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高峰狼狈逃走后,方泽便要林平之拜见岳不群。岳不群这几日也听说这个弟子短短几天,做了好些大事,对于他收林平之为徒也没有什么意见,甚至还温言勉励了林平之几句。林平之恭恭敬敬聆听教诲,令岳不群更加满意。
转头看着曲非烟,疑惑地问道:“这位姑娘是......”
方泽挠挠头,略微尴尬地说道:“这位姑娘我也和她不熟!”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搂也搂了,抱也抱了,转头就说和我不熟。”曲非烟委屈巴巴地说道,只是低着头,眼中透着一丝狡黠。
方泽以手抚额,心中暗道要遭,赶忙解释道:“师傅,事情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果然岳不群闻言脸色铁青,他最恨的就是浮华浪子的无赖行径,狠狠地瞪了弟子一眼,拂袖而去。
林平之看着懊恼的师傅,宽慰道:“师傅这位姑娘长得标致,你若是真的喜欢,和师公好好说说,师公定然会应允的。”
“呸,我说要嫁他了吗?你这个小白脸不是好人。”曲非烟啐了一口反驳道。
“姑娘你不是说,我师傅他不光搂了你,还抱了你吗?”林平之虽然对小白脸的称呼十分反感,看在师傅的面子上,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方泽却没管那么多,还没等林平之话说完,就一脚踢了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林平之讷讷闭嘴,心中只道师傅恼羞成怒,此等fēng_liú韵事还是不要宣之于口,以免污了小姑娘的清誉。
方泽怒视曲非烟,想要说几句狠话,最终还是长叹一声道:“我被你害死了。”说完也不等他二人,大步迈向刘府去了。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刘正风单独给华山派众人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院。
方泽踏入的时候,感觉气氛十分古怪。众位师兄师弟都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岳不群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正襟危坐。看到方泽进来,怒喝道:“你把华山七戒背一遍!”
方泽无奈依言背到:“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持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荒唐好色,调戏妇女......师傅我没有荒唐好色,调戏妇女。”背到一半,方泽叫起撞天屈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师娘。这一招还是和岳灵珊学的,屡试不爽!岳灵珊看到方泽的样子直翻白眼。
宁中则果然开口求情道:“师兄泽儿从来不会说谎,说不定其中另有隐情。”
岳不群怒道:“此事是我亲耳听闻,一个小姑娘家会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肯定是他行为不检。”
“当着一众师兄弟的面,为师问你,那个小姑娘说你搂了她,你搂没搂?”
方泽无奈说道:“搂是搂了,只是师傅,不是你想的那种搂......”
岳不群最看不起做了还砌词狡辩的人,闻言厉喝道:“住嘴!搂了就是搂了,你还想怎样搂?”
一众师兄弟想笑也不敢笑,憋得十分辛苦。连宁中则看着方泽都摇了摇头。方泽现在才知道古代男女大防如此看重,如果任其发展,说不定师傅师娘会要他娶了曲飞烟,而那个魔女惯会做戏,到时候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方泽赶忙说道:“师傅那个姑娘是魔教右使曲洋的孙女,只因为她看到弟子的徒弟被人掳走。救人如救火,弟子又要麻烦她指路,不得已才搂着她运用轻功赶路的......”
岳不群夫妇对视一眼,骇然道:“此事你如何得知?魔教妖人如何能在刘府自由出入?”
方泽又将刘正风与曲洋因为音律结交之事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最后问道:“师傅师娘,此事亦是弟子暗中探访方才得知,至于如何处理,还请师傅示下!”
“你们先下去吧!此事切勿外传!”
岳不群夫妇摒退弟子,凝神思索。宁中则缓缓说道:“师兄,刘正风师兄素有侠名,虽然误入歧途,与魔教中人结交,但现在既然决意隐退,不如我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成全了他吧。”
岳不群抚须沉吟,好半天方才说道:“嗯,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此事既然能被泽儿轻易探知,想来也逃不过有心人的探查。我就怕金盆洗手那天,横生波澜。”
宁中则悚然动容,“师兄是说左冷禅会来捣乱?”
岳不群说道:“不错!我们五岳剑派结盟本来就是为了对付魔教。以我对左盟主的了解,此事他占着大义名分肯定会有所动作的。左盟主三番两次在华山铩羽而归,如此机会怎会不来立威!”
“师兄,我们与其在这里两边为难,不如送完礼就走了吧。何况泽儿与那个小姑娘缠夹不清,到时候成为千夫所指,一辈子也就完了。”比起大是大非,宁中则更加关心的还是看着长大的几个孩子。
岳不群对方泽倒是有信心,摆摆手道:“泽儿年纪虽小,主意却是极正,师妹不必太过为他担心。他现在在江湖中的名头可比我们两个响亮。你看他下山以来弄出了多大的动静,死在他手里的前有魔教贾布、上官云两位堂主,后来又有嵩山派的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三位成名高手,早两天青城派的余沧海也被他一脚踢死。师妹你看着吧,泽儿绝对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性子。”
真是不算不知道,短短几月时间方泽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还没算几年前死在他手里的淫贼田伯光。在宁中则眼里,方泽永远都是那个亲手埋葬父母,坚强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对于男女情事,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