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伯息怒,你要是喜欢红木家具?我改日就让木匠们给张伯伯定制一套家具送到张伯伯的府上,还有我发明的弹簧床,我想张伯伯——你会很感兴趣的!”叶辰憋住了没有笑出声,倒是很认真的说道。
“这多不好意思呀!”张士贵心中乐开了花了,这可是连皇帝陛下也用不起的红木家具,叶辰居然要送给他一整套!而且还有弹簧床!那是个啥东西?
武士彟气的是老脸都涨红了,恨不能现在就过去掐死张士贵这棵墙头草!真是风吹两边倒——
然而,当他看到那光滑如镜的红木桌面之时,却是如同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恨不能用嘴去亲上一口,再用脸去贴上一把!
“这桌面怎么比铜镜还要清晰!这玩意真的是桌子吗?”武士彟心中震惊,他居然在红木桌面之上,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脸了!
“贤侄,你看这家具……”武士彟嬲了,他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道:“这家具,如此的豪华奢.侈,你看……这……”
叶辰心中偷乐,他故意不去搭理武士彟,转而则是一本正经的与张士贵说道:“张伯伯,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张伯伯又何必如此的拘谨,如此的客气?”
“也是!哈哈哈——”
张士贵高兴的一批,心中那是乐开了花了,多亏了女儿的清白毁在了叶辰的手里,否则他张士贵哪有这么多的福利可以拿?
“哦对了!咱们现在去试一试弹簧床!”
“走走走!赶紧去试一试!”
武士彟灰头土脸的跟在二人的身后,他那是无地自容了,本以为带上张士贵一起来叶府,可以为他壮胆子撑腰!万万没想到,张士贵这个老家伙居然临阵倒戈了?这也太无耻了……
武士彟倒是很想倒戈,但是他与叶辰之间,结怨太深了,实难化解双方之间的矛盾!
“喔唔——”
张士贵躺在了一张弹簧床之上,他顿时感觉浑身的老骨头都散了架了,“喔唔!这也太舒服了吧?喔唔——爽——”
“张伯伯,诸如此类的弹簧床,我保你一生够用!”叶辰也是下了狠心了,他就是要让武士彟知道,得罪他叶辰的下场,便是如此这般,只能心痒难熬的看着别人拿好处,而他武士彟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便算是你有钱,你也买不到!
“贤侄,你看我府上也缺家具,而且我的两个女儿也在你的府上,我——”
“武大将军,你的两个女儿在我府上只知道吃了睡,睡醒了又吃,我帮你养着她们……我很容易吗我?关键是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如此厚颜无耻的向我索要好处?你当武顺是可以用来要挟的工具啊?你把二囡当成什么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扔到河里喂鱼去?”
“噗——”
张士贵忍不住了,他捧腹大笑道:“武士彟!你真以为你的两个女儿是可以用来要挟的工具啊——哈哈哈哈!”
“你——”
武士彟气坏了,他苦着一张老脸,方才有所觉悟……自己的两个女儿,似乎真就如同叶辰所言的那一般,除了会搞事情以外,便是吃了睡,睡了吃,好像真就没有什么过人的特长了!
武士彟心中沉痛,别人家的闺女温文尔雅,聪明伶俐,然而他武士彟的两个女儿则是让他操碎了心了。
武大囡会惹事,武二囡生性调皮,难以约束,这样的两姐妹若是回到武府,还不得像往日那般——闹翻了天去了?
武士彟的老脸都挂不住了,他皱眉道:“贤侄,你我之间恩怨已了,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一套红木家具,还有你这弹簧床,我也很是心动!”
“武士彟,你我之间的恩怨何时了了?你怕是忘了你那狗日的儿子武元庆,他在我的背后偷偷的搞了一些什么鬼了吧?”叶辰很是愤怒的道。
“这——”
武士彟愣住了,他还真不知道武元庆,又是怎么得罪了叶辰?
“二位稍安勿躁,此事我倒是有所了解,不妨听我细说!”张士贵笑完了以后,方才一本正经的讲起了他在自己女儿张琦嶲那里,所了解到的内幕——
“什么!那个畜生也参与了贩卖假药之事!”武士彟大怒!他愤怒的道:“这个畜生!他居然还敢隐瞒不说?看我回去以后不打死他!”
张士贵与武士彟二人,皆乃是开国功臣,一代名将!
二人之间,一拍一合,一唱一喝,很明显就是要与叶辰之间,化干戈为玉帛!
怎奈何,待到二人之间的戏剧,终于演完了以后,再回头去看叶辰之时,叶辰已经是离开了大堂了——
“贤侄,你看我这就回去……贤侄人呢?”
武士彟懵了,他感觉自己是让人给耍了,并且还被迫耍了一场经典的猴戏——那真叫一个精彩绝伦!
叶辰携同薛仁贵及周青三人骑上了高头大马,并与王平,秦怀道五人,各自全副武装,汇聚在了洛阳城之下——
“老大!我们星夜兼程赶到洛阳!难道情况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尉迟宝林挥舞着锋钢打造的双鞭,虎虎生威的问道!
叶辰笑了笑,他朝洛阳城的城郭近前,扬了扬下颚,道:“据我了解,洛阳城之中驻守了八万兵力!其中有位归德郎将,化名为沙摩尔,实则乃是前隋朝宰相‘高颎’高昭玄之孙,至于,此人为何化名为沙摩尔?诸位兄弟心知肚明!此人乃是五品官武将,驻守在洛阳城外的小镇之上,麾下兵力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