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某个房间,江枫身体绷直,显得有些拘谨。
对面是一位七十岁的男人。
闵大富,
江彪今天接待的客人。
“江家主,寒暄那么久,是时候进入主题,你找我何事?不妨直说!”闵大富双眼盯着对面两人。
“我听人说,闵先生这次回来临海,短期之内不打算再外出?”江彪挤出一抹笑容。
“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闵大富反问道。
“我想邀请闵先生加入江家!”江彪终于说出了目的。
闵大富似乎早有预料,“说说原因,难道江家惹上什么狠角色?”
“闵先生说笑了,我处事你还不清楚吗?但凡有点来历,我都避之不及,而其他人,不需要借助闵先生之手,凭江家的实力就可以摆平。”江彪打个哈哈。
“别给我打马虎眼。”闵大富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就直说,最近不是发生了几件大事吗?我估计新一轮洗牌马上要来了,江家不指望能吃上肉,但要争取一些汤汁!”江彪眼里闪过精光。
“呵呵,你和从前一样有野心。”闵大富似是想到什么,“你口里的大事,应该是白家两位少主接连丧命?”
“正是如此……闵先生出身临海,什么时候见过白家吃亏,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白家的接班人!”江彪对道。
“可我也听说,白家没找到凶手。”闵大富眉毛一挑,深感意外。
到底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存在可以不留下一点痕迹?
“所以白家更加憋屈,正需要一场大战洗掉耻辱,重振士气和树立威严。”江彪对临海形势作出了自己的判断。
“以白家担是很有可能。”闵大富对此很赞同,“他们的野心,整个临海市无人不知,就看他们要挑那个目标下手!”
“那些大头,我不敢想,但世家瞧不上的蝇头小利,我能吃一口是一口,你也知道我实力有限,不像闵先生,十五年前已经迈入先天,整个临海没人敢招惹!”
“这个人是先天武者!”旁边的江枫心神大震,难怪只要对上闵大富的眼睛,他就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
闵大富摇头失笑,“江家主,你说笑了,我没到那个地步……但除了世家之外,我惹不起的人是没几个。
可你也别忘了,最近有很多强者冒头,这些人不可小看,万一他们横插一脚,你的算盘就要落空了!”
“这点,闵先生大可以放心,要是发生这种事,我会三思而行,刚才你也说了,我不会招惹我惹不起的人!”江彪又说道。
闵大富闻言沉吟片刻,正想说些什么,一群人冲了入来,三人神色当场黑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闵大富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蹦出来,
任谁看到儿子被打,都会怒发冲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