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归前世没看过原著,所以不知道余沧海会跳上屋顶,结果正好被暴怒的余沧海撞上。
余沧海怒道:“小贼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快来受死!”说罢持剑向着风不归攻来。
风不归莫名其妙给人背了黑锅,心中也是有气。虽然剑没随身带着,但也不是一个小小的余沧海就能对付的。只见风不归上先是前一步,随后侧身躲开余沧海手中的长剑,最后一伸左手便扣住了余沧海的手腕。风不归左手一用劲余沧海只觉手腕被铁钳夹住了一般,五指便不自觉的张开,手中的剑便落了下去。随后风不归伸出右脚向着余沧海的屁股来上一脚道:“我也来个‘平沙落雁式’!”
众人见余沧海上了屋顶,也就打算跟着去看看。没想到自己刚出屋子,便见到了余沧海被人一脚从屋顶上踢下来的一幕。余沧海已经成名多年,是江湖上公认的武学宗匠,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了下来,而且还败的极惨,要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估计他已经身首异处了。想到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众人立刻拔出身上的佩剑,戒备的盯着屋顶。
风不归见身形败露也就没继续藏下去的意思,随即一跃而下,落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见来人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剑眉星目,身着素衣,右手拿着个茶壶,腰间插着支竹箫。除了刘正风外其余人皆是一惊,心中暗道“这是哪来的少年高手,居然这么快就将余沧海打败了!”
刘正风知道自己是不能在这光看着的,急忙向前道:“都别动,误会,误会,一场误会啊!这位风贤弟是我请来的客人,不是歹人”众人听是刘府的客人便先将佩剑收了起来,但神情却也没丝毫放松。
岳不群向前一步,手中纸扇轻摇道:“这位小友姓风?不知尊师是哪位前辈高人,能够教出你这样的少年英雄?”
刘正风听到岳不群的话心中一突,暗道要遭,这剑、气二宗碰面难免再生波澜。
风不归也知道刘正风的顾虑,况且他暂时也不愿意暴露身份。于是对着岳不群道:“家师已经归隐多年,在下下山时他也曾叮嘱我不许使用他的名号。”这句话当然是推脱之言,毕竟风清扬的名号前几日才借用过不是?只是这事也就方证和冲虚两人知晓,他俩又不是什么大嘴巴。所以江湖上目前没有一点独孤九剑的传人已经出山的消息。
那边余沧海已经在他弟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见风不归的话立刻回道:“名字都不许提,怕不是什么邪魔外道!”
听到余沧海的话,风不归也是怒了暗道“我都打算把你当个屁,给放了。结果你还敢在这自己给自己加戏,真当我好欺负不成?”想罢怒道:“你这动辄杀人全家,灭人满门的畜牲,也好意思说别人是邪魔外道?”说完人已出现在余沧海身前,左手化作爪状,扣住余沧海的脖颈将人提了起来。
岳不群道:“这位小友,还请息怒,这位余沧海,余观主好歹也是一派之长,被小友这么提着也不雅观。”
风不归道:“我本在屋顶上好好的,也没惹他,谁知这畜牲不分青红皂白就持剑向我打来。我也不想和他多做计较,本想着把他打退了事,谁想他竟敢侮辱家师。敢问岳先生,我今日杀了这个畜牲江湖上的朋友可会有人说风某做的不对?”
“这……”岳不群迟疑了。确实侮辱别人的师父那仇结的可就大了。遇上血性的愣头青那是真能做出“明知不敌也要溅你一身血”这样的事。更何况这位武艺高强,真要杀人,谁也拦不住。但是他也不能直说没有,万一这年轻人真热血上头,把余沧海给杀了,青城派岂不是连他一起恨上了?
要说余沧海人缘也是极差,场上的高手少说也有十几个,但是除了要立人设的岳不群,竟没一个帮他讲好话。这边风不归本也不想就这么杀了余沧海,但半天也没人再劝他松手。他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只能这么如同大人提小孩似的,把余沧海提在半空。青城派的那些弟子看着,投鼠忌器之下都不敢上前。等了半晌,眼看余沧海出气多,进气少了,风不归才把他放下道:“余矮子,你且听好,今日我看在众位武林同道的面上,就先放过你一条狗命。他日你若是招惹到我,或是作奸犯科被我逮到我定不会与你干休!滚!”
风不归不知道的是,在他掐住余沧海的脖子,将其提起来的时候人群中一名丑陋之极,脸上肌肉扭曲,又贴了几块膏药,背脊高高隆起的驼子激动的差点叫出声。
那驼子正是失踪多日的林平之,这几日林平之风餐露宿,逃避青城派的追杀。后来路上听说衡山派的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来了许多江湖人士,便想来此找人主持公道。结果自己刚混进来,就见到一名年纪和自己相若的青年,轻易地便将余沧海制住,眼见就能杀了他替自己报仇了。谁想这时那青年竟然将余沧海放了,林平之这时也顾不上隐藏身份,立即从人群中跑出跪倒在地道:“还请风大侠替小人主持公道。”
风不归刚把余沧海放下,就见一个青年跪下求自己主持公道,哪还不知他是谁!于是回道:“小兄弟是什么人,又有何冤屈要我主持?”
林平之道:“小人林平之,乃是福威镖局总标头林震南之子。月前我福威镖局被那青城派的余沧海灭了满门,可怜我的父母也被他掳了去。还请大侠能助我救出父母,杀了余沧海这个狗贼以祭奠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