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怒吼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一走就了无音讯,我跟商儿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好不容易盼着他拿钱来找我,我再不跟他把婚离了拿到这笔钱,我跟商儿就要饿死在这屋里了。”
凌相作双手贯穿头发顶,内心十分狂躁,他辩驳道:“你知不知道他开采砂石能赚多少钱?按照现在市场的货价,利润至少是高达五万以上,我听说他在市区又接了‘辛安集团’的土建工程,那里能赚多少钱我都无法预估。图命强这么干下去,不久后又是村里的大财佬了,不,说他是村里的大财佬那都是低估了他,他会成为本乡第一富,本县第一富都有可能。你怎么会那么蠢只跟他要一万就签字离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