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赶回南楚王居住的大殿,发现在另一边监造的白菱同样急匆匆的赶来。
看到李文楼,白菱直接道:
“弩箭,尸体,懂?”
李文楼原本焦急如焚的心情,看到白菱,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懂!走吧,一起面见王上!”
白菱点头,当先往殿内走去,不出所料,南楚王已在王座上等待两人,大殿侧边站了两列身着甲胄的武将。
白菱阔步上前躬身道:
“王上,由于原沟渠掩埋和新沟渠挖掘,城中各处出现来路不明的暴动的尸体和精钢制成的弩箭,四处行凶!”
南楚王英眉紧蹙,“本王知道了,宣姜文玺!”
不一时,姜文玺已穿戴好甲胄,右臂环抱钢盔,走上殿来,单膝跪倒。
“父王有何吩咐?”
南楚王看姜文玺的心头,心中暗暗点头,“文玺,行尸为祸,离京城危在旦夕,本王命你带两万御林军,以及全体千牛卫,剿除行尸,还复安宁!”
“诺!”
大王子姜文玺话音刚落,侧边走出一位身着黑色甲胄,红色披风的持刀大将,正是两月未见的千牛卫大将军。
随着他阔步行走,甲胄碰撞的悦耳声音响彻大殿,几人心神一振,千牛卫大将军总能给人一种压迫感,和稳重福
跪倒抱拳一气呵成,千牛卫大将军恭声道:
“谨遵王上懿旨!”
“嗯!”
南楚王欣慰颔首,“你二人速速前去,平复尸患!”
二人起身对视,随后一前一后出了大殿。
南楚王看向李文楼,“国师,此事你怎么看?”
李文楼上前一步,躬身道:
“此事十有八九,是明昊师徒的手笔!”
南楚王目光一闪,“哦?此话怎讲?”
李文楼答道:
“一月前,我曾在城外看到陈子昂跟人购买大堆大堆的精钢弩箭,当时唯恐打草惊蛇,于是没有拆穿他的阴谋。
一月来,我始终在寻找这些弩箭的踪影,抄家的目的也是为了弩箭之事,奈何始终没有线索。
如今看来,这些弩箭乃是被他师徒两人藏在霖底,目的就是为了控制不惧生死,不畏强敌的行尸使用!”
南楚王眉头紧锁,“这师徒二人,精通奇术,布局缜密,本是治世栋梁,却总将心思放在这些歪门邪道之上,将这二人召来做官,实乃本王之误!”
李文楼摇头道:
“此刻不该是自责之时,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加大力度挖掘新渠!”
南楚王神色疑惑,“文楼此举本王有些不懂,行尸见光杀人,若大肆挖掘,放出这群祸患,屠杀民众,岂不是与稳固民心的本意背道而驰?”
李文楼摇头,“非也,王上试想,明昊师徒大费周章造出这支军队,总不会只想杀一些民众吧?”
南楚王倒吸一口凉气,“文楼的意思是,这二人从一开始,便想着谋朝篡位,夺我南楚江山?!”
李文楼眼睛发亮,“不错,所以咱们现在,更要尽量将这二人藏在城中的‘部队’挖掘出来,否则任由其埋在地下,来日在叛军兵临城下之际破土而出,则离京城危矣!”
南楚王赞叹道:
“文楼深谋远虑,实乃国之栋梁!”
李文楼续道:
“所以今日剿灭行尸之后,便辞退民工队伍,转而让全副武装的御林军继续这挖渠工程。
如此一来,数量庞大的御林军,不仅弥补了建造沟渠最困难的挖掘部分,同时将明昊师徒埋下的祸患尽数刨除,如此一举双得,岂不美哉?!”
南楚王大喜,当即站起身来,“张公公!”
一位老太监从殿后转出,“王上有何吩咐?”
南楚王目光灼灼,“你这就去传旨,令文玺,千牛卫大将军二人,剿灭地面的行尸之后,不必班师,就地按照图纸进行沟渠挖掘工作。
挖到行尸,就地处决,弩箭充国库。”
老太监躬身应诺,急匆匆的去了。
李文楼皱眉道:
“可是问题是,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买如此多的硬弩?”
南楚王轻咳一声,“此事乃是本王的疏忽,当时待本王回到离京,下令前去取玉龙渡码头下的官银时,其下的官银已尽数被人取走了。
如今看来,窃取官银的幕后黑手,多半也就是姜文焕、明昊党派。”
听到这里,李文楼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彼时自己身为亢宿星君,带领神龙教教众离开之时,码头旁堵截的首领的名字,不就是姜文焕吗?!
当时自己不甚在意他的名字,一心只想擒住他,如今被南楚王提醒,官银失窃案的原委总算有了个终结了。
姜文焕和明昊早有叛逆之心,而且数十年来,凭借职务之便,在离京城埋下了许多尸体,并种好蛊虫,以待起兵宫变之时作为一步奇手。
有了尸体,当然也得有武器。
武器是什么,武器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所以明昊党派便趁着近年来势力逐渐膨胀的被朝廷忌惮的神龙教,精心策划了这一起瞒过海,诬陷神龙教的官银之案。
如此一来,也就能解释当时姜文焕为何会到玉龙渡去了。
顶替了张叔同的身份,而后让白菱间接杀害了恶贯满盈的原玉龙渡城主一家,并伪装成三龙旗的执事,嫁祸给神龙教,从而灭了神龙教在玉龙渡的势力。
不过后来被李文楼神乎其技的操作,带走了玉龙渡分堂的所有人。
其后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