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打得漂亮,正规军和突袭军在没有伤亡之下快速拿下了一个据点,法言薄信守承诺,让偃鼠精大肆拍照报导,他穿着黑半甲的身姿被放大做成封面,法家兄弟和突袭队员第一次出现在报纸上登成头条新闻,在战役中大放异彩,变相跟外界的人报平安。
“真好…真是太好了…”宗叁抱着报纸热泪盈眶,主人一去三年无消无息,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主人的消息。
“是啊…主人还活着,真是太好了…”青江拍拍宗叁肩膀。
虽然…战争还在持续。
他知道弟弟有三条幸运手炼是莺丸、髭切和膝丸送的,战争期间常看他把手炼拿出来摩挲,再宝贝的收回小荷包塞进怀里,虽说他知道那三把刀是弟弟认定的男人,还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把这三把刀拐上手的,于是趁着休息时间抓了法式善来问。
“拐?我拐?你说我拐他们?”法式善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哥哥,“明明是他们拐我好吗!”
“骗肖。”法言薄冷笑,“你个年龄都比他们大的老妖怪还会被几把付丧神拐了?”
“对啦我就骗你这个肖!”法式善垂下双肩翻过身去睡觉,“爱信不信。”
看弟弟明显有些动怒他也不再开口,就算知道对方一定还没打算睡,法言薄也没打算去打扰沉思中的人。法言薄明白,这场战役中他们是最苦最累责任又最重大的部队,战争前期他好歹有和三个老婆在长青园温存过一段时间,弟弟是从战争一爆发就投入战斗,与那三把刀聚少离多,法式善比他更想念他们。
烦欸!什么不好提,为什么要没事提他们三个?法式善有些气闷,眼角也有些湿润。掏出怀里缜密收藏的小布荷包,他的那三把老爷爷刀,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其实一开始跟他有点暧昧的人是莺丸,正确来说他唯一拐的一个也只有莺丸,那两把源氏刀严格来说算是意外。他嗜茶也嗜酒,因此和爱泡茶的莺丸处得不错,就算不是莺丸应该担任近侍的时间他也喜欢让莺丸待在身边,喜欢看他低眉顺眼慢条斯理的泡茶,喜欢他身上淡然而悠闲的氛围,久而久之两人间就有那么点小小暧昧流转。
暧昧很甜蜜,但久了他有点腻歪,法式善原本就不是什么扭捏性子,加上身为魔族他尚欲,主张顺应自然天性的他当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有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忍着不下嘴。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借口睡不着让莺丸过来给他泡杯安神茶,把莺丸给放倒了。
“善大人?”躺在褥子上莺丸睁大双眼,看着慢慢跨上他腰际的代主人眼里无限惊恐。
“噗…干嘛吓成这样?”法式善失笑,在莺丸腰际坐下,一边拉松自己领口一边放下自己绾起来的一头长发,眨着黑色美瞳笑着看莺丸越来越红的双颊,感受他下身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抬头。
“莺丸,不喜欢我吗?”
“我…善、善大人…我…”本丸里最优雅的太爷爷眼神闪烁,被吓傻的脑袋完全死机,讲话还抖音,平日的恬淡优雅荡然无存。他不是来泡安神茶吗?为什么会突然被…
“不喜欢吗?”最后一件布料滑下肩头,少年如玉般肌肤暴露在莺丸眼前。伸手抚上自己心口红点,慢慢向下抚摸自己肌肤,法式善笑得媚惑又张狂。“莺丸,不喜欢我吗?”
“那、那个…”艰难地吞咽下一大口口水,莺丸直勾勾看着代主人。
“原来…不喜欢吗?”法式善自嘲一笑拉起睡衣,“不喜欢早说嘛,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不…我…喜欢善大人。”莺丸赶忙握住法式善穿衣服的手,“我喜欢善大人。”
“呵…”法式善低笑,“那不就好了。”
好什么?死机中的脑袋还没开始运转,法式善已经伏下身开始亲吻他,没给他半点回神机会,鼻端全是少年发间柠檬马鞭草洗发精的香气,心口上可以感受到对方体温以及心口里心脏的怦怦跳动,刃生中第一次被如此对待,饶是太爷爷级的莺丸都反应不过来,何况他反应原本就真的比较慢。
“这样就恍神那接下来怎么办?”摇摇头,法式善失笑。
他跟莺丸交往的很顺利,莺丸无论是周身气质、泡茶技艺或是床上表现都让他挺满意,渐渐也萌生出固定下来也许也不错这样的想法,他向莺丸坦承自己和哥哥鬼差的真实身分,也告诉他自己想和他长相厮守。但在他计画向莺丸提重铸的几天以前,法式善干了件蠢事。
揉揉发疼的额角,法式善从一团李乱的被窝中起身,昨晚是人界新年,郑伯挖出哥哥前几年让他偷偷私酿的梅酒来庆祝,嗜酒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喝特喝的机会?法式善嗜茶也嗜酒,他爱喝但空有酒胆没酒品也没酒量,三杯下肚就喝醉,第四杯开始发酒疯,不仅会到处灌人喝酒还会到处拉人。
在明界不管他怎么喝下场一定是被哥哥或同僚打昏,哥哥耳提面命让他出去不准喝酒,可法式善偏不信邪,他没看过自己喝醉的样子,身为魔他也不太怕那些奇怪的疾病,总觉得反正yī_yè_qíng这种事情做完就做完,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就是,难不成还有谁能找个鬼差麻烦?但他忘记了,他现在在哥哥的本丸里面担任代理审神者,和这群刀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欸握草!”法式善一秒从被窝里跳起来,“怎么是…”
揉着被踹的腰坐了起来,膝丸无言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