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豺,起来了!你忘了世子交给我们的任务吗!”
一个大早,纪豺就被纪狼叫醒,换作平时,他肯定还要再睡会懒觉,因此不满道,“大哥,您说,这晋世子姬还让我们来卢国干什么,难不成这卫扬还会步行从卫国前来不成,堂堂卫国世子,总不可能沦落到没有人护送,连辆马车都没有的地步吧。”
姬还虽让他们前来找寻卫扬的踪迹,可并没有告诉他们这其中的原因,纪豺难免会觉得奇怪。
“二弟,你难道没听世子讲那卫扬与卫和闹翻,被关在府内,卫扬此次出来,可是偷偷溜出来的,没有侍卫护送,要拦他轻而易举。”
“那好,也是该算算我们与他之间的账了!”纪豺摩拳擦掌,在鲁国施展不开拳脚,可在卢国,就没人能拦得住他了。
“行事仍需谨慎一些,若行迹败露,我们兄弟二人可就完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还有姬还公子保我们吗,他可是堂堂的晋国世子,大哥,你的担心太多余了。”纪豺满不在乎道。
“哼,我们不过是姬还手中的棋子罢了,他随时都能抛弃。”
还是纪狼看得透彻,他早就知道姬还的真实面貌。
“不可能吧。”纪豺有些迷糊:“世子他可是答应我,等这次事情完成后,就给我找对象!”
“哦,不对,是给我们兄弟二人找对象。”要知道,纪狼纪豺二人都还没有成家。
纪狼望着纪豺那单纯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要知道,连晋世子姬还自个都还没有对象,哪有这闲工夫来替他们兄弟二人思考终身大事。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纪狼在心里嘀咕着。
“二弟,别做白日梦了,既然来到卢国,我们兄弟二人自是找寻那卫世子的踪迹。”说着纪狼就要出门而去。
但纪豺一把拦住他:“大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卢国,不如就先去趟酒馆,小酌几杯如何?”
“你这个馋嘴,要坏事的。”
“别啊,大哥,就今天,明天我保证认认真真找卫扬,挖地三尺都把他从卢国给揪出来,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沾过一滴酒了,大哥,您就满足我这小小的要求吧。”纪豺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纪狼。
纪狼心软,也知道纪豺这些天被关在府里闷坏了,平日里每天都要酌一杯酒品品,结果姬还怕他酒后误事,便吩咐不让下人给他带酒,这次也是情况特殊,他才能够出来,他是断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不如就让他好好的喝几杯,等心满意足后,定会认真完成这个任务。
“行,不过你要答应我,等今天过后,明天你可得认认真真的。”
“是,大哥,快走吧。”纪豺毫不含糊,连连应道。
卢国是小国,即便是酒馆,也没有几家,更不用说富有名气的酒馆,要论最有名气的,也就是卫扬现在正待着的地方。
“世子,差不多我们就该走了,这里人多眼杂,我们的行踪可不能被人发现。”
自从那对姐妹在酒馆中之后,为这家酒馆带来了不少的好生意,很多人都是冲着这对姐妹而来,只为一睹她们的容颜。
石碏知道这对姐妹美若天仙,担心世子被这两位姑娘吸引,忘了自己的正事,况且这里人口流动繁多,若有晋世子姬还的耳目,发现卫扬的行踪,那可就不妙了。
“好,好。”
卫扬了解石碏的脾气,刚正不阿,极为耿直,是位难得一见的人才,他的建议需得听。
刚站起身想离去,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进入酒馆,又忙坐下,故作吃酒的模样。
石碏见状,看到世子脸上凝重的表情,忙压低声音说道:“世子,发生何事?”
卫扬用手指了指酒馆门口,石碏望去,见到凶神恶煞的两人正往酒馆处走来,石碏从未见过纪狼纪豺二人,不知世子在担心什么。
“世子,您莫非怕他们?”堂堂世子竟也有害怕的时候,这两人不过个头高大了些,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去招惹他们,又何来的是非生端呢。
“石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两人可是豺狼兄弟。”
“豺狼兄弟?莫非是臭名昭著的纪国公子纪狼纪豺两兄弟。”石碏大惊:“这两人怎么会来卢国,臣听说这两人不是被关在...”
这也正是卫扬感到奇怪的地方,他好不容易来卢国一趟,偏偏就这么凑巧,遇到这两兄弟,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怪事。
莫非,他们就是冲着他而来?
不可能这么巧吧。
“世子,臣认为,他们此次前来意图必定不简单,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世子您未带侍卫离开卫国的消息。”石碏分析道:“世子您不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吗,这纪狼纪豺大家都知道,可是跟随在晋世子姬还身边的人,而此次姬还与您为争夺这豪婿之位,可谓是费尽心思,要知道以我们的脚力,定是比不过他前来齐国的速度,臣敢断言,那姬还恐怕已经抵达齐国,世子您慢了一步。”
卫扬只觉得石碏说得有理,若非如此,这纪狼纪豺怎么会如此凑巧地来到卢国,以他们两人的脾气,可不像是乐意东奔西走之人。
只是这姬还如何知道他在卫国发生的一切事情,莫非有人?
看到卫扬错愕的表情,石碏忙说道:“臣与世子您的想法不谋而合,那姬还为何能够知道世子您的行踪,还能够如此准确的知道您此时在卢国,这件事,除了夷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