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指了指他那张脸:“我为什么跑,这不就是原因吗,那王家小杂种没见过世面,但是小的可是见过的,那种人肯定过不长久,小的就想着能早跑就早跑,否则没准连小命都保不住,就是现在跑都晚了,呜呜呜,可怜我上有……”。
“你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遇的孩子,婆娘患了重病无法医治,只留你赚些辛苦钱养家糊口了对不对,别来这套,你那话我都听腻了,再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说完就放你离开,远走高飞去吧”李承阳粗暴的打断了商人的话,和他玩套话,谁怕谁。
胖子被说的一愣一愣的,颇有些他乡遇知音的感觉,对着李承阳拱了拱手:“这位小爷看着面生,不知您是?”。
“太子,太子李承阳,快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磨磨唧唧干什么呢”李承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对王家或者说对世家早就好奇很久了,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解内幕了。
“哎,那王家公子,不,王家小杂种是他们王家二房的长子,也是个庶子,他们王家还有几个月就要挑选继承人了,可是这个公子被他娘娇生惯养,一辈子没出过太原,在那里作威作福,无恶不作,他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借着让他外出历练的借口让他出来长长见识,顺便受点教训,太子小公爷,小的就知道这么多了”
胖子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拱拱手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猛地停下,喃喃自语:“太子?太子!哎呀”。
胖子又跪了,连滚带爬的就往外面爬去。
“就是个娇生惯养的混蛋啊,我还以为什么呢,没意思”尉迟宝琳不屑的撇了撇嘴,他还期望着能够和哥哥们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智商与肌肉的碰撞,最后双方皆重伤,由他来像对手刺出最致命的一刀,这样才像个样子。
谁知道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大傻子,平时单单尉迟宝琳也没少收拾,一点意思也没有,一说出自己的身份,就算那人当场不给他道歉,事后那些人的家长也会把人五花大绑带到他府上请求惩戒。
小程在他后脑勺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混小子,你还嫌没意思,你知道哥哥我多久没打过架了吗,你看看我和你段大哥,这都闲的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好不容易有人找上门来,你还嫌这嫌那,再说抽你”。
小程可不管是不是大傻子,他的名头可比尉迟宝琳响亮的多,尉迟宝琳还能时不时的遇到个不长眼的,可只要他小程在街上一露面,那些地痞流氓,娇生惯养的那些人话的机会都没有。
段瓒也是紧跟着说道:“就是,不过咱们先说好啊,要是想收拾那小子,你们要等我下了职,什么都不能少了我,要不我和你们没完”。
段瓒憋的时间比小程还久,他都快记不清上次欺负的人的名字了。
“好了好了,既然都决定咱们不会放过那小子了,那就好好合计合计怎么玩,注意点分寸,别到时候玩到一半把人吓跑了,那就不好了,谁知道下次再来个这么不长眼的会是什么时候”一旁房遗爱说话了,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秀秀他那和李承阳大腿一般粗的胳膊。
“行,既然咱们房大聪明都说话了,咱们就想想怎么来把,殿下,殿下,快来,你说说咱们这次是文斗还是武斗,你是新加进来的,你说了算”。
段瓒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一直同意,纷纷把眼光投在了李承阳的身上。
“文斗是什么?武斗又是什么?”李承阳一脸问号,武斗还能理解,文斗?难不成这群肌肉男要和人家书香门第比诗书?
小程嘿嘿一笑,和段瓒对了对眼,招呼众人围成一圈:
“咱们这里好几个没跟着我们做过事的,现在都跟你们一起说说,这文斗吗,就是敲闷棍使绊子,让他走到哪就倒霉到哪,想跑都没地方跑”随后压低声音,阴森一笑:
“这武斗吗,就是把人绑了,然后告诉长安县衙把事情压下去,咱们把人带出去,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殿下,怎么样,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