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代更迭本就起于民不聊生。”
唐川听到谷云峰的感慨,却并没有太多的波动,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民不聊生,民心便逆,荣辱不存,礼节不知,新天自然便出来了,这就是规律。
谷云峰被唐川平平淡淡的声音惊醒,朝唐川看去,其一如之前那般平淡而冷静,不由心中一惊,“这个地方还是少来为妙。也是唐兄你精神力强,能够抵挡住这画中意境,我这会,都已经随师祖走了一遭了,难怪我降服不了拓苍狼毫。”
唐川听他这么说,再看他,还真有几分突然惊醒的样子,又朝壁画看去,却仍然没有感觉,原来这壁画并非只是看的,还有精神侵扰,想来是祭坛帮自己挡住了。
也是谷云峰这段话出后,再也无声,两人便安安静静朝内走,不多时便到了最深处。
入洞腹,前方被阻,谷云峰一眼便看到了在原位的拓苍狼毫,只是那净土之间的地面上一小坨极不显眼的灰烬引起了他的注意。略一感受,心中微惊,这唐川果然是玄阶附灵师,再观拓苍狼毫,其上气息驳杂,想来是才用不久。
竟有风、水、火之气息,眼中不由骇然,这几道气息可都不弱,“唐兄可真是天资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