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霜冷道，“还等什么？都散去吧。”
话音刚落，“刷”的一下，竟是几乎所有人都齐齐半跪下来。
一名族群祭祀激动地道，“上官大人的大恩大德，我们将永记于心！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日再能相见，我们......”
“我让你们都散了，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上官凝霜不满地一皱眉，声音更冷。
“这......”
祭祀一愣，顿时不知所以。
他本是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谁知上官凝霜却不领情。
但，这份情，该欠的还是欠下了。
他唯有长长一叹，起身拜别，带着族人，带着忐忑和憧憬离去。
每一个族群在离去之时，都对陆羽和上官凝霜两人，抱拳施以一礼，以示感激。
这陆陆续续地散去，等真正走得差不多的时候，也过去了半日时间。
而剩下的，都是华夏修行界的旧熟。
陆羽沉默了半响，最终笑了笑。
“你们也都走吧，我们二人将留在黑域囚海，记得离去以后，不要再回来。”
雷清元飘飞而来，悬立站定在上官凝霜面前，“你说，可还有把握？”
“有。”上官凝霜说道。
“可是，我已无法从你身上看到变数。”
雷清元这句话，却是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窒。
上官凝霜已然成为废人，割让天地，也已使得她的根基尽毁，试问又还能创出什么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