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忠说:“是的。你的奶奶没有去世,她一直和我爹住在徐州。”
徐飙的心里对奶奶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他心里想:爸爸若是看到爷爷奶奶一起去看他,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徐飙跳下床来,说:“我去徐州看看爷爷奶奶。”
徐大忠说:“你现在是囚犯,怎么能去徐州?等我买通费仲,尤浑两位大人,面见大王,求得他宽恕于你后,你才能堂堂正正地去徐州啊。”
徐飙说:“费仲,尤浑都被我打过了,他们恨不得我去死,是不会被你买通的。”
徐大忠叹气搓手,说:“哎呀,你打他们干什么呀?他们是朝歌的大权贵,多少王公大臣都得向他们弯腰低头。要想在朝歌办事,没有他们的首肯,是绝对不行的。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徐飙微笑说:“大叔,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你尽快回徐州去吧,我也很快去徐州了。”
徐大忠看了徐大勇一眼。
徐大勇说:“大哥,徐飙这么说了,自然很有把握,你就放心回徐州吧。”
他对徐飙说:“可是,你可不能再打他们了。有些小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他们会挖空心思,想尽办法来谋害你的。”
徐飙说:“大叔,四叔,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戴罪去见爷爷的。我把这边安顿好了,就去徐州。”
他将金枪交给徐大忠,说:“大叔,你将这把金枪交还给爷爷吧。它在我身边,总有人想抢它。我也怕把它弄坏了。”
徐大忠接过金枪,说:“我爹见到这金枪,一定很高兴。你可要尽快来徐州啊。”
徐飙点头说:“我会尽快的。说不定我到徐州了,大叔你还在路上呢。”
徐大忠哈哈一笑,说:“但愿如此。”
狱卒见徐大忠,徐大勇兄弟要走了,进来对徐飙说:“徐爷,您的饭还得晚一会儿送来。外面有火神派的姜铜也要来探望您。”
徐飙说:“姜铜?啊,不用他来探望我,我出去看看他。”
姜铜带领一群火神派弟子等候在大牢门外。
他看见徐飙出来了,上前抱拳说:“徐掌门啊,你驾临朝歌了,怎么不来我们火神派做客呀?”
徐飙说:“我打断了你的鼻子,你不记恨我吗?”
姜铜笑说:“哪里,哪里。”
徐大忠心想:徐飙这孩子怎么到处打人?
他对徐飙说:“徐飙,大叔走了,我们徐州见。”
徐飙向徐大忠,徐大勇施礼作别。
姜铜靠近徐飙,说:“徐掌门,你不用担心。我们殷掌门已经进宫面见大王,给你留情去了。他是大王的叔叔,几分面子还是有的,你很快就能放出来啦。”
徐飙说:“哦,谢谢,我也要进宫去见大王了。”
姜铜愕然地说:“你……你就这么走啦?”
徐飙说:“你还有什么事?”
姜铜说:“我已经向殷掌门推荐你加入我们朝歌火神派啦。你以后有当上朝歌火神派掌门的机会。”
徐飙说:“什么掌门不掌门的,大家跟我一起进王宫走走吧。”
姜铜说:“是呀,守护王宫本来就是我们火神派的职责。”
徐飙,姜铜带领火神派弟子走在王宫里。
徐飙向宫中侍卫询问,得知费仲,尤浑在新建成的摘星楼上巡视,便带人来到摘星楼下。
火神派掌门殷云天也带人等在摘星楼下。
姜铜上前拜见。
殷云天说:“现在新有宫规,要见大王,得有费,尤两位中大夫和国师申公豹的印鉴才行。”
姜铜说:“申公豹是什么人?怎么做了国师?”
殷云天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楼顶议事,我们在这里等他们下来吧。”
姜铜将徐飙引见给殷云天,说:“掌门,他就是北海火神派的徐飙。”
殷云天惊讶地对徐飙说:“你不是被关在死囚牢了吗?怎么出来了?”
徐飙说:“我有话,要对费,尤两位大人说说。”
他见摘星楼的楼口有众多侍卫把守,干脆一纵而起,飞上了摘星楼的最高层。
申公豹和费仲,尤浑在楼顶相谈甚欢。
他们一见徐飙突然飞进来,都吓得住了口。
申公豹瞪视着徐飙,说:“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的捆仙绳呢?”
徐飙没理申公豹,对费仲,尤浑说:“两位大人,我就打了你们两下,你们就下毒害我呀?你们也太狠了吧?”
费仲抵赖说:“谁下毒害你了?你哪里中毒了?”
徐飙一笑说:“毒药倒是害不了我,可是不打你们一顿出出气,我的拳头直痒痒。你们是用脸接住我的拳头呢,还是从这摘星楼上飞下去?”
费仲和尤浑躲藏在申公豹的身后,哀求说:“师叔救命,救命啊。”
申公豹说:“这就是你们只学权谋,不学法术的后果了。”
他一摆手中拂尘,一道黑色捆仙绳呼啸着捆住了徐飙。
徐飙随意地抬手抓住捆仙绳一拉,捆仙绳寸寸而断。
申公豹深深吸气,说:“北海火神,果然有些门道。”
他见徐飙抬起拳头,急忙说:“徐兄弟,切莫动武使粗。我来问你,你是截教的,还是阐教的?”
徐飙说:“我新近加入了截教,怎么了?”
申公豹说:“其实是哪个教派也不能说明什么。我是阐教的,但是也是截教的。现在纣王封我为国师,我想成立一个申教,解决阐截两教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