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各地官兵甚多,你二人为何要来参加本官的队伍?要知道,投奔其他的部伍,所得的官职可能更高,尤其是你马扩,本来就已是朝廷重臣,如此委曲求全,你二人不后悔吗?”
王松让二人坐下,开口问道。
是呀,为何二人一路南下几百里,风尘仆仆,要参加王松的队伍?
二人痛恨金人之残暴,却也看不起很多的官军做派。这些人对老百姓如狼似虎,面对金人却是畏如虎狼,有些甚至投降金人,没有任何礼义廉耻,二人众人是为之齿冷,更不用说投靠了。
赵邦杰人高马大,威风凛凛,果是燕赵悲歌之士。他站起回道:“回相公,我二人愿意追随相公,自是因为相公的部下能打硬仗,能和金人决死沙场!我二人追随相公,誓要杀光金贼,光复河山!”
“好!”
王松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赵邦杰道:“若是天下都是赵兄这等慷慨忠义之士,何愁金人不灭!”
王松想了一下,迅速有了主意,他对着二人道:“马兄长于谋划,以前做过童太尉的赞画,如今也是一样,担任宣抚司的赞画参议官。赵兄的部伍经过遴选以后,老弱者耕田,强健者作为河北忠义军的后军,赵兄就为后军统制。你们二人意下如何?”
二人大喜,一起上前参拜道:“小人谢过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