外粘贴海捕文书。上面正写着关羽的名字,邓艽知道关羽惹祸了。
关于关羽杀人之事,在《归田琐记》的《关西故事》中有记载。这里我们细说一下,因为很多书里都没详细说过此事。
关羽本是蒲州解梁人,但他年少时就力大无穷,颇有武艺,但行为“不可检束”,大致是一个放荡不羁之人吧,总之是说他不检点为、不约束自己了。这样的出生,正好说明重义气的由来。因其在外经常惹事,父母非常生气,就将他关在了后院一间空房子里。看起来家道还是很盈实的了,也并非贫困破落户。
被关的时间长了,关羽就有点着急,他本是一个江湖游侠,平日里游闲散漫惯了,那里又能耐得了这等寂寞。有一天趁父母或家人不注意,将窗子撬开逃了出来。虽然跳出了离间,但他还是不敢走正门,害怕被发现,于是又跳墙。刚跳出院墙时,就听见墙的东面有女子啼哭的声音,而且听起来非常悲伤。关羽好奇,也好打不平,所以寻声走近想探个究竟,走近时,又见有一老妇人,与一女子相向而哭。
关羽就很奇怪,问她们这是怎么了,有何伤心之事。老妇人告诉他说:“我女儿已经许配了人家,而县太爷的舅子听说我女儿长得有些姿色,便想要强行纳为妾。我将实情去告诉县太爷,原本想让他做主,可他不但不管,反而将我母女责骂了一通。因无处申冤心中着急,故此在这里伤心哭泣。”
关羽闻听大怒,天下哪里有这等仗势欺人之事。他二话不说,仗剑直奔县衙,将县官和其舅子都给宰了,然后就逃跑了。关羽自知惹了大祸,一路狂奔到了黾池,看到黾池各处及关门上都张贴着他的画像,对来往之人盘查得非常严,出不了关,怎么办呢?
关羽没有办法出关,心里非常着急,眼看天要黑了,也只好找个地方先呆一晚上,明日再做打算。由于心里害怕,他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到关前还是无法通过。他又折回,便想先在溪水洗个脸。当他掬水洗面时,忽然看见自己的模样照在了水里,脸色变成了赤红色,而且显得有些苍老,他甚至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于是,他便挺身来到猗氏。刚要进城迎面来了两骑,正是看完榜文的邓艽二人。
邓艽仔细打量关羽,只见关羽“身长九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眉卧蚕,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其丹凤眼和卧蚕眉乃世间罕见,凤眼生威,卧蚕似雾,英气逼人,霸气十足。据说他丹凤眼一睁,就是要杀人。此时关羽还年轻,并无美须髯。
关羽不想多事正要避让,就听邓艽叫道:“关羽,汝这厮要逃到何处去?”
关羽心里一惊,心想我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人认得出我来。关羽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变成这样,邓艽还真认不出来呢!因为邓艽只记得,面若重枣,唇若涂脂。
关羽回道:“汝等,想要如何?”
邓艽:“哼,想要如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此处不便,前方有树林。是真汉子,便随某入林。”
关羽:“某,有何惧之”
邓艽马快先行,将兵器取出。给李元霸一杆长枪,李元霸双锤太猛,邓艽怕李元霸一锤结果了关羽。将枪给李元霸,还吩咐李元霸不要伤了关羽性命。
不多时,关羽走来,邓艽见他没兵器,便将早就为他准备的,青龙偃月刀给了关羽。邓艽:“汝手无寸铁,某等也不欺汝,接着。”
关羽拿着青龙偃月刀,就喜欢上了。“汝二人步战吧”
李元霸此时已经和书上,所说的不一样了。只是还是黄发,李元霸已十八岁,身长九尺浑身肌肉虬结。不负以前的瘦小,与关羽身材岁龄相同,但武力却是关羽比不了的。一个天生神力,一个力大无穷。根基不同,李元霸又征战过几次,武技也有大的进步。
二人刀来枪往战在一处,关羽的刀势大力沉。李元霸本也是用重兵器,可现在用枪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关羽以为邓艽二人,是来取他身家性命的。所以招招搏命,式式凶狠。反而把李元霸压制住了,邓艽无奈只好取出双锤给李元霸。李元霸见锤一下高兴了,这打的也太憋屈了。
李元霸一副双锤在手,天下我有的架势。令关羽一惊,原来兵器不顺手啊!
关羽心里叫苦,这下完了吾命休矣。二人越打越疯狂,刀气锤影翻飞不停。周围树木尽数被折断,战于百回合李元霸一锤虚晃,一脚将关羽踢了出去。撞到两人合抱的大树上,树断了关羽一口鲜血吐出晕死过去。
邓艽急忙跑过去:“元霸,我叫你不要伤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