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在眉心一点,施展六根清净术,神念化作一直蚊子大的鹏鸟飞出去的
“嗖!”
鹏鸟如同一颗微小的子弹,以极高的射速射出,还越来越快,“嗖”的一声,穿过了对面楼上窗户的玻璃,又穿透了一个个绿奴的太阳穴。
最终,只剩下一个绿奴茫然的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的栽倒,红色的血液在地上绘出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突然,那副抽象画上冒出诡异的火焰,像遇见汽油一样哗的燃烧起来。
那个绿奴惊得回神了,惊慌失措的转着脑袋,却没有发现任何敌人,不知道攻击来自何方,就大叫着拉开房门跑了。
舒梅素尾随这个吓破胆的绿奴,花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名叫辋川闲居的别墅群。
这里比较偏僻,当初打着亲近自然牌,也没忽悠到少人。
不过,别墅区依山傍水景色不错,不少人暑期的时候,来此避暑或者游玩。
现在,初秋了,学校陆续开学,这里没有多少人气,所以安保也就懈怠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保安坐在门口打盹。
舒梅素穿上师父的铁卫制服,带了个面具,大模大样的吊在那绿奴后面进了别墅区。
大概十分钟之后,她看到自己一直尾随的那个绿奴,从一座别墅里横飞出来,嘭的一声落到地上,顺着地面滑行了数米才停下。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跟着走出。
舒梅素发誓此人绝对是他迄今见过的,长相最奇特的人,没有之一。
他那一张苍白的马脸,长的让人绝望,瞅他一眼就想把他盘成盘,或者塞进娘胎里,回炉重造一番。
舒梅素忍不住感慨,就凭白福生这幅鬼样子,能逍遥自在的活到现在,用师父的话说,这足以说明唐国人是热爱和平的民族,唐国社会是安定和谐的社会。
可是白福生这瘪犊子不知感恩,放着好好的唐人不做,自甘堕落,投靠意欲灭亡人类的绿妖,做二鬼子奴才。
这种垃圾贼子,最好把他们焚烧处理,不留下一点废弃物。
舒梅素看到白福生时,对方也看到了他。
舒梅素笑呵呵的迎上去,等近了,非常的热情的说道:“哎呀,你好啊,白董事长,你的儿子和私生子都挂了,你接连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居然还没有被保安局捉住……不愧是老王八,就是比小王八硬,您呐……也别着急,我这就送您到下面跟他们团聚。”
白福生看着舒梅素,眼神有些空洞,有些茫然。
这人认识我。
还想杀我。
他是我的仇人?
白福生走下台阶,道:“你认识我?告诉我,我是谁,否我虐杀了你。”
舒梅素一听这难听刺耳的声音心里一松。
此人正是用秋影寒手机跟她通话的瘪犊子。
准师娘秋影寒就在他手里。
看他的样子似乎脑子不正常,难怪通话时觉得怪怪的。
“你是谁?”她才不管这垃圾绿奴怎么回事,脸上笑容不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当然是整个唐国大名鼎鼎的绿帽王——白驴儿,谁敢不认识你啊。
老实说,我都忍不住赞美你,处事硬果断的很啊。
一听说老婆和情人,给你戴了绿帽子,给别人养了几十年儿子,二话不说就把他们一股脑全杀了。
你真是个人才,我很看好你在地狱的前途。”
白福生听的出她在挖苦自己,气的不轻,正要呵斥,突然脑袋一疼,身形跟着一顿,停在最后一阶台阶上,低头咳了一口血,然后什么都想起来了。
“贱人!”
他怒从心起,不管舒梅素,反而快步过去,一脚把地上奄奄一息的绿奴踢飞。
他的身份暴露之后,一直被太常寺的武者追杀,接连受伤,东躲西藏的,惶惶如丧家之犬。
更糟糕的是他的脑袋出问题了,记忆像蒙了一层奇异的纱。
一会儿,这层纱变成钢铁堡垒,隔绝了他的记忆,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会儿,这层纱变成完全透明,似乎不存在,对记忆没有一点影响。
除此之外,他还暴躁易怒,总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蠢事。
就像接了舒梅素电话,还被激怒了,发了一张照片。
如此不镇静,不沉稳,很容易暴露行迹。
他冷静后,准备赶紧转移,可惜来了一个手下耽搁了。
说真的,以他现在的状态,恨不能把自个埋起来,让人发现不了。
那贱货倒好,直接把太常寺的铁卫引到他面前了。
白福生踢飞绿奴后,右手提着宝刀杀向舒梅素。
他手中的大刀不是普通的兵器,而是把绿幽部的主子赐下的凡品秘宝,刀身狭雪亮耀眼,极显锋芒之感,视之心生寒意。
他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得到这把刀,又得一部配套的刀法,三十多年来,他日日苦练,从未懈怠过。
他的刀法早已大成,刀锋上附着蓝色的冰晶,看一眼都觉阴寒刺骨。
舒梅素见到他挥刀劈过来,便把地上的绿奴的身体踢得倒飞回去。
唰!
白福生直接一刀劈下,就跟利刃切豆腐似的,从女绿奴腰部一划而过。
女绿奴的身体登时一分为二,伤口上被晶莹的冰晶覆盖,落地时竟无一滴鲜血洒落。
舒梅素挥拳和白福生厮杀到一起。
舒梅素的拳头如同一匹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