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会耽搁大人的计划吗?”
风伯迟疑道。
“计划?”伍无郁笑了笑,摆摆手道:“嗨,哪有什么计划。再者说了,不还有一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嘛。风伯去吧,闹一闹这会武台。
唔……以风尊者的身份,就用给故人复仇的名头。贫道也想瞧瞧,如此一来,他们会有何反应。”
见此,风伯沉默着点点,不再迟疑,而是一步一步走向了会武台。
每近一步,四周疾风便强上一分。
当他临至石台前时,四周便已然是狂风大作!
早注意着这边的九大门顿时一惊,纷纷上前喝道:“盛会正在举行,难道国师打算干扰盛会吗?!”
伍无郁在后面起身,摆摆手道:“不不不!跟贫道跟朝廷没关系啊,这位老前辈说是跟那个千手门有仇,这盛会不是可以消解宿怨吗?他是来清理陈年往事的。”
千手门?其他人看向郑三娘,她也是一头雾水。
于是她低声道:“本门从来没见过这老人,定是朝廷高手寻个由头,要寻衅滋事!”
闻此,徐敬秋目光一沉,大喝道:
“胡说!便是如此,也需等到次日才可!”
徐敬秋说着,又看向风伯。心中顿时大惊,朝廷竟有如此高手?!
“那贫道管不着,你们自己跟他说吧。”
说着,伍无郁又坐下来,淡淡道:“古前辈寻个合适的机会,也上台去说你自己的事吧。”
“明白!”
台上九人一字排开,台下仅有风伯一人。
那些游侠看着这边,皆是有些不满。
“朝廷这是想干什么?”
“就知道他们不会坐等!”
“定有阴谋!”
“当我江湖无人不成?如此干扰盛会,岂可善罢甘休!?”
听着底下的议论,郑三娘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道:“你这老儿是谁?我千手门何时与你有仇?莫不是朝廷寻机发难不成?”
闻此,风伯猛然抬头,发须皆张,双眸深邃道:“老夫风玄!”
声落,只见其脚下轻踏,面前石台顿时裂开数道丈长裂纹!
台上九人纷纷一退,有些愕然。
风玄是谁?
倏地,底下有一名负剑老人惊呼道:“风玄,风尊者?!”
一语出,四下顿时惊呼起来。
一些年轻人不知风尊者的名号,还赶忙询问身边前辈。
只见风伯沉声道:“当年吾友艾纯星入藏武,与你千手门交流暗器之法。可你千手门竟然使卑鄙手段,下毒于他!还囚其女儿徒弟,欲夺其秘技!
此事,你千手门可认?!”
“艾纯星又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是当年的四尊者之一,西器,器尊者啊!”
“啊……”
郑三娘脸上青白交加,咬牙道:“胡说八道!我千手门从来没有做过这等事,明明是你风玄甘为朝廷鹰犬,信口胡诌借机发难!”
“那你还记得我吗?!”
展荆上前一步,喘着粗气道:“我与师妹被你囚在千手门,折辱多年!你还记得我俩吗?”
“啊?是你这小畜生……”
郑三娘话语刚落,顿时发觉说错了话。
正想找补,徐敬秋却是瞪了她一眼,上前道:“你们全是朝廷之人,皆是一面之词,绝不可信!
此事究竟如何,还得细查!不能扰乱大会!”
闻此,伍无郁顿时喊道:“谁说扰乱大会了,寻仇消怨,不也是盛会的目的吗?风尊者寻仇不行吗?”
话语刚落,古秋池亦是飞身而去,望着徐敬秋冷冷道:“老夫亦有一事,寻你碧剑宗!”
“你又是何人?”
徐敬秋看着又是一名高手上前,顿时头疼不已。
“老夫古秋池!”
“剑尊者?!”
台下人群中顿时惊呼起来,相比于其他人常年隐匿行踪,他古秋池可是隔三差五就会显露踪迹的。
右手紧握,徐敬秋咬牙道:“前辈何等威望,竟也甘为朝廷鹰犬?”
“呵,废话少说!”古秋池冷声道:“吾妻遭人毒害家中,所创的奔雷剑法秘籍也不翼而飞!老夫苦寻多年,终于查到踪迹,乃是与你碧剑宗徐荼有关!
只要你让徐荼出来一见,与老夫当面对质,老夫绝不对你出手。”
“荒唐至极,简直笑话!”徐敬秋环视四周,沉声喝道:“谁人不知,家父已然去世多年!剑尊者,本座敬你三分,可莫要欺人太甚!”
“哼,是与不是,待老夫擒下你,便知分晓!”
古秋池说罢,便纵身而去,同时抽剑在手,击向徐敬秋。
风伯也没闲着,在他出手之时,便飞身而去,逼相千手门门主,郑三娘!
趁此时机,伍无郁当即怒吼道:“此乃两位尊者寻仇之事,其他人等不得参与!否则视为与朝廷为敌!”
其实这话纯属扯淡,没打算出手的也不会出手,而台上的其他七门门主,自然不可能真就坐视不管。
一旦被两位尊者得手,杀了二门门主,那他们面对朝廷势必将更加危险。
轰!!
石台崩坏一角。
抬头看去,只见九门门主与两位尊者,竟是斗作一团。
碎石飞溅,伍无郁目光深沉的看向台下其他九门之人,然后沉声道:“去,将山南七门十三派的掌门人带来!”
“是!”
任无涯躬身一应,领着鹰羽卫飞速而去。
不多时,七门十三派,除了柏岭洞,这些人便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