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让它喝了,不然怕是要醉死在潭里。”
汪!
陈小强叫了一声,意思是我能喝。
干将不理它,陈兗也只当没听见,拔掉酒葫芦上的塞子,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奶奶的,这怕不是百分百纯酒精吧,差点没把陈兗给辣晕过去。
眼前一黑,身体晃了两晃。
随即一股热流从丹田窜起,瞬间脑门上就冒白烟了。
再看陈兗面红耳赤,眼泪也下来了,此刻咳嗽两声,摆了摆手想把酒葫芦递给干将,但是视线模糊,居然递向了陈小强。
哮天犬吓得立刻就躲开了,同时汪汪叫了两声,意思是打死我也不喝……
呵呵!
干将笑了起来,伸手拿过酒葫芦,拍拍陈兗肩膀道:“二郎的酒量有些浅呐,要不缓缓再走?”
“没事……”陈兗摆手,“其实我很能喝的,以……以前一天至少一瓶威士忌,只不过……从没喝过100度的,所以……”
打了个酒嗝,陈兗把背后的雪狼披风解了下来,然后四下里找陈小强。
“死……死哪儿去了?给,给我过来……”
汪!
陈小强就在陈兗面前站着,此刻一脸嫌弃地大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