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陈兗才不会相信。
出门右拐,进了办公室。
卢有福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睡得鼾声震天,但是一听到脚步声立刻就没声儿了。
栾惊天就在他身旁席地而坐,此刻却连头都没抬一下。
另外一张沙发上坐着皮克和鲁小军,见陈兗出来,两人同时站了起来。
陈兗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休息,然后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把电脑打开了。
插入黑卡,开始找他想找的东西。
是的,如果这个系统中藏有某个隐秘的,不为人知的监控项目,那么拥有最高权限的黑卡就能查询到。
要不然这张卡就不能称为最高权限。
然而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想要的东西,此刻忍不住回头瞟了皮克一眼。
皮克一直在注视着陈兗的一举一动,这时微微一笑,做了个“要我过来吗?”的动作。
陈兗想了想,点点头。
皮克立马站起身跑过来,吓得鲁小军大喝一声:“站住!”
嗖!
皮克没站住,卢有福吓得从沙发蹦了起来,睡眼惺忪地四下里张望,嘴里喊:“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继续睡。那谁,鲁小军,你别咋咋呼呼的,是我让皮克过来的。”
鲁小军哦了一声,收住了脚步。
皮克这时已经到了办公桌旁,往电脑屏幕上瞅了瞅,轻声问道:“是碰上什么问题了吗?”
“皮克,你老实跟我讲,有没有私底下安装了另外一套监控系统?”
“有!”皮克点头。
“嗯?”陈兗一愣。
“就是这个波塞冬之戟,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陈兗顺着皮克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这个文件夹。
但问题他刚才已经打开看过了,里面的实时监控画面几乎都是卫生间,浴室,公厕以及各种私密性极强的地方。
所以他看了几眼就关掉了。
“还有呢?”
“没了!”
“你确定没了?”
“真没有!”皮克摇头道:“一套波塞冬之戟就够了,没必要安装两套,根本看不过来。”
这话倒是不假。
“陈将军,您……是不是认为自己被人监视了?”皮克打量陈兗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兗看了他一眼,想说你别抖机灵,根本没这回事。
但是皮克不等他开口,就直接来了一句:“您要是有这种感觉的话,那一定是霍金斯坦效应在作怪。”
“什么?霍金斯坦效应?”
“对!”皮克点头,“或者说霍金斯坦的凝视,因为很多第一次上海王星号的人,都会感到自己被人在暗地里注视着,我之前也遇到过。”
“这和霍金斯坦有什么关系?”
“因为有好几个人据称看见了霍金斯坦的幽灵,而且不止一次两次,有个家伙甚至被活活吓死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后来一查,原来是有人搞恶作剧,把霍金斯坦的全息影像放出来吓人。但你知道的,现实世界中的任何事件都会在虚空中投下印记,更何况是霍金斯坦那样的名人。
所以之后这种现象还是会偶尔发生,尤其神将最容易感应到他的存在。我们认为这是一种集体潜意识在作怪,因为大家都尊敬和崇拜霍金斯坦大人,在登上他建造的海王星号时,自然就容易对他产生某种联想,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就有了霍金斯坦的凝视!”
“靠,你说话归说话,别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陈兗摆摆手,然后长出了一口气,“闹了半天还真是有鬼,那你们有没有给霍金斯坦烧过纸钱?”
“什么?”这回轮到皮克发懵了。
“纸钱啊,烧给死人用的。它收到之后g了,才没工夫来凝视你们呢。”
呃……
皮克擦擦脑门上的汗,“我们……西族人不讲这一套的。霍金斯坦大人如今一定在天堂里幸福地生活着,不需要我们替他操心。”
“不需要操心他干嘛来吓唬你们?不,现在吓唬到我了,不行,我得给老爷子烧点纸钱花花。”
皮克继续擦汗,“这,这里好像也没这种东西。”
“纸钱没有真钱有,你保险库里放着好几千万呢,不烧发霉啊?然后再用纸扎几栋别墅,几辆豪车!对了,霍金斯坦大爷有老婆吗?”
“他……好像终生未娶。”皮克汗如雨下,都快晕了。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临了还是个处男,斯坦大爷这去了天堂又怎么会快乐?我一会儿给他扎个大美女,不,两个,以后每晚左拥右抱那才叫幸福人生!”
陈兗是个行动派,说到立马就要做到。
于是真的去保险库搬了几捆卡斯曼帝国的钞票出来,全是一千元面额一张的,至少一百多万。
然后吩咐马丁找来白纸以及各种手工工具,又叫了几个人一起扎纸人,纸别墅和纸豪车。
虽然以前都没干过这活儿,但网上有各种教学视频可看。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居然像模像样地都搞出来了。
“行了,找个宽敞地儿烧了。我敢保证,烧完之后霍金斯坦大爷再也不会来了!”
陈兗挥挥手就要往外走,马丁忽然喊道:“陈将军,是不是在霍金斯坦大人铜像前烧更有纪念意义呢?”
“铜像,在哪儿?”
“就在底楼后院的草坪上。”
“靠,怎么不早说,走!”
来到底楼,刚进后院,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