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时期,并无都察院,或称督察院!
叶辰打算在皇宫之中,设立一所都察院,并由都察院代为监督叶氏集团名下的产业,以及满朝的文武百官,各地的州郡刺史,及县男公吏!
叶辰暗暗下定了决心以后,便不再就此事多做考虑了。
酒肆的掌柜令人挖出了最老的两坛蒸馏酒,其年份大概是在七年左右,便连酒坛子里的酒水,皆化作了浓稠的酒糟了!
可以说是未掀泥封之前,便已然香气扑鼻,酒香四溢!
“好酒!”
一个正在饮酒的少年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好香的酒,真是未饮人先醉啊!”
叶辰瞅了瞅那个正在喝酒的少年郎,对方的相貌谈不上有多么老气横秋,生的倒是浓眉小眼,而且,还是个方形脸?
叶辰可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主,但见对方卷着裤管子,脚底板都是泥巴?
叶辰便问道:“小伙子,目下正值秋分,稻田收割,你不赶紧回家帮忙割稻,怎么还跑出来偷喝酒了?”
少年似乎是被一言道破了行迹,便如同是被猫踩住了尾巴的耗子的一般,急忙放下了酒碗,冷汗涔涔的道:“完了!俺爹不得打死俺啊!”
少年不胜酒力的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肆,而后匆匆的离去了……
掌柜的笑呵呵的指了指少年离去的方向,笑道:“呵呵,这个沈云卿真是逊,这才没二两酒,他便醉了,你们瞅见他刚才醉醺醺的模样了吗?真是逊啊……”
“这么说你很勇哦?”叶辰无语的回了一句。
掌柜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超勇的好不好?”
说完这话,掌柜的就后悔了,急忙含笑道:“失言失言……”
武珝不屑的瞥了一眼掌柜,小声的道:“口无遮拦,迟早要被炒鱿鱼!”
叶辰则是愣住了,他问道:“掌柜的,你刚才说那人的名字叫什么?沈云卿?”
“对,他叫沈云卿,家住长安以南的上岭村,据此不足一里,故而,时常跑到我这里来喝酒!”
掌柜的得意洋洋的道。
叶辰欣喜言道:“沈佺期,字云卿,唐代诗人,儒客名家!并与‘宋之问’齐名,号称——沈宋!”
此人乃是一名大才,叶辰对此人势在必得!
叶辰带着武珝走出了酒肆,顺便打了一个响指,便有天机组成员现身拱手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把沈云卿请到叶府前院书房,顺便让李淳风等人代我接客!”
“遵命——”
天机组成员急忙就去恭请沈云卿了。
不过武珝却是犯了糊涂,她很是好奇的问道:“叶辰,那个沈云卿一看就是个土包子,你为何要把这样的人请到叶府招待?”
叶辰给了武珝一个板栗,敲的武珝晕头转向,两腮鼓起,“哎呀!你敲我干嘛呀!”
“不可以貌取人!此人外表看似粗陋,但却是个有名的神童,而且,为人正直,嫉恶如仇,行为廉正,能力超群!”叶辰讪讪的解释道。
武珝对此表以怀疑,倒也是兴致缺缺,不再提起此人了。
二人抵达了尉迟府,见到了老迈的尉迟恭,递送了两坛子老酒,倒令尉迟恭高兴的险些乐掉了大牙,“还是贤侄懂老夫的心啊!正所谓……那个什么来而不往非什么的……”
“爹,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用词不当了……”
“滚滚滚!这里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了?”
尉迟宝琪翻了个大白眼,正对叶辰拱了拱手,笑道:“王爷切莫取笑,家父上了岁数了,待会儿要是胡话连篇,你可担待……”
“还不快滚!”
“……”
尉迟宝琪灰溜溜的就跑走了,得亏自己千里迢迢回家探望老爹,临走之前,还要挨一顿骂……
尉迟宝琪乃是个从文的文官,现任邛州刺史,倒也是公务繁忙!
若非此次借吊丧为名返回长安,尉迟宝琪哪有机会回家探望六旬老父?
叶辰与尉迟恭坐在了亭子里,尉迟恭交出了自己的打王金鞭,递交到了叶辰的手里,笑道:“某老了,使不动这玩意了!这一对儿金鞭,一条在宝林手里,这一条交给你了,希望你可以妥善利用它,保管好它!”
“如此贵重之物,小侄岂敢收下?万万不可……”
叶辰急忙就要把金鞭交还给尉迟恭,奈何尉迟恭却是来了脾气了,倔道:“哼!贤侄要是不肯收下?某就撞死在亭柱之上!”
叶辰的嘴角抽搐个不停,来时之前,魏征便跟叶辰说过了,尉迟恭要送叶辰一份大礼,可令叶辰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尉迟恭要送的大礼,居然会是打王金鞭,这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的宝贝……当真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小侄收下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
叶辰甚是无奈,尉迟恭锤了锤老腰,说道:“你跟某之间是什么关系?某送你打王鞭,又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明白!”
叶辰点了点头,“宝林乃是小侄的结义兄弟,而你是咱兄弟的家父,如同是小侄的家父!”
尉迟恭乐开了花了,他那是做梦都想收叶辰为义子,不过今日叶辰居然承认了,他也就了却了这个心愿,道:“贤侄啊,这十一位各地封王若敢嚣张,你到时便可请出打王鞭,一个一个的收拾过去,往死里的给咱揍!”
“诶……”
叶辰无语至极,这鞭子少说也有十斤重,这要是抽下去一鞭子,还不得把人给抽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