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家伙跟我一样没考好。”
顾婉病弱的脸上露出笑容，“明年我们三个一起努力吧！”
云姨在后边偷偷抹着泪水，平时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顾婉再怎么装作坚强也不会有眼前这样活泼的表情。
“你们慢慢聊，阿姨下去给你们端茶上来。”
顾菱菱也转身走出门，“我跟云姨还有话要说，你们先聊。”
李十三稍稍思考，顾菱菱明明说和顾婉是血缘上的姐妹关系，云姨应该是她们俩的母亲，顾菱菱的称呼却不是母亲，而是云姨…
“青瓷，快坐到我旁边来。”
顾婉轻轻拍着床沿，青瓷蹦蹦跳跳凑了上去，两人显得相当亲密。
聊了一会儿，顾婉让青瓷打开窗户，阳光和夏天的热风入侵，一下驱散了那种病房独有的阴郁气息。
窗帘大幅度飘荡，恰巧撞到书桌边一个保温壶高的花瓶上，插着干花的花瓶摇晃几下，就要往桌边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