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子前来所谓何事?正当午后,也不知道天子是否乏了。”
“哎,我也累啊!”
“那天子去休息即可,又何必来寻本初?”
刘宪哪儿能听不出来袁绍这是委婉的叫他离开,只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一屁股坐在了袁绍身边。
“天气酷暑难耐,袁公何不与我畅饮一番?”
“若是天子对我那儿媳乏了,我替你重新寻一个便是,还望天子莫要开玩笑了。”
刘宪听到这话,老脸一红,这袁绍居然连这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他转念一想,这样似乎也很不错。
“那就有劳袁公了。”
躺在石床上的袁绍,这时候连骂娘的心都有了,没想到自己一句场面话,这刘协还当了真。
“既然天子诉求,那便是臣子应尽的本分,只是本初乏了,还想小憩片刻,不知天子意下如何?”
刘宪来这儿不到五分钟,袁绍赶了他三回。
干脆也不装了,从系统那儿换了一打啤酒,往桌子上一丢,独自开瓶畅饮起来。
袁绍始终没经受住诱惑,还是起身喝了一口。
虽然仅仅只是一口,就让他欲罢不能,但是他又因为刚刚说的话,拉不下脸。
刘宪看穿了袁绍的想法,将两瓶啤酒往袁绍面前一推。
“今日不过是为了找袁公畅饮而已,袁公若是不喝,岂不是失去了乐趣?”
袁绍也借坡下驴,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刚喝一会儿,刘宪就坐不住了。
“这光喝酒没小菜,也没意思,袁公稍等片刻。”
刘宪起身离开了一阵,回来的时候带着两碟花生米,加一盘瓜子儿,而他的身后赫然跟着一个人……
甄洛。
儿媳妇和公公见面的场景一度十分尴尬,虽说甄洛嫁给袁熙还没多久,但好歹也是他们袁家的媳妇儿,结果却被刘宪硬生生抢了过去。
本来儿媳和公公不该见面,奈何刘宪刚好撞见了甄洛,也就一并把她带了进来。
甄洛手里端着一碗手抓肉,放在桌子上之后,默默为刘宪做起了按摩,刘宪享受着这一切。
袁绍看了几眼,心生妒忌,于是把自己的小妾也叫了过来。
两人就这么喝着脾气吃着花生,一下午的时光过得好不快哉。
“报!军机!”
傍晚时分,一传令官猛然出现,见着刘宪在这儿,一时间不知道是开口还是不开口。
“没关系,说吧,毕竟我也不是外人。”
“这……”
传令官看了一眼袁绍,袁绍没想到刘宪竟然无耻成这样,连自己不是外人这种话都说出了口。
只是这军令被刘宪听到了,袁绍怕赶走刘宪又会发生什么幺蛾子。
“但说无妨。”
“德州境内遭人袭击,攻击者身穿一身……一身白袍,并且打的是您的名号,德州太守派人来问……问您这是何意?”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德州?那是我的地盘,我疯了?”
“属下也是这么解释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德州太守派来的人,坚决问您要个说法……”
刘宪听完军令后,噗嗤一笑,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叫赵云去打德州,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效果。
袁绍挥手禀退了传令兵,看着哈哈大笑的刘宪开口。
“不知天子所乐何事?”
“我……我笑袁公你想不开,自己打自己的地盘儿,哈哈哈哈。”
被嘲笑的袁绍脸部青筋暴起,一掌拍在石桌之上,顿时,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石桌上。
“报!”
“又怎么了!”
“平……平原派人来问,为何主公会对他们下手?”
袁绍听完一阵气急,自己的辖区竟然忽然出现了袭击,更过分的居然是打着他自己的旗号!
刘宪起身笑了笑。
“难得袁公如此雅兴,吾辈也就不叨扰了。”
说完,刘宪拉着甄洛的手就往外走,袁绍握拳的声音一阵阵响起。
“恕本初不能相送了!”
“主公何故如此兴奋?”
荀彧见着刘宪一脸兴奋地从袁绍那儿回来,不禁疑惑了。
“哈哈哈,袁绍……袁绍快笑死我了。”
“话说,赵云怎么把平原也打了?”
“这是文若的主意,既然派遣子龙前去攻城,若是不多打两个,岂不是白跑一趟?”
刘宪满意地看着荀彧笑了笑,这家伙是越来越贱了,他好歹顾念住在人家袁绍这儿,让赵云只打一个,涨涨气势,没想到荀彧居然一口气打了俩。
“主公且听文若一言。”
“你说你说,我都听着的。”
“文若不知主公日后作何打算,占据着冀州,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这话囊个讲起?”
“这冀州牧袁绍并非真心实意侍奉主公,不要提他手下兵马,就一个都郡,恐都比主公您的兵马要多上许多,如今您带头讨伐董相国,可曾想过,现如今的局面都是董相国一手所支撑,您贵为汉室天子,手中却不握重兵,待到董相国一死,大汉的局面又当如何?”
“若是董相国身死,大汉必定动摇其根本,这各州各牧皆是屯兵待发,且不说他们是否会造反,若是董相国死后他们居兵自伟,不接天子令,您又当如何?”
“若是日后他们要反,您手中并无兵权又以何阻挡乱贼?黄巾军不过是个***,等灭了董相国,再平了黄巾军之后,各州各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