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从今儿起,喜欢月弈的男人,你可以喜欢其他人了。”
“月弈本体确实比我这个分身好,但她终究是个女儿身,有些事……你懂得。”
“所以喜欢月弈的女子,你们可以喜欢我了。”
“而我……身为月弈的分身,心是月族的,外形是人族的,但我是狐银容的,所以我终究属于恒族。”
“月弈的名字,我不能用了,从今天起,大家不要再叫我毒电狂魔,请叫我月芽,月弈的月,姜子芽的芽,哈哈……”
伴随着一连串魔性的大笑,韦小宝的放毒结束了。
而众人则大都被他毒到了。
人族和月族的两大年青女神,声名在外,但是真的了解她们的人不多。
又有叶钵这个证人在此,所以众人难以置信的同时,不由得也半信半疑。
有一点可以确定,姜子芽和月弈的名声,被毒电……不,被月芽给玷污了。
就像纯洁干净的莲花上沾了两口口水一样。
姜子芽和月弈在众人的心中,再也难以保持高高在上的形象了。
毕竟,姜子芽是女装的大佬,而月弈……不提也罢。
若是你单纯的喜欢身材火爆的女人,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同性才是真爱。
可是你为啥想要变成男的,还搞了一个非常不正经的分身出来。
毒电狂魔那么的下贱,一个大男人,竟然取名月芽——一个听起来又软又萌的名字,何止是不正经,简直是妥妥的心理变态。
月芽……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你明明一直在自称“韦爵爷”,现在却让人叫你月芽。
你不变态谁变态。
你今儿在这里,尽情的往月弈和姜子芽的头上乱泼污水,如果死在这蝴蝶谷里,或者出去之后,真的成了狐银容的人宠,那也就罢了。
不然的话,肯定要被月弈和姜子芽拉清单,算总账。
你真当星河馆和天月谷的两个第一天才是好惹的吗?
还有点菊狂魔……他(她)专攻人的下三路,与月芽相比,下贱的还入木三分。
引用某钱姓作家的话,这里“说的‘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
点菊狂魔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下流货色,生冷不忌,男女乱点。
今儿必须让他露个面,至少显出道韵气息,以后……
以后碰见他,绕着走。
要是露个面,或者把名字亮出来也成啊。
“毒电狂魔,你……”汪蜡烛刚一开口,就被韦小宝给打断了。
韦小宝把白青诺,从脑袋上抓下来,对汪蜡烛说道:“我已经强调过了,我叫月芽,汪蜡烛,你敢乱喊,我就请那谁再次点你,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汪蜡烛,汪蜡烛!
汪心燃气的表情扭曲。
这贱货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她汪蜡烛。
从今以后,或许叫她汪蜡烛的人,会比叫她汪心燃的人更多。
甚至某一天,人们会忘掉她真正的名字,都叫她汪蜡烛。
大家一叫她汪蜡烛,就会想起今日,她被点菊狂魔点了菊花。
当然,前提是她能活下去,活着抢到玄实,活着离开蝴蝶谷,活着回到梵天门。
不然的话,汪蜡烛也好,汪心燃也好,连一撮尘土都不如,没有什么区别。
汪心燃强忍着怒气,把讽刺当祝福。
只要能活着出去,汪蜡烛就汪蜡烛吧,连姜子芽和月弈都在毒电狂魔这儿中招,她算起来都轻了。
至于毒电狂魔的鬼话,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当然了,她也不在意毒电狂魔说了什么屁话,反正只要能拖延时间就成。
汪心燃强行胸中的怒火,压下去,顺着之前的话题,对韦小宝说道,说道:“你满……”
“你什么你,不要乱用人称代词,请叫我月芽。”韦小宝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
汪心燃气的胸口起伏。
她真恨不能把这贱货剁成数截喂狗。
缓了缓才道:“月芽,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月弈的分身,那么点菊狂魔呢?他(她)又是何方神圣?”
“他呀……”韦小宝拖了个长音,“他擅长土遁秘术,却连头都不敢冒,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是个相当有名气的人,一旦冒出头,大家就认出他来了。”
“聪明无过诸位,肯定已经猜出他是谁了吧。”
“汪心燃,你猜出点菊狂魔是谁了吗?”
汪心燃眉头紧锁,在修行界,擅长土遁而又大有名气的生灵,有人族的,有月族的,也有恒族的。
人数相当的多,起码有万儿八千的。
但是,如果加上一条,喜欢攻击人的菊花,既下流又猥琐,那么就能去掉九成九的人。
剩下不到一百人。
不过,俗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
即便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不到死亡降临,你都无法对其盖棺定论,更不要说一些陌生人了。
如此一来的话,即便三五个人都不好断定,何况是近百人呢。
汪心燃脑子里一团乱麻,自然是猜不出来。
可毒电狂魔在众目睽睽之下,逼问她,她说不出来,岂不是显得她太蠢。
于是,她随便报了一个人名,是一个月族的人,名叫屠阑,在乳虎榜上排名三十八。
韦小宝听了大笑三声,道:“恭喜你,猜对了,点菊狂魔,就是屠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