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六九等,真正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在讨厌对方,也不会表现出来。
师夷长技以制夷,几百年前,华夏祖先就提出了这个伟大的思想。
学习西方文明的优良,把他们好的东西拿过来,然后用学到的东西,去制衡欧美。
这是一个天才的创意,他告诉我们一个锅家以及一个人,应该拥有大海一般,包容万千的博大胸怀。
学习没有错,错的是人心,只有认识到自己不足,愿意弯下腰去向别人请教的人,才会有进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曾经背后干的那些勾当,祥云与库克还能继续选择合作吗?
如果现在你要与库克为敌,我可以马上终止合同,库克愿意以违约处理,祥云可以不在乎这个事情的后遗症。
毕竟,这次错在于我,是我不守规矩,不遵规则的人,就要受到惩罚。”
左子平真是后怕了,他虽然也是一个阴谋家,但自问比不上林戟的心机。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可以装在心里,不言不语。
要不是这次,可能因为与自己打交道,心中气愤不过,也许过了今天,他还会蒙在鼓里。
他不知不觉中为库克招惹了一个可怕的敌人,冷静、睿智、心机深沉、智慧若妖,这是一个真正强大的对手,比他以往遇到的人,都要厉害。
左子平现在是真的知道甘博厚的说的一点没错,林戟是真正的王者,与这样人的为敌,不知道是不是有着中彩票得头奖好运啊。
至于,康鸿振会不会生气,怪我们不讲信义,甘你应该明白,商人以利益为重,承诺对于我们来说,跟放屁一样,毫无意义。
我想祥云知道了这个消息,只会高兴,怎么会怪我们,要不是咱们的离间计,玉鼎的情况也不会如此详尽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如果硬碰硬,不但有可能失败,而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会是最好的局面,这样的傻事,我们怎么能做那。
能用最安全快捷嗯方法,取得胜利,我们自然要择优选择。
对于祥云而言,我们越快取得对战玉鼎的胜利,他们收购玉鼎的计划实现的越顺利。
双方完全是双赢的局面,如此皆大欢喜的场面,不但不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还可能让祥云与库克关系升应。”
左子平不愧是商界的老狐狸,一个根本实现不了的承诺,就让康鸿振为此殚精竭虑的,为库克效力,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单从穿衣打扮上来看,这个姑娘性格肯定率直坦诚,要知道女人最看重自己的外貌,即使长得再丑,化妆打扮也是必须的。
更何况是出门见客人,那更得好好捯饬捯饬,可她倒好,非常随性,由此可见,这是一个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姑娘。
果然,不等林戟问话,这个姑娘已经快步走到他跟前。
一米八的个子与林戟很好达成平视,伸出纤手,说道:“林总,你好,我叫洪高诗,我老爸是左子平·包绍辉,飞霜光董事长,你应该知道的。”
简单的介绍,让林戟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有庄园的消息,包绍辉就是其中一个知情人。
他女儿洪高诗能找到这儿,也就不足为奇了。
甘博厚看着左子平,良久,叹息道,“论到无耻,这个世界上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可怜那个康鸿振,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估计,他现在正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可想破大天去,也想不到他的人生只会是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明。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上一次出手对付祥云,就有这个康鸿振暗中怂恿,今天我们这样坑他,就当为以前的事,给祥云集团一份见面礼。”
康鸿振确实是可悲的,无论在玉鼎,还是库克眼里,他都是一枚棋子,永远也跳不出棋盘的掌控。
林戟呵呵一笑,本来他是有些生气,但听见电话那头,左子平老头子竟然声音颤抖,说明是害怕了吧。
他心中不免好笑,自己都没想把库克咋来,他怎么就如此胆小怕事,做事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人或许都是贱骨头,越是无情冷酷的折磨你,你越在害怕的同时,感到敬畏。
打你一鞭子,往往比赏你一个馍,还让你记得清楚明白。
尽管这几句话说得没有多少气力,但任谁都听到,康鸿振的阴狠、恶毒,仿佛一条毒蛇正在吞吐它的长长舌信子,可能下一刻,就会冷不丁咬一口。
方刚豪见康鸿振醒过来,挥挥手让人把他抬下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华夏礼仪之邦,竟是如此的野蛮和粗鲁吗?
建同,你走吧,离开玉鼎,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我希望明天可以看到你的辞职信,不要让人派人把你轰出去,毕竟,十几年交情,我实在不想这样。
你放心,属于你的玉鼎股份,我不会动,每年你都能从玉鼎中获得分红和股金收入。”
方刚豪面目表情的走到马建同面前,仿佛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无悲无喜。
至少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和看法。
马建同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大白天他的身子竟然颤抖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难以置信。
他咬着牙说道:“方刚豪,这是为什么,你竟然要把我赶出玉鼎,好狠的心啊。
难道你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