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比蔡琰要高小半个头,看着身旁只用一支玉钗,随意挽起的长发。
还有那隐于乌黑长发下,完美无瑕的绝美容颜。
丁毅扶着她柔软身子的手,微微有些发颤。
刚才抄腰抱着她的时候,可是无比清楚的感受到,那里的韧性十足。
“你住在那里?要不要我扶你过去?”
丁毅搀扶着蔡琰的身子,将手里的兔子装在一旁的笼子。
随后看了她一会,轻声询问道。
“多谢......我自己可以回去......”
蔡琰轻咬着嘴唇,心里小鹿乱撞一般,那还敢再让他送自己回去。
再者若是让蔡府的下人,看到她被一个男子搀着回屋,那还不羞死个人了?
丁毅见蔡琰小脸蛋上透着一股坚持,虽然有些担心她脚上的伤势,但还是松开搀扶她的手臂。
蔡琰紧咬着唇,强忍着痛向前摇摇晃晃走出几步。
“姑娘失礼了。”
丁毅看着蔡琰痛得两条细眉频皱,知道她可能伤到筋骨,告罪一声,将摇摇欲坠的她一把抱了起来。
“啊?流氓......你快放我下来!”
蔡琰那里想到,丁毅会如此无礼,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你的脚伤了筋骨,再这样强行走下去,很可能变成瘸子。”
丁毅虽然对面前,这个秀丽脱俗的美女有几分好感,但是此刻心里却没有多少邪念。
他只想着对方脚上的伤,将她放在一旁坐下后,便开始仔细检查起,她受伤的那只脚。
蔡琰何曾被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
丁毅将她的鞋袜脱了,才碰到她的脚掌。
蔡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吓得脚猛的往回缩。
丁毅没有在乎什么男女有别,从对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伤的很严重了。
如果强行走动,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甚至终身变成一个女瘸子。
他可不能坐视,这样一个大美人,变成一个瘸子。
“别乱动!”
丁毅握着蔡琰有些肿胀的脚掌,神情严肃的大喝道。
“流氓......登徒子......”
蔡琰被丁毅一声大喝,吓得果然不敢再动了。
她双眸噙着泪,一脸委屈的低声骂道。
可是,这种骂声随着脚掌上的疼痛越来越轻,以及面前男子专注的揉捏。
蔡琰望着丁毅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柔和。
“我不是流氓,也不是登徒子。我住在你隔壁,请我叫**.....”
丁毅将蔡琰扭伤的脚续接好,说完这番话后,一个纵身跃上墙沿,跳到自家的正院。
“**......”
蔡琰望着消失在墙上的身影,看着自己的脚伤,还有被他关在笼子里的小白。
她怔在那里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不应该叫作丁毅丁子恒吗?”
蔡琰想着自己恩人的画像,还有那个传说中神秘莫测的军师,以及这个即无礼又古怪的**。
她的心越来越纷乱了起来。
......
丁毅回到自己正院,一直等在一旁的典韦小跑过来。
“军师,长安那边传来加急密信!”走到丁毅近前,典韦压低声音说道。
丁毅点点头接过密信,长安那边过来的加急消息,应该是貂蝉,张辽,他们在那边有重要发现。
他打开密信,才看了一会,神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待将密信看完后,丁毅的眉头紧蹙在一起。
典韦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去打扰丁毅消化信里面的内容。
丁毅给他们的感觉,遇事从来都是云淡风轻。
哪怕月前面对张曼成数万大军围城,正面对抗波才十五万大军,他都没有像现在这个凝重过。
典韦不清楚丁毅在长安的布局,但是从他的神情,也看出长安应该是出事了。
而且,很可能是那种连丁毅都感到,十分棘手的大事。
“董卓一月前便暗中向长安附近,集结十五万西凉军。
影子在长安发现,那边各县的粮食,在两个月前已经全部被董卓控制的商人收购......
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居然有人将明年开春的种子煮熟,卖给当地的老百姓!
好恶毒的计策!
长安各县种子不发芽,必然会造成十数万民众恐慌。
同时还会引起各县活不下去的灾民,再次发动抵抗官府的大暴乱。
朝廷面对这种局势,除了派重兵镇压,再无其他选择。
而到那时候,西凉军只需搬出早已囤积的粮食,振臂一呼,长安这个抵御西凉咽喉的重镇。
瞬间就会成为西凉军反制朝廷的跳板,而司州失去长安这座,抵御西凉铁骑的天然屏障。
整个洛阳城,也将展露在西凉军的铁骑之下......
如此狠毒的计策,如此精妙的算计,整个天下,恐怕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