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去,便知那背负在叶芷欣背后的剑绝非凡品,且看它通体幽蓝之光,隐隐透出冰寒之气。
自此天山剑宗又出现了一柄了不起的剑。
冰凰剑自剑冢之中沉默了数万年,从未被人拔起过,无人知道他的名号,也没人见识过它的锋芒。
但所有人都知道,它绝对不下于天山之中现有修士手中的任何一柄剑。
虽然这只是大家的感觉,但绝无人质疑。
……
……
“跟你师尊走吧…”卢小鱼笑了笑道。
只因上官无暇一脸不喜的看着卢小鱼。
“少爷,可我想…”
“我知道你想伺候我一些时日,但我怕你师尊找我麻烦…”
“伺候”这两字触动了上官无暇的神经,按她的心中所想:“你个杂碎,再让我徒弟伺候你,小心我扒你皮…”
卢小鱼从她的神情之中便能看出那股杀气,若不让叶芷欣随上官无暇去,自己怕要倒霉。
“那…少爷…你可要…照顾好…自己…”神色中满是不舍。
“不用担心…”
一阵风起,上官无暇带着叶芷欣御空而去,这峰中所有的弟子也随即散去。
因为他们的心中都得到了一个答案;
她承的剑叫“冰凰”。
……
……
小院中清风不断,卢小鱼躺在躺椅上,微眯着眼,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没有人伺候真是有点不习惯啊…”卢小鱼叹了口气道。
像是以往这个时候,总会有茶奉上。
他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那一堆铁砂,接着又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卢小鱼的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他四顾张望,却没见任何人,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可还是回道:“之所以叹气,是不明白这堆铁砂是什么玩意…”
“一堆垃圾,有什么好弄明白的?”
卢小鱼一怔,心道:“好吧,不是幻听,那么是谁在和我说话?”他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你是谁?在哪里?”
对于它,所有的人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人类给它取了一个名字“血魔”;
然而陌生,是因为它真正的称呼其实叫“蛭”。
这世界上除了它亲近过的人外,没人知道它的称呼,也没有人知道它的模样,只知道它是血魔,是每一次出现都会引起天地浩劫的魔头。
“我叫蛭,我在你的眼皮底下…”
它身上一层淡淡的血光,看起来就如卢小鱼发病时身上的红芒。
卢小鱼低头看去,只见胸前衣襟上一只尾指大小的毛毛虫,挺着腰身,眼睛便如蜗牛的触角一般。
“什么东西?”
卢小鱼随手一拍,整个人坐立起来,只听“啊”的一声:“可恶的人类,为什么袭击本大人?”
那“毛毛虫”被拍落在茶几上滚进了那些铁砂之中。
“啊…疼…疼…”
它猛的跳起,似乎那些铁砂对它有极大的伤害一般,在它的身躯上留下了伤痕。
“什么虫子?竟然会说话?”卢小鱼的嘴巴下跌,目瞪口呆,有些不相信眼前这幕。
见它从铁锈堆中跳出,不断的抖动身体,将那些铁砂抖落,直到全身干净之后,蠕动到茶几边缘躺下,仰望天空,松了口大气。心道:“这铁砂是什么武器,竟然可以伤害自己?”
这世界本就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它的身体,此时看向那堆铁砂,露出了一丝惧色。
卢小鱼凑近看去,一脸纳闷,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刚才是你说话?”
“不然了,你个笨蛋?”
“你是什么虫子?还会说话?”
“你才是虫子,你全家都是虫子…”
“哟,还会骂人…”
“不仅会骂人,我还会……啊…快给我住手。”卢小鱼抓起一些铁碎自它头上撒下。
“你个混蛋,你在做什么?”
“研究这堆铁砂啊…”
“快给我住手。”
“好,好…”说着停下手来,说道:“啊,真有点意思。”他的双眼凑近了看去,卢小鱼说道:“你之前说,你叫什么?”
“我叫“蛭”你个王八蛋…”说着化作一道血光,钻进卢小鱼的鼻孔。
卢小鱼惊的后躺下去,椅子差点散架,他大吃一惊,只觉的有什么东西由鼻孔进入了他的血肉之中,不一会对它的感知完全消失。
“你是钻进了我的身体里么?”
“桀桀…没错,成为的宿体吧…”
“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一是一种寄生虫?”
“寄生你奶奶的虫,我是伟大的“蛭大人”,盘古开天辟地那时我便存在,你竟然说我是寄生虫?”
“你如果不是寄生虫,你为何钻进我身体,又说让我成为你的宿体?”
“呃……仔细想想,好像有点像……”
“对吧,我没说错嘛。”
“对你个头,叫我伟大的“蛭大人”。
“好吧,“痔大人”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吧。”
“不出…”
卢小鱼眉头一皱:“我最讨厌有寄生虫在我体内,可别逼我…”
“我说过我不是寄生虫,你要是再这么称呼我,我可要发飙了。”
一阵沉默。
蛭:“怎么不说话了。”
“等你发飙啊…”
又是一阵沉默。
卢小鱼:“怎么不发彪啊?”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不会发飙。”
卢小鱼的目光看向了那堆铁砂,说道:“真不出来?”
“死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