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啊…不知道珠珠现在怎么样…”他躺在草地上自言自语。
“想什么老婆有觉不睡…等等说不定还要再去偷营,再不睡就没得睡。”弟弟法式善窝在他身边咕哝。
“不是吧!”躺在他们身边的一群同僚马上跳起来,“真的假的还要去偷!”
“我乱说的。”一句话犯众怒,法式善赶紧澄清。
“整整两个礼拜没睡觉,老子现在拒绝再出战!”一旁同僚朝天空挥舞拳头,“这仗几时才能打完?唉…我实在很担心在一般军里面的弟弟。”
“不知道…我也好担心数珠丸…”法言薄摀脸,“我家珠珠那么漂亮,会不会被那群正规军吃豆腐啊?一想到我就睡不着嗷嗷嗷…”
“啪!”一左一右两边同僚一起巴在他脸上。
“吵死了!”
“欸,是说,如果是那把数珠丸的话,根本完全不需要担心吧?”段翼翻了个身看自家同僚,“那把数珠丸武力值很高,还洽北北咧!”
“对啊,你家数珠丸真的很凶欸,你担心谁也不需要担心他。”弟弟也转头看他。“那种凶巴巴的家伙在哪里都不会吃亏啦!”
“洽北北?凶巴巴?”法言薄看着弟弟和同僚,完全不能想象这两个词出现在数珠丸身上。他家的珠珠不是一向温柔平静又带了点羞涩吗?怎么可能跟这两个词扯在一起?
“你们说的不是我家那把数珠丸吧?”法言薄完全不相信。
“除了你家还有哪里有数珠丸?”法式善翻了个白眼,“就是他啦!”
“也只有在你面前才乖得像猫…”段翼吐槽他,“你都不知道他把阿善吊起来打过?”
“吓!”噌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这完全惊吓到法言薄,“怎么可能!阿善虽然是术士好歹也是高等术士,哪可能被数珠丸吊起来打!再说他打阿善干嘛…”
“就有人白目啊…”一旁同僚柳品宣摀着嘴巴笑。
“啊?”法言薄转头扯他,“为什么你们都知道?”
“阿就…刚好那天我们送东西过去给阿善…”柳品宣窃笑,“一进门就看他被数珠丸的长念珠吊在樱花树上,满脸木刀痕。”
“喂…”法言薄逮过想偷跑的弟弟,“怎么回事?”
“阿就…”法式善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我以为他是瞎子嘛…”
“他不会因为这样子揍你,你一定是干了什么好事,快说!”法言薄抓紧弟弟袖子。
“也没什么…唉唷不要问啦!”法式善挥开哥哥的手,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喂!法式善!”
“哈哈哈哈…”段翼和柳品宣抱着肚子笑,“别叫啦,想听我们说给你听。”
一听有八卦,原本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人即使再累也全部起来了,围着两人坐成一个圈听八卦。没办法,战场压力大又很无聊,八卦是必要的调剂品。
“那天呢,阿善和和泉守他们几个喝了点酒,你也知道阿善那小子的酒品,一喝醉就发酒疯,还疯到抓不住。那天由阿善带头几乎把你本丸所有刀子全部调戏过一次。轮到数珠丸的时候他正给你擦身体,看他趴在那里阿善就拍了人家屁股,说什么太瘦了手感不好之类的话。这本来也还好,虽然被偷摸但数珠丸也还没有生气,之后阿善又手贱去扒人家眼皮,玩什么二刀开眼,还拿麦克笔要帮他画眼睛。结果,终于被惹生气的数珠丸拿起本体刀和念珠就追着他揍,两人跑了整间本丸,数珠丸连念咒的时间都不给他。术士不念咒,你让他怎么打?他的体术可比不上数珠丸这个刀剑付丧神,没几下就被数珠丸的长念珠绊倒。数珠丸超狠的,还先把阿善嘴巴赌起来才用念珠捆,完全不给他有任何念咒的机会。捆完,去后院手入场拿了把木刀就把他倒吊在樱花树上开始揍啦,一边抽他还一边念经,阿善都快精神崩溃了,边被揍边大哭。我们到的时候就刚好看到这一幕,看阿善那蠢样子简直笑死。”柳品宣笑着一口气说完。
法言薄觉得他对数珠丸的认知被刷新了。
“还有还有。”段翼补充,“他还逼阿善写悔过书,不写不放他下来。悔过书欸哈哈哈,又不是国中生。但阿善真的就乖乖照写,怕他怕的跟什么一样,之后就算喝得再醉玩得再疯,有胆子扑莺丸、髭切、膝丸都不敢再去招惹数珠丸。”
“幺寿喔!”这真的是他家那朵羞涩的白莲花吗?重点是他居然连阿善都敢揍!
“现在你知道了吧?你家最猛的我看就是那把数珠丸。”柳品宣笑着打趣他,“啧啧…家有悍妻啊!老大你也小心点别惹他,小心数珠丸哪天也把你吊起来打。”
“所以说啦。”段翼也笑了,“你担心谁都不用担心那把洽北北,真的。”
法言薄神色复杂的看着这群同僚,总觉得他们口中的数珠丸完全颠覆自己对这把刀的认知,不过听他们这样说,数珠丸看起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脾气,只是对自己特别纵容罢了。想起先前那些逗弄,以及数珠丸就算不喜欢也逆来顺受的态度,他越来越想念数珠丸。
“啊啊…都是你们害的!我好想我老婆!”法言薄仰天大喊。
“啪!”这下换他挨所有人的打。
“干!你不要说出来啦!”
“好歹想想我们这些没老婆人的心情!”
“泥马有老婆了不起啊魂淡!”
法言薄忘了,围绕着他的这一圈同僚全部都是单身狗。
好不容易打退妖鬼界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