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这五谷丰登怎么下手吃啊?”
“这不是吃的,是看的!吃了可惜!”
“这些都是用刀切出来的?班长,刀能切成这么好看的?”
“倪不小,面塑就是用面粉加彩后,捏成的各种小型人物与事物;”
“然后用雕刀将人物与事物的细节采用各种雕刻手法表现出来!”
“这五谷丰登做到如此形神兼备,以假乱真,我是很服气,真想不到能做出这样的,居然是10号炊事班红案协理员!”
“真不知道他们白案炊事员要到什么水平了!”
“班长,早上的白案比赛,我们谁也没看到啊!”
“现在见识了?10号炊事班是真本事!”
“走,去看看我们的!”
“好,班长走,我们的在这边!”
倪不小在前面带路,想都不用想,78号炊事班肯定是在最后面。
楚留香一眼望去,78号的桌子边并没有多少人,在所有炊事班的桌子边,只有几张桌子被围得水泄不通,其他都如楚留香炊事班一样,寥寥数人。
郭大路与萧石逸站在离本班桌子不远的地方,一位裁判正在跟他们说着什么。
走近的楚留香他们并没有打扰郭大路他们,而是看着萧石逸的作品;
楚留香炊事班在这之前,并不知道郭大路与萧石逸要做什么,当走近看到萧石逸的作品;
全部战士不停地对萧石逸伸出大拇指,他们眼前的这幅表现刀工作品,已经是萧石逸超常发挥了,他的用心,楚留香炊事班人人都看得出来。
与10号炊事班讲了一个故事不同,萧石逸用各种食材拼出了一副宁静祥和的画卷。
微风拂过碧绿荷塘,使得这一塘水微微泛起涟漪;
高出水很多的荷叶轻轻摇动,非常舒服地享受微风送来的清爽;
随风摇曳的荷叶仿佛亭亭玉立的青春裙摆。
层层叠叠的荷叶几乎将荷塘铺满,在绿油油的荷叶中,些许荷花傲然挺立其间;
这些荷花,白色中带着粉红色的边,一副娇娆的姿态,甚是惹人喜爱;
有的如少女袅娜地绽放着;有的如羞涩的孩童般打着花朵儿;有的如恩爱情侣片刻不离;
娇娆而不妖娆的荷花,如碧天里的点点繁星,又如刚出浴的美女,甚是让人怜爱无比。
微风拂面,送来沁入心脾的荷香,就如一杯成年老酒,嗅闻后,不免闭眼回味,好让自己的大脑永远记住这清香之味。
荷塘内的叶子肩并肩地紧密挨着,在徐徐柔风抚摸之下,一片一片向荷花香味飘散的方向传飘逸摇摆而去,犹如波浪一般。
荷叶下面是涓涓清水,在荷叶遮挡下,无法看清,半明半暗的光影,使得荷叶变得越发风情别致。
月光如薄薄的瀑布一般,静静地倾泻在每一片荷叶和荷花上。
夜晚淡淡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荷叶与荷花仿佛经历了牛奶沐浴一般;
几只在此栖息过夜的蜻蜓安静地停靠在荷花瓣中,本身极为娇嫩的花瓣却为蜻蜓提供了最好的避风安息之所。
透过树枝条照过来的月光,高处丛生的暗色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黑影,峭楞楞如鬼魅一般;
弯弯的杨柳树那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
荷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
但在光与影奇妙的作用与和谐下,奏响了一首舒缓宜人的月光乡村轻音乐曲。
荷塘四周,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杨柳最多。
这些树将荷塘重重围住;
只在一旁的小路边,漏出些许空间,像杨柳树专为月光特意而留。
树色一律是阴阴暗色调,乍看像一团烟雾;
但杨柳的丰姿,便在雾气之中也分辨得出。
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座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其余到没什么特殊。
树上挂着的蝉与水中的青蛙为仿如灵境的荷塘带来了自然灵气;
使得这荷塘一下子变得生机勃勃,料想这里白日的午间,一定热闹非凡。
那些如精灵般顶开荷叶而将头露出水面的金鱼,使人感觉这荷塘下面一定有着一个美丽而奇妙的世界。
“班长,石逸哥是用切成的黄瓜片做的荷叶,用白萝卜切片做的荷花!”
“是的,看到没有,石逸做的这些,全部都是用菜刀做的,而且只用了两种刀法!”
“那两种?”
“倪不小,你这饲养员怎么混上的?连我们武装组都知道,只用了直刀和拉刀两种刀法!”
“去,去,世杰哥,少打岔,我问班长,没问你!”
“班长,石逸这作品很有意境,我到觉得不比10号炊事班差,如果他有雕刀,一定会精致很多!”
“秀才你说的没错,可惜没有雕刀!本来石逸是有一套的!”
“我怎么没见过?班长”
“在朝鲜的时候,借给团里四连炊事班的时候,遇到紧急转移,之后就再以没见过四连炊事班了!”
谭秀才知道班长说的再以没见过是什么意思;
在战场上,上一分钟大家还有说有笑,下一分钟就生死离别,永生不见的事情天天发生。
“咦,金鱼是胡萝卜切片堆成的,湖边的灌木是煮熟的土豆丝,柳树是青菜,这些都是菜啊!”
“班长,这就是一个凉菜拼盘嘛!”
“才发现啊,倪不小,石逸这盘就是凉菜,浇上那碟凉拌佐料就可以开吃了!”
“咦,要这样说,班长,我到觉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