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圣母吃惊地说:“这福瑞楼是烟花之地吗?”
福儿淡声说:“这天下,何处不是烟花之地?”
徐飙离椅起身。
虎威圣母和江贞儿都拉住他的衣袖,脸上流露出不让他再喝的意思。
徐飙微笑一下,说:“你们放心吧,我没事的。”
他走到福儿身边,拿起那杯酒来一饮而尽。
福儿和龙神圣母陪他喝了一杯。
最喜欢喝酒的化人神色有些沉闷,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福儿仰视着徐飙,嘻嘻一笑,说:“我说徐掌门,徐大人哪,你能不能先坐下?你这样站着,显得我好矮啊。”
徐飙含笑坐下,说:“是我不对了。”
福儿热情地说:“你吃菜呀,喝酒不能光喝酒的,要多吃菜呀。今天是龙姐姐请客,谁也别和她客气。”
徐飙不知为何,非常听她的话,挟了菜来吃。
福儿也去挟菜,她身上的香味突然飘进徐飙的鼻孔里。
徐飙神魂一荡,吃到嘴里的菜肴完全没了味道。
福儿又倒满了酒,说:“徐掌门,我们还能再喝一杯吗?”
徐飙点点头,举杯一饮而尽。
福儿欢喜地说:“我一看徐掌门,就知道你是爽快之人。我最喜欢爽快的汉子,婆婆妈妈的男子就算带来黄金万两,我也不喜欢。”
徐飙心里一惊,想:我就是有些婆婆妈妈的呀,你是怎么看出我爽快的了?
福儿给他倒酒,说:“徐掌门,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有些红了?”
江贞儿对福儿说:“你不要打岔,我们掌门喝了一杯,你那一杯没有喝就又给我们掌门倒上了,你想把我们掌门灌醉吗?”
福儿笑问徐飙:“你说嘛,我的脸红没红?”
徐飙见她的两颊之上隐隐有红晕出现,便点头说:“红了。”
福儿看着他的脸,说:“我的脸红了,你的脸却一点儿也没红。这就说明你比我能喝的很。你让我一杯,不可以的吗?”
徐飙说:“可以,可以的。”
福儿哈哈而笑。
她笑完看着江贞儿,虎威圣母和小柔,大章,二章,说:“你们都站起来做什么?都吃饱了吗?吃饱了可以去休息了,不要耽误我们喝酒。”
胡卓起身对江贞儿等人说:“我们去休息吧。”
龙神圣母对虎威圣母说:“我在这里呢,不会有事的。”
化人见江贞儿,虎威圣母他们都离开了,一时也想离开,又想留下来,神色之间颇为踌躇。
龙神圣母对化人说:“你没吃饱就吃吧,有新鲜的菜肴送上来了。”
锦衣少女们送上新菜,将一盘白色的炒瓜子放在福儿的跟前。
福儿笑说:“我有这个,什么菜都不用吃了。”
她边喝酒边磕瓜子,双眸渐渐红了。
徐飙也觉有些头昏,说:“福儿,我们不要喝了吧。”
福儿看着他,说:“谁是你的福儿?不要瞎叫。你能把我的这半杯酒喝了,我就不喝了。”
徐飙将她喝剩的半杯残酒一饮而下,说:“可以了吧?”
福儿随即又倒满了酒,生气地说:“你有本事就再喝一杯!”
徐飙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生气,拿起酒来喝干。
龙神圣母在一旁说:“我看今天的酒也差不多啦,我们来喝茶等羽翼仙吧。”
福儿说:“羽翼仙是个球?要我们来等他?”
徐飙转头对锦衣少女们说:“上茶来。”
福儿突然伸手按住徐飙的手掌,说:“不行,我要喝酒。”
徐飙看着她昏昏欲醉的样子,知道她也喝不了太多了,说:“好,我陪你喝酒。”
福儿问:“你为什么要陪我喝酒?”
徐飙说:“我不想你不高兴。”
福儿笑了,说:“我高兴啊,我一直都很高兴啊。”
徐飙倒酒,说:“高兴就喝酒吧。”
福儿却不喝,缓缓放开他的手,说:“你的手真暖,握着真舒服。我的手就凉,一辈子没人疼的样子。”
徐飙见她眼角湿润了,递茶给她,说:“喝杯茶暖暖。”
福儿说:“心里冷,怎么能暖得过来?”
龙神圣母说:“福儿,你够好了,不要不知足。”
福儿说:“我有什么够好了?我的痛苦,有谁能知道了?”
徐飙说:“每个人都过得不易,大家相依为命吧。”
福儿笑了一声,说:“相依为命吗?那么容易吗?”
她看着徐飙说:“徐哥。”
徐飙一口茶险些呛到,说:“嗯。”
福儿说:“我讨厌的男人纠缠我,你说我怎么办才好?”
徐飙说:“有那样的人吗?我帮你打跑他!”
福儿说:“我喜欢的男人要离开我呢?你能帮我怎么办?”
徐飙愣住,无言以对。
福儿苦笑,说:“没办法了吧?我自己的男人,还是要靠我自己守住。”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说:“谁说没办法了?办法不是有很多吗?”
羽翼仙大步走了进来。
福儿冷然问:“你是谁?敢闯进我的福瑞楼来?”
羽翼仙笑说:“我就是个球。”
龙神圣母笑说:“羽翼大仙,你大人有大量,请过来喝酒吧。”
羽翼仙说:“我来是肯定要来的,喝酒却不和你喝。我虽然不聪明,可也不傻啊。和你喝酒,那不是找死吗?”
他一辟谷坐在福儿的身边,说:“听说福瑞楼的女主人是个难得的美人,今日一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