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萨洛走在小路上,圈圈圆圆倦赖地躺进了萨洛的篮子里睡了过去。
经过饲育屋的时候,秋元对萨洛说道:“萨洛奶奶,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萨洛笑着看了看秋叶饲育屋的招牌,点点头道:“去吧,还有那个牌子,过几天老婆子我给你做点花藤,装饰一下,好看些。”
“那太谢谢奶奶了。”秋元欣喜道。
萨洛制作的花藤可是朝香镇居民最喜欢的装饰物,那别致精巧的装饰搭配,可比卡洛斯知名的那些装饰艺术家做的都要好,而且还只有朝香镇的居民能享受到这种精致之物。
虽然朝香镇的居民经济情况不算富裕,但小康还是有的,也没有人会拿萨洛的花藤出去卖。
虽然只要说出去是“佩洛大师”制作的花藤,卖出高价那是铁板钉钉的事。
萨洛制作的工艺品对外都是用的佩洛这个名字,她的真实身份在外界一直是个迷,所以也没有人会特地找到朝香镇来。
而朝香镇的居民也不会把萨洛的身份透露出去,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萨洛自己的想法,他们也不会去打扰萨洛。
秋元小跑着进入饲育屋里,随后便从系统仓库里拿出了一把做工样式都比较朴素的二胡。
这把二胡还是秋元在一次无聊的逛商店时买到的,材料是小叶紫檀和精制蟒蛇皮,当时秋元一见到就心动了。
见价格只需要十五万的货币,秋元想都没想就买了下来。
拿到那把二胡的时候,秋元就想起了小时候爷爷手把手教他拉二胡,但那时调皮淘气的他根本耐不住性子,到处跑啊闹啊,静不下心来学。
等爷爷走了,秋元也才慢慢长大,重新拾起二胡时,心境也变了。
二胡拉的是一种心境,悠远绵长,不大喜不大悲,但永远有着其它乐器所比拟不了的优势,就是那种表达意境的能力。
听一曲二胡,或夜色微风明月,或黄沙落日昏天,那种意境是西洋乐永远无法追赶得上的。
那时敬老院的老人们都调侃他说:“小秋这孩子啊,淘起气来不像个十七岁的少年人,和对院那育儿所里的小娃娃似的。但是有时候一深沉起来,又搞得我们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老头子。”
活泼跳脱,深沉安静都是秋元的性格,他自己也挺喜欢自己的性格,虽然在别人看来总有些奇怪。
之所以到饲育屋里才把二胡拿出来,是因为秋元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背包,总不能就这么凭空变一个二胡出来吧。
等秋元带着二胡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萨洛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交谈着,看样子两人的关系还蛮不错的。
见秋元出来了,萨洛向秋元招了招手,笑眯眯地说道:“小秋来了啊,你手上那个是什么?”
“这个叫二胡,是一种乐器,刚刚想到了一首曲子,想拉给奶奶听一下,不过看样子好像今天拉不成了。”
“那个,小秋是吗?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也听一听吗?”中年男人温和礼貌地向秋元说,随后自我介绍道,“我叫马塔里斯,是华罗芬交响乐团的指挥家,也是一名训练家。”
“你好马塔里斯先生,我叫秋元,是一名饲育家。”
“小马是从外地搬来朝香镇住的,和你一样哦,不过前几个月他跑去城都演出了,小秋你没见着他。”萨洛笑着说道,忽然发现窝在篮子里睡觉的圈圈圆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轻轻地摸了摸它俩,它俩便又睡过去了。
“干脆到我家去吧,正好我本来要去拜访萨洛阿姨的,小秋你看行吗?”马塔里斯向秋元询问道。
秋元点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随后马塔里斯便带着二人到了他家。
马塔里斯的家和朝香镇其他居民的家外部风格都差不多,不过就是大了点,内部装潢更偏向现炊不是萨洛家的自取
秋元看着客厅天花板上吊着的那个大大的水晶吊灯,不禁心里暗暗咋舌。
鉴定完毕,纯纯的高品质水晶制作,一个灯起步几十万。
于是在秋元心里便给马塔里斯下了个定义:马塔里斯=土豪,究极大土豪。
“老公回来了?”
从房间里传出一道女声,随后一个打扮精致靓丽的美妇人走了出来,见到萨洛和秋元后先是非常惊喜地跟萨洛打了个招呼,然后便看了看秋元。
马塔里斯非常及时地说道:“这位是最近来朝香镇居住的秋元,还是一位饲育家,和萨洛阿姨的关系很好的。”
“你好啊,秋元。我的名字叫黛莉,是马塔里斯的妻子,很高兴认识你呢。”
“你好黛莉夫人,打扰了。”
“没事,怎么叫打扰呢?我们非常欢迎新客人的到来,快先坐吧,我去准备点茶水。”
黛莉说话总是轻声细语,不急不缓的,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而且在见到萨洛和秋元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和相熟的萨洛交谈,而是和萨洛打了个招呼后便和新客人秋元聊了起来。
这让秋元对马塔里斯夫妇的评价顿时升高了许多,至少在第一次见面的处理上,黛莉的做法让他感觉很好,没有因为不熟就被冷落了的感觉。
其实很多人在与一个熟人和一个陌生人见面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忽略掉陌生的那一位,这样其实无形之中就让他们之间多了一道隔阂,被忽略掉的人虽然能够理解,但心里绝对还是会不舒服。
“好了好了,小哲呢?怎么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