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牢头面露yín_dàng之色,只要一想起还要忍耐两天,方才能够上手,便显得颇为不耐烦。
仪和仪琳对视一眼,面露决绝之色,正准备一死了之。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忍不住大喜过望。
“我问你答,说错一个字,我就掰断你一根手指头!”方泽捏住张牢头的喉咙,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荷、荷、荷……”方泽松开手,张牢头半天都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
“送他们进来的人现在何处?”
“你可知道我是谁?”
“很可惜,答错了!”
啪的一声轻响,是手指折断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你别落在我的手里……”
“又答错了!”
方泽轻轻一掰,张牢头的食指,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
张牢头疼得满头大汗,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碰上了硬茬子。
“少侠饶命,我说我说……”
“还是答错了!”
啪的一声张牢头中指又被方泽折断,他这一次忍住剧痛没有叫出声,也不敢玩甚么滑头,一五一十答道:“走了!走了!十五日之前最后两人在此看守,此后这帮人便再也没有露过面,也没说这些人是放是留……”
方泽默默计算了一番,十二日之前正是何大带人诱杀他的时候。从这里到嵩山两三日路程,应该就是何大他们没有差错了。
“那帮人总共抓了多少人送过来?”
“一共八十三人……少侠,我真的没有搀和此事,这帮人拿着东厂的腰牌,便是我家大人也得听令行事啊……”
“嗯,给你一个痛快吧!”方泽轻轻捏断了张牢头的脖子。随后转过身来对着仪琳、仪和展颜一笑:“仪和师姐、仪琳师妹,好久不见!”
仪琳看着方泽没来由一阵慌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仪和整肃衣冠,与方泽见完礼毕,摇头暗叹道:“仪琳师妹尘缘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