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了一个坏人,不活也值了!”
“可也未必有意义啊?”
“只要你不再担惊受怕,那就是有意义。”
孙超圣心头一暖,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眼角有泪水溢出。
董小宛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埋头倒酒,不说话。
孙超圣抬手擦一下眼睛,瞬间又平静下来,突然问:“会不会是刘玉峰?”
董小宛说:“不会吧,他跟你又没有啥深仇大恨。”
孙超圣说:“那可不一定,也许他是做贼心虚。”
董小宛眨轻轻摇摇头,说:“他那人吧,也就是玩个小心机,搞点小动作,搞不出那么大动静。”
“那也不简单,不能光看表面,说不定背后狠着呢。”孙超圣喝一口酒,接着问,“你觉得高志远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借他个胆儿,也干不出来。”
孙超圣冷笑一声,说:“未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都是有两面性的。”
董小宛说:“反正我觉得他不像是个坏人。”
“你呀,一准是被高志远灌mí_hún汤了。”孙超圣伸手在董小宛的头发上摸了一把。
董小宛说:“我跟面对面坐这么久了,他是什么人,我能看不出来吗?”
“也许他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呢。”
“这个比喻用在他身上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
“太过分了点儿吧。”
“不,过分的不是我,而是他!”
“你啥意思?人家这怎么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