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两位搞错了地方,进了哥哥的宅子,这也难怪哥哥会什么会发大火。明摆着你们是我请来的人,哥哥当然要赶你们走!李镇长叹了口气道。
原来如此!
所以?我点了点头,这事确实不能怪人家,这完全是我和蒋小伍搞错了地方。
所以,我今天中午专程过来等你们,却没想到遇上你两,你们如此年轻,真是意外。李镇长继续说道。
蒋小伍听了笑道,长白胡子的未必就是神仙,穿得破破烂烂的人也未必口袋里面没有钱。更何况玄学行业里,有本事的人也不见得就是老头子。道术的高低从来就和年龄无关。
李镇长听了蒋小伍的话连连点头,小兄弟说得对!怪我没见识。
对不起,李镇长,我们也不是故意刁难你的,还好这都是误会。
眼睑李镇长这么谦虚,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装逼了,当下就跟李镇长表明了态度。
一场误会就此化解,接下来要说的言归正传。
李镇长,说说你自己的事吧?这次委托我们过来难道就是为了您的嗅觉问题?我问道。
李镇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看得一脸懵逼。
这次请你们过来可能不止一件事。首先事为了村民的事情,其次才是我的嗅觉问题,如果能先解决村民的问题就更好了,毕竟眼看着村民受苦我也不是滋味。
李镇长说着就老泪众横了。
看起来事一位心系百姓的好镇长!我和蒋小伍赶紧上前安慰。
李镇长像是看见了希望,眼睛一阵闪亮,接着擦掉眼泪道:谢谢两位大师!
如果能帮助他人,也是一种阴德,我当即表示: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在我们能力范围内的,我们肯定会帮助你。就算做不了这单子,蒋小伍身后还有一个道家协会支撑,人力物力都不是问题,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大可放心。
蒋小伍也安慰道,大叔,要不您先说说镇上出了什么问题吧?我们昨天看见一群村民欺负一个行内人他们难道是您说的哥哥手下的村民?因为你们互相争斗,所以哥哥那边的村民会欺负你的村民?
李镇长一听,脸都白了,你们看见那孩子了?他在哪里?
对呀。昨天在集市上见到过他,不过很多村民挺凶的,不让我们去帮助他,我们也不敢多事,就没管了。蒋小伍喃喃道。
那孩子李镇长欲言又止。
他是个兽语者,他是不是和你们说了奇怪的事?我追问。
李镇长停顿半响,像似在回忆一段很长的故事。
他的母亲是个巫女,我对她的事情也不完全清楚,既然小兄弟你问起,我就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巫女?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巫女这样的称呼。
在我的印象中巫女大概就是巫婆,神婆之类,可是我明明问的是兽语者少年,李镇长为什么要和我讲他的母亲,这不是答非所问吗?
她,是我请来的。李镇长一脸内疚。
那一年,是我和哥哥战争的白热化阶段。当年我请到巫女来镇子时,巫女只有你这么大,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李镇长用手指了蒋小伍一下。
啊?蒋小伍一脸吃惊,这么说,那个巫女才十四岁就后面的话被蒋小伍吞了回去。
唉,都怪我不好。李镇长一脸自责。
我心说,乖乖,这信息量有点大呀。下一句李镇长不会告诉我们自己就是兽语者少年的父亲吧?如果是这样,那这里镇长就真是丧心病狂!
还好,李镇长的下一句话解读了我的疑惑。
那一年,巫女做了一个局,让哥哥那边的镇民沾染了蛊毒。我当时也是一鬼迷心窍,以为这招就能逼哥哥让位,结果哥哥非但不关心村民,反而找了更厉害的法师对付我们。突然有一天,女巫说要找我哥哥谈判。
村长停了停,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和蒋小伍对视一眼,默默听他讲完。
李镇长则又是一阵叹息,那次她找过哥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她在哥哥的村子里住了下来。
咿?什么意思?倒戈相向了?我心里咯噔一声。
巫女爱上村子里一个村民,她告诉我,他们那个门派的巫女一旦结婚了,就会失去超能力,变成普通人。我当时也没多想,想着人家小姑娘恋爱了,我也无权阻止,就由着她去了。那天以后,巫女从村子里消失了,她住进了普通人家里。
本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画上了句号。结果事与愿违,那女孩后来销声匿迹了,也不知道死活,其中有什么故事我也不大清楚。毕竟这是在哥哥地盘上发生的事情。她有个孩子,听说是不吉利的灾星,能跟猫讲话,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怎么长大的。再后来我也没见到过真人。
李镇长一口气给我们讲完了兽语者少年的身世,就像听一个传说似的。
等李镇长说完以后,他还反问我两怎么知道村子里有个兽语者少年的事?
我只好将昨天再集市上看见他被欺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镇长,镇长听了沉默良久。
他有这样的反应,兽语者少年的情况应该比他想像中的情况要差许多,李镇长所知道的少年的事情并不多,这事看起来兽语者并不是村长要说的重点呀。
我瞧了瞧时间,还挺早,刚才一顿饭吃到三点多,我也不觉得饿,就让李镇长继续镇子上的话题。
李镇长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