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番话刚说完,那边的何瑶却是笑着替黄琼回答她道:“爷,刚刚你把大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了,肯定没有能让段姐满意。想当初,我可是一天都躺在床上没有敢动。而段姐,现在居然还有力气拒绝你,看来你还需要多多的努力才行。”
何瑶这番明显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让段锦不由得脸色苍白,急道:“小瑶,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没有你那个、那个,现在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能耐。你们两个人,还是放过我吧。”
只是段锦的拒绝,又一次兴起的黄琼又那里听得进去?不过再一次被折腾身软如烂泥的段锦,在朦朦胧胧之中,总算听到了黄琼伏在自己耳边给出的答复:“只要林含烟不反对,花朵也愿意的话,他这个身为养父的也不反对。”
不过对于这个答复,此时的段锦已经无所谓了。连续两次的疯狂,让即便是自幼习武,身子骨打熬的极为结实,却依旧未经历人事的她,感觉到难以承受。现在已经极度疲劳的段锦,没有力气去理会身边还在折腾的黄琼与何瑶,暗骂了一声狗男女后,犹自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在第二天清晨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只剩下了犹在睡梦中的何瑶,而昨夜那个把自己折腾个半死的男人,却是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后。尽管前一夜还恨得要死,此时的段锦心中却隐隐有种异样的失落感。
微微一动,便因为牵扯到某个部位,感受到一阵疼痛的段锦。也只能暗骂了一句混蛋,勉强挣扎着依靠在床边。只是感受着浑身的酸痛,段锦却有些茫然的感觉。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难道与何瑶一样,今后就跟着这个男人了吗?
与何瑶只是略有耳闻不同,同样出身在皇家的段锦,不仅深知帝王之家的那些规矩,不是一般的繁多。作为大理国的长公主,自己更是深有体会。在帝王之家生活,从说话到走路,从用膳到出门,甚至就就连坐姿都是有定制的。
自己这些年,刻意的远离大理国皇室,除了有意避开帝王之家的勾心斗角之外。何尝又不是想要过一种,没有那么多规矩,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自己跟了那位英王,重新进入帝王之家,自己现在还能习惯吗?
从与林含烟的接触之中,她清楚作为所谓天朝上国的大齐朝,帝王之家的规矩,恐怕还要远多于偏安一隅,崇尚佛教的大理国。这帝王之家想要进去固然不容易,可进入之后在想出来就更难了。那种一坐一动,都要讲规矩的生活,难道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转过头,看了看还在沉睡中的何瑶。想起何瑶的心思,段锦也只能苦笑。何瑶把做天家的儿媳妇,想的太过于简单了。有些东西,不是你想努力便能做到的。即便是有英王的不离不弃,可很多事情依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在段锦靠在床边,胡思乱想之际。清晨起床后,便出去吩咐刘虎派人,回郑州将李大夫请过来的黄琼,已经从外面返回。见到拥着被子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便是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现的段锦。黄琼走上前去,一把将佳人搂在了怀中。
而知道连人带被子,一并被黄琼抱在怀中,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的段锦,见到抱着自己的是黄琼后。并没有立即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靠在黄琼怀中。而是沉默了好大一会才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明知道,我好不容易才从帝王之家逃出来,为何又要把我拽回那个是非窝。”
“我不是何瑶,有些事情只是道听途说。大理国虽说在大齐眼中是蕞尔小邦,可在周边诸国眼中也算是大国。皇家的规矩,虽说比不上大齐朝,可该有的一样不少。那种所谓的钟鸣鼎食生活,我根本就不喜欢。对于联姻举措,更是极其厌恶”
“很多人,包括何瑶都以为我这些年,是为了情伤才选择了避世。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当年那个未婚夫,我压根就没有见过,又何来所谓的情深意重?只是当年父皇在位时,认为与他们家族联姻,会给增加皇室的实力罢了。大理国与大齐不同,你们大齐朝上下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