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父母的情绪已经失去了控制,如果这个时候我不能全身而退的话,我甚至有可能会被他们撕碎。
但是我没有更多的选择。
我必须用我的这张嘴巴把整个事情解释清楚,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听我的解释,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陷入了热锅上的蚂蚁。
不管怎么样。
都不可能再安静下来了。
我对他们说:就算你们这么闹,难道就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吗?
不管有什么样的结果,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回答,否则的话,就算是长了翅膀你都不可能从这里飞出去。
这是家长的话,听起来如此的坚决。
可能是因为失去孩子,已经把他们逼迫到无路可走的地步,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够发泄自己的情绪。
但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情绪,在面对一个发泄对象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我必须要做出最后的反击。
如果我不在这个时候做出选择的话,对我来说可能只是死路一条。
所以我鼓起勇气问他们:现在难道你们要杀了我,你们心里面才会心甘情愿吗?
看到大家这个样子,我赶紧提高嗓门问道。
但是我的声音很快就被他们的声音压制住了。
情绪激动的父母,一个个涌出。
我儿子失踪五年了,五年了,你们这些记者找了五年了,但什么也查不到,我们用普通人的钱来支持你,我们到底吃什么?
派你这个新手来查案,根本不把我们的孩子当一回事。
你调查案件,回来调查案件,还买了好酒好菜,去别人家吃饭喝酒,我想问问我们人民的好记者,当你喝了好酒,吃了好菜,你的良心不受伤害吗?
看着你的脸,我想让你穿过地上的裂缝,你们还是人民的记者,你为人民做了什么事?
我快被口水淹死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觉得这些家长已经失去理智了。
难怪因为记者的不作为,他们对记者失去了信心,现在他们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看到记者,他们就会爆发。
但这些村民为什么要煽动呢?
让这些不理智的父母围攻我?是我对案件的调查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想阻止我调查这个案子吗?
我冷静地想了想这个问题,让父母往我脸上吐口水。
我知道我现在必须忍受。
只有我能忍受,才能平息父母的愤怒,只有家长们冷静下来,我才有自由出去继续调查此案。
陈忠一定是一个关键点,只要我突破了这个差距,一切都会变得容易。
看我头朝下,让父母咒骂。
光头走近我,低声说:小兄弟,我可以帮你一个忙,让你离开这里,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你离开后,你不会继续调查这个案子。
为什么给我这样的条件?
我知道他有恶意,如果不是他们的唆使,孩子父母就不会找到我,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矛盾。
他对我说:我告诉你真相吧,你的到来扰乱了我们村民的平静生活,村民们想让他们的生活恢复平静,所以你必须离开。
他似乎有一个很好的理由。
但在我看来,它充满了缺陷,我只是一个调查案件的记者,记者怎么能扰乱他们的生活?
除非这些人想隐瞒什么。
他们故意隐瞒的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所以我们之间会有冲突。
既然有矛盾,他们就会挑拨离间,让对记者失望的家长围攻记者,让我在困难面前退缩。
但我不会退却的,于是我问:如果我不走,你会拿我怎么办?
如果你不走,我就让你永远离开,自己选择吧。
他眼睛里有一种杀气腾腾的光芒,他在威胁我。
我正要说话。
他转身离开了。
然后他挥挥手,对村民们说要撤退,把村民们带出院子。
看着村民们离开,家长们平静下来。
我真想不到。
我正要开口,孩子的父母走到我跟前,承认他们错了:记者同志,对不起,我们刚才说了一些不好的话,但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我希望你不要把它放在心上。
我很惊讶,怀疑地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受到威胁了吗?
孩子父母都回去往院子外看,好像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在这里看着?在确认没有人在看后,他们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不知道,村民放我们走的时间有限,如果我们现在不来把你赶走,他们会让我们走的,是不是跟我们孩子的失踪有关?
其中一位家长提出了这个问题。
另一位家长也说:那个光头是这个村子的队长,一开始不是个好角色,他们急着要把我们赶走,很明显他们在隐瞒什么?
我们都在谈论。
我的心越来越沉重。
看到大家分析分析,都找不到结果,我对他们说:如果你们相信我,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把案件的真相告诉你们的。
家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
我对他们说:现在这里有这么多失踪儿童的父母,这在村民心中造成了一定的恐慌,我建议你们赶快离开这里,把找孩子的事交给我处理。
一位家长问道,如果我们离开了,村民想把你们搬走,你们就有危险了。
大家别担心,我是记者,他们不能袭击记者,而且,我们的支援离这里有十公里远,即使发生什么事,我的同事也能在两三分钟内赶到,相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