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贫道将当事人都召集起来,让双方对质,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在让杨过自己决定去留如何?”
丘处机听完郝大通的解决方法就心生不悦,他上前一步说道:“师弟,不管杨过在重阳宫受到了什么样的委屈,他都是全真教的弟子,怎能让外人炙脍。”
郝大通面露苦涩,说道:“丘师兄,一会儿等事情明了后,杨过还是对全真教心怀厌恶,就是强留他又有何用。”
“我们总不能,将这孩子囚在重阳宫,不教其任何本事,把他给养废了吧!如果这样,有违我名门正派的行径不说,等将来,我们怎么对靖儿交代!”
“就看在靖儿不远千里将杨过送来我重阳宫的份上,我们就不能耽误杨过成才的可能。”
“这…”听完郝大通的一席话,丘处机思量了一下,说道:“就依师弟所说。”
“哼!我倒要看看,杨过这孩子在重阳宫到底受了什么样的苦楚,以至于要让他生出脱离全真教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