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青年点头道:“周兄说的极是。”就在这时,周姓青年大喊一声:“小心!”只见一支冰刺从侧面急速打来,他迅速运转灵力在身体周围撑起一个灵气防护罩,冰刺打在灵气防护罩上顿时就碎成齑粉。被人偷袭,周姓青年也不怒,倒是得意地说道:“哼,想偷袭我?我周某最擅长的就是防御,你那一击伤不到我,出来吧。”嘴上虽这么说,刚才那一击的力道也让他有点吃惊。
陈姓青年倒是惊讶地合不拢嘴,他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任何人。一击不中的邓远山也只好从一块巨石后面走出来,同时收起了敛息术,拱手赔笑道:“两位大哥,刚才纯碎是个误会,在下并没有恶意,刚才我看到有一只大老鼠在那个方向,就想抓住它改善一下伙食,确实是对不住了,在下现在就离开便是。”其实这话说出来邓远山自己都不信,只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这样信口雌黄了。邓远山早就打算好了,反正打不过跑就是了,以自己的实力逃跑应该不是问题。
看清楚来人的修为和他们一样都是炼气期大圆满后,周姓青年心中大安,冷笑道:“道友,你今天怕是走不了,乖乖交出令牌然后受死,我们或许可以给你一个痛快。”陈姓青年也在旁边附和道:“周兄说的极是。”在他们两人的看来,邓远山仿佛现在就是个死人了。“未必。”邓远山也知道多说无用,慢慢走向一片稍微空旷点的平地后道,随手摸出了那根不知名的铁棍。周姓青年和陈姓青年也走到了平地上,随手也摸出了自己的武器,周姓青年的是一把球形的大锤,而陈姓青年的则是一把长刀。周姓青年用大锤指着邓远山轻蔑地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以一敌二。”
陈姓青年性子倒是有点急,对周姓青年道:“周兄不用跟他废话,杀了他看他还能不能大言不惭。”两人互看一眼便一同往邓远山的方向冲来。邓远山见势也不慌,一个箭步也迎了上去,右手挥动铁棍挡住抡过来的大锤,左手打出一道冰刺射向陈姓青年,那陈姓青年也赶紧把长刀一横挡住了冰刺,不过手却震得生疼。邓远山用铁棍拨开了大锤后就直接打向陈姓青年,因为他知道周姓青年有灵气防御护罩,估计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他,所以就主攻陈姓青年,陈姓青年双手挥刀一挡,勉强地挡住了邓远山的铁棍,不过又是震得他双手生疼,这一次却是疼得差点握不住长刀。
邓远山一个闪身也堪堪躲过了抡过来的大锤,陈姓青年急得大喊道:“周兄,这家伙有两下子,别小看了他,我们都要全力出手。”在两人的全力出手下,邓远山慢慢地落了下风,但是还在顽强地抵抗着。“当当当”武器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半柱香功夫过去了,两人依然没有拿下邓远山,此时只见邓远山喊道:“就是现在,吃我一棍!”说着纵身跃起双手用铁棍全力朝陈姓青年的头部打去,陈姓青年习惯性地双手挥到一挡,不过令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是,长刀居然被打碎,铁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头骨碎裂,脑浆喷出。
而邓远山也被大锤打在了身体上,飞出去一丈远,好在大锤是打在银丝宝甲上,要不然这一锤自己不死也是重伤。邓远山慢慢地站起来,用袖子抹去嘴角的鲜血,缓了口气后对发愣的周姓青年道:“你今天也得死。”周姓青年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看着邓远山,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姓青年会被一棍震碎长刀且被打碎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邓远山被自己打了一锤还能站起来跟自己叫板。不过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回过神来对邓远山说道:“我看你也是受伤不轻,何必强撑,受死吧!”说完便抡起大锤朝着邓远山杀了过来。
邓远山确实是受伤了,好在伤得不算很重,左手一支冰刺射出,右手挥着铁棍抵挡攻击。周姓青年仗着自己有灵力防护罩,也不在乎打过来的冰刺,只想趁着邓远山受伤赶紧结束了他。哗啦,冰刺又碎了一地,果然是伤不到周姓青年分毫,又是一阵打斗,只见邓远山的用力一棍把大锤敲碎了,而邓远山本就受伤又全力应战,体内气血翻滚,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周姓青年先是一惊,又是一喜,哈哈笑道:“看来你的确是受伤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那根铁棍是何物?竟然能将我的碎金锤打碎。不过让你失望了,我这还有一把碎金锤,哈哈哈…”说完又从储物袋摸出了一把一样的大锤。邓远山摸出一颗丹药放入口中,艰难地挤了挤笑容道:“你的灵气防护罩想来也是极费灵力的吧,想必你的灵力也快耗光了。”
周姓青年被邓远山看破了手脚,但却故作镇定地道:“那就看看今天是你死还是我亡了。”说完也不再磨叽,抡起大锤又杀向了邓远山,邓远山只能再硬着头皮迎上去,“当当当”又是一阵打斗声,两人都是拼了命在坚持着,突然周姓青年脚趾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一只全身白毛的老鼠紧紧地咬住了他的右脚,这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灵力防护罩顿时一松,邓远山瞅准机会一棍打碎了他的防护罩,又是一棍打在了他的肋骨上,周姓青年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