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一旁的东子:东子,你先回学校吧,我稍后自己回去,改天请你吃饭!
改天?择日不如撞日,周末可好?东子一听说要吃东西,马上来了精神。
好!我一口答应。
我想吃大闸蟹!
这小子是敲诈我么?这个季节的大闸蟹起码二百块一斤。妈呀,东子这是要让我荷包大出血!
我感觉小心肝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哎,谁让对方是我好朋友呢!
行!我咬咬牙,斩钉截铁道。
东子这才放下心来站起身:那你自己注意身体!
我微微一笑:好!
病房门轻轻开合,东子离开了。
我回头招呼一脸凝重的蒋小伍:飘然学姐那边怎样了?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蒋小伍眉头紧锁。
我不是好好的吗?那个东西不是已经被驱走了?我动了动双手和双腿。没毛病,恢复知觉感觉就是好。
这只是暂时的现象。等那东西醒来,你又会不受控制!蒋小伍指了指额头。
要解蛊,我爸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刚才的方术只能短时间缓解你的症状,要是有解蛊的方法,表姐就不用在家里受苦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重复着。想到那天ktv发生的一幕,原以为中蛊者都会像扫地阿姨那样发狂,事实证明我中蛊以后,飘然学姐并没对我做出超常反应。
这一点,就证明了蛊虫并不是随意搭配的,应该有固定配对,在蛊虫进入我身体时,我就很明白了。
如果非要找系铃人,那就非得是下蛊的人不可了!
除了矮肥秃本人,谁也解不了飘然师姐的蛊!
不过,这次试蛊还是有收获的,至少知道了老板不可告人的秘密。
捋了捋思绪,我一脸正色和蒋小伍道:也许,我知道怎么取得解药了。
随后,稍微捯饬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我与蒋小伍便上路了。
奈何,我这个低调的神卦门传人从来不愿显摆,所以至今仍属于无产阶级。
好不容易从朋友那里借来一辆电瓶车,一开始蒋小伍说啥也不肯上车,亏我好说歹说如果浪费时间飘然学姐定会性命不保,说了好半天,他才嫌弃的勉强坐在我身后。
我骑车技术不太好,把车骑得弯弯扭扭,蒋小伍战战噤噤坐后面,深怕一个不小心我两连车带人翻到路边地沟离去。
这画面有趣极了。
这会儿,路人可能打死都没人相信未来的道家协会掌门人和神卦门现任掌门人会骑着一个破电瓶车在路上溜达。
一路上骑了个把小时,电瓶车七拐八拐的拐进国道岔路口,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洋房跃然眼前。
矮肥秃的家是一套玫瑰红的小洋房,洋房充满诗情画意,外观看上去挺漂亮的,大院子里种植着花花草草,房子旁边还有个遮阳摇椅,外围依稀有白色围篱环绕,看了我都想住进那里。
等车停稳了,蒋小伍跳下电瓶车,揉着发疼的屁股,一边埋怨不该坐这破车,一边问我。
干嘛带他来这破地方?
等下你就知道了。说着,我指指小洋房那边。
这个时间点,矮肥秃应该不在家里。不过他家里佣人到时一应俱全。记忆里,矮肥秃应该有个独子和蒋小伍年纪相仿,老年得子,所以这孩子被矮肥秃视若珍宝。
如果要让矮肥秃乖乖听话,估计要借用这个孩子了。但要说用方术去害人,我万万做不到,我的职业修养也不允许我这么做。
不过,在不伤害别人身体的情况下,小打小闹的吓唬矮肥秃还是可以的。
这就是我今天和蒋小伍来这里的目的!
我从兜里翻出几张纸片人,又在矮肥秃的小洋房附近简单做了一些记号,然后将这些纸人埋入做了记号的地方。
整套动作下来蒋小伍看得是一头雾水。
接着我拍拍蒋小伍的肩膀,说道,给我做一张能够召唤出戏精级别小鬼的符咒。
招鬼还要召戏精?你直接说来个障眼法得了蒋小伍听罢满脸黑线,你这是要干嘛?
叫你给做你就做,问那么多干嘛?还救不救人了?我不赖烦的哼哼。
你说做就做啊?那种符咒很贵的,而且现在会演戏的鬼都是明星级别的鬼,人家在下头是有身份的鬼。先不说请不请得动,就算别人肯来要价多高你造么?而且你弄这些东西,万一被对方知道你是吓唬他的,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啊!
你放心好了,万无一失。没把握我敢赌一把么?你瞧我不也中蛊了吗?到时候不光是你的表姐,连我都会被蛊控制。不用这招能骗矮肥秃乖乖就范?
蒋小伍想了一会,默默找到一个阴暗处。先将我事先准备好的事情经过合着剧情写在纸上烧下去,而后从身后里拿出一张黑色符纸,咬破中指在上面写写画画,然后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将符咒抛出,立起剑指喝道。
火急律令!速现真身!
只见一阵青烟腾起,符咒化为灰烬。看样子蒋小伍也是迫于无赖了。
你确定这我要的戏精?
要不你自己瞧瞧?蒋小伍一道符篡招呼在我顶门上,三清化形,天眼通!
顿时,我眼前出现一个女人!
确切的说,应该不算是个人。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演戏的能力!
当她转过脸来的时候我震惊了!这不是前不久才去世的电影明星梅姐吗?算起来我还是她的粉丝呢,这尼玛就厉害了!要不是阴阳两隔,我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