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与沙共舞>第17章小别胜新婚
些追你的谁谁谁们和我比一比,结果越比越悔不当初呀?”

她把手伸过来,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比什么比?我心里从来不会拿你去和别人比,总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才会去比较,是吧?我还没有问你哩,你有没有拿我和别的女人比?”

“我想比也没得别的女人给我比呀。对了,既然没有不满意的地方的话,那打算啥时候嫁人呀?”

“我呀,等我彻底安下心来吧,我嫁人就要嫁一辈子,要对你彻底放心了才行。”

第一次听到她的这个说辞,钱旦有些惊讶:“刚才还说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呢?怎么又说没有彻底安下心来呢?”

秦辛温柔望着他的眼睛:“嗯,还有一点点,不过你走了这几个月,我倒是越来越安心了。”

“为啥啊?我有点云里雾里了。”

“好了啦,以后告诉你,不要着急嘛,你不是也刚到海外,工作上还没安顿好吗?”

秦辛刻意转换了话题:“我发现诗诗很牛啊,这么快就在埃及找了份工作,她还劝我辞了职去埃及了。”

钱旦向秦辛汇报了曾子健和诗诗的故事,还讲了旺哥的事情。他担心地说:“y公司和我们现在是恶性竞争的趋势,什么招数都使,我觉得子健和旺哥走太近了,担心他被旺哥带到沟里去。”

秦辛说:“我觉得不会的,子健没那么容易受人影响,他可比你有心机。你一直以为是你把他忽悠到伟华去的吧?早几天和诗诗在qq上聊天,不记得怎么讲起来的,她讲当初你看那份‘计算机世界报’上的伟华招聘广告时子健在旁边就动心了,但人家只是不露声色地在旁边支持你加入伟华,等你先出来探清楚路之后自己再做决定。他一进你们公司,看准了做市场比做服务更有前途,就想办法转岗了,接着又申请去海外了。一步一步的,比你想得多,诗诗不是总说他想问题想得多,把脑袋都想肿了吗?他会知道轻重的。”

钱旦说:“真的假的?不过我一直蛮佩服子健的,他一只眼睛是望远镜,看得远,一只眼睛是放大镜,看得细。”

是夜,他们借住在香港北角的朋友家里。寸土寸金的香港,那套两居室的房是名副其实的蜗居,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腿总是会蹭着马桶,他们的房间里一张床占了三分之二的空间,躺下之后两个人的头和脚都顶着玻璃窗。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自是好好亲热了一番。钱旦借着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望着身下秦辛沉醉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世上最美好的风景。

凌晨,淅淅沥沥的雨轻敲玻璃窗将钱旦从梦中唤醒,也许是时差的影响,他无法再次入眠。他小心地把胳膊从秦辛肩下抽出,轻轻坐了起来,掀起窗帘一角,对面楼仍有些灯亮着,那一户的阳台上的绰绰人影又是谁?为何也醒得那么早?还是仍未入睡?

钱旦从心底里生出了眷恋。睡觉前看见李敖先生在凤凰卫视的节目上说今时不同往日,人们已经不必要太多乡愁,因为已经不再是“万里传家书”的年代了,电视、网络和手机让我们即使远隔万里仍然随时可知故乡事,可见故乡人,幸福又遗憾地失去了“见字如面”的心动时刻。钱旦心想的确如此,几个月以来忙碌的他并没有被思念缠绕,总是觉得故乡不远,人不远。但到了回来,又要再出发的这个时刻,他突然间有了万般不舍。

老谢在香港没有停留,直接从机场坐快船回深圳了。

小玲带着儿子在蛇口港外等着他。儿子刚三岁,怯生生地望了这个“陌生人”几秒钟,走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膝盖弯里,然后,就抱着他的大腿不愿意放了。

他们租住的房子在南山区后海的“海印长城”,爸妈早早做好了一大桌子菜等着他。不知道是自己走南闯北把嘴巴吃刁了,还是爸妈又老了一些,味蕾有了变化,老谢觉得爸爸做的回锅肉不及从前好吃了,但他仍然是最后一个下桌,把所有的菜全扫进了肚子里。

吃完饭,一家五口去离小区不远的“海雅百货”散步。儿子蹒跚着一会儿冲至他们前面十米远,回头望望,又嬉笑着冲回来,不厌其烦地折返跑。小玲一会儿管教管教儿子,一会儿饶有兴趣地逛进服装柜。老谢跟随着她,老爸老妈两个人则慢慢地拖在后面。老谢想着给爸妈买两件新衣服,他们却看什么都嫌贵。

夜里,哄睡了儿子,他和小玲依偎在床上。小玲的手指在老谢胸上来回轻轻划着,幽幽地发问:“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在埃及每天中午睡午觉时,旁边睡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老谢纳闷:“我在埃及不睡午觉的啊?”

“哼,有家属在qq群里说的,伟华防备办公室小三的十招,其中一招说要警惕每天中午睡在你老公旁边的人。”

在伟华公司,几乎每个人座位下面都藏着一个床垫,早年间是用来在晚上加班后宿于办公室,后来已经演变成了“午睡文化”,每天中午大家会就地铺好床垫睡个午觉,男男女女在办公室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也算是公司的一大特色。

但“床垫”和“午睡”只是在公司总部存在,海外并无此习惯。中方员工顶多是中午伏在桌子上小眯一会儿,阿马尔见了还关切地问过老谢,中国人是否体力有限,一到中午就不行了?

老谢觉得好笑:“你们累不累啊?无聊不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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