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飙回到大成宫。
虎威圣母检查他的手臂,说:“你比我还虎啊?怎么能用手臂去接我师弟的打神鞭呢?”
徐飙嘿嘿一笑,说:“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就想看看这真武之气到底有多厉害。”
虎威圣母说:“你这一看不要紧,我师弟打你反而打得自己吐了血。”
徐飙笑问:“怎么?心疼你的老师弟了?”
虎威圣母掐他一把,说:“我心疼的是你。”
她叹了口气,说:“师弟也怪可怜的,胡子都白了,还要为儿子操办丧事。”
徐飙嗯了一声,说:“他可是杀了天下无数家百姓的儿子呢,要可怜的人可遍地都是。”
虎威圣母看着徐飙说:“自古征伐天下,都是如此的杀伤人命,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眼下,我得去太师府吊唁一下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徐飙说:“你代替我去就是了,我想你的闻师弟也不会想看到我的。对了,我还是收了你师父好了。这样我也是闻仲的长辈,他见了我得磕头,那多好玩儿?”
虎威圣母推了徐飙一下,说:“去你的。”
这时,宫门口的侍卫大声禀报:“徐王爷,申国师求见。”
虎威圣母看了徐飙一眼,说:“请他进来吧。”
申公豹进来施礼说:“徐王爷,虎夫人,你们好。”
徐飙问:“申国师,有什么事吗?”
申公豹说:“我逢王爷之命去保护殷云天。闻仲倒是没敢在火神府杀人,可是他下令把火神府砸了,砸得乱七八糟的,那叫一个惨。”
他见徐飙神色动容,忙说:“不过啊,王后对我说了,她会新建一座火神府给王爷你住的。她请你暂时不要和闻仲发生冲突。她是担心王爷不是闻仲的对手,可是她怎么能想得到,王爷你连闻仲的打神鞭都不怕呢?”
徐飙看着申公豹一脸暧昧的笑容,心底生出一股厌恶之气,想:我怎么和这个家伙连连在一起?
申公豹见徐飙冷然沉默,还不知趣地问:“徐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徐飙说:“我在想你。”
申公豹愕然说:“想我?”
徐飙说:“你一天东跑西颠的,可真是辛苦了。”
申公豹一笑,说:“为大王,王后和王爷分忧,这是应该的。”
徐飙说:“我会向大王建议给你封王的。”
申公豹当了真,说:“徐王爷,你向大王建议,不如先向王后建议。”
徐飙说:“我知道了,你没事就退下吧。”
申公豹说:“王后还说,让我和王爷一定要去太师府吊唁。免得闻仲把杀他儿子的罪名赖到我们头上。”
徐飙说:“难道……不是你做的?”
申公豹说:“闻太师正在得势之时,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他儿子下手?以我看来,这事没准是费仲,尤浑派人干的。”
徐飙说:“在朝中敢和闻仲结怨的,也就咱们几个人。不是你我,就是费仲,尤浑了。”
申公豹说:“如果真是他们,他们是绝对不敢去太师府吊唁的。闻仲就看着文武百官谁不去吊唁呢。”
徐飙皱眉说:“这两个家伙也真是可恶,竟敢陷害到火神派的头上。”
申公豹说:“他们是大王的宠臣,我们是王后一派的。我又是他们的师叔,大家都是为了保护商朝的江山,有时吃点儿小亏,就当看不见了吧。”
徐飙说:“今晚吊唁,你通知他们也去,我看闻仲还能找谁的麻烦。”
申公豹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当晚,徐飙和虎威圣母,申公豹前往太师府吊唁。
他们没有看到费仲,尤浑的身影。
他们返回王宫时接到王命,请他们到寿仙宫议事。
徐飙怀揣着变小的虎威圣母,和申公豹来到寿仙宫。
费仲,尤浑浑身染血,跪在宫中哭泣。
纣王对徐飙和申公豹说:“太师也太过份了,也没查清谁是凶手,就派人把两位大夫的全家都杀了。“
尤浑说:“他太坏了,就留着我们两个不杀,让我们承受这灭门的痛苦!”
费仲磕头说:“大王,王后,你们可得为微臣做主啊。”
妲己说:“你们派人杀闻仲的儿子时,不是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吗?”
费仲和尤浑只有大哭,心里均想:那不是你让我们去杀的吗?
纣王对徐飙,申公豹说:“徐爱卿,申国师,你们想想办法啊。”
徐飙问费仲尤浑:“你们怎么不去吊唁呢?给了闻仲下手的机会。”
费仲哭叫着说:“我们去吊唁不也是羊入虎口吗?闻太师认定了是我们杀了他的儿子,我们冤不冤哪?”
妲己说:“好啦。闻仲不是还有一个重伤的儿子吗?他去西征不带着他的。那时,你们可以去找他报仇。现在,你们回去吧。”
尤浑磕头说:“大王,王后明鉴,闻仲不出出征,微臣们哪敢出宫回府?就是家人的尸首也不敢去收啊。”
纣王说:“你们就暂时留在宫中居住吧。至于家人的尸首,请徐爱卿派火神派弟子去收。”
妲己说:“派火神派弟子去收也不妥当。还是让护城官兵去收吧,这本来就是他们的职责。闻太师没有离朝之际,大家处事都要格外小心。他现在军权在手,气势熏天,他想杀谁就杀谁,根本不用通过我们大王。他就是提出来废了我这个王后,大王也是无力维护的。”
纣王笑说:“王后说的什么气话?闻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