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图和胡安就站在巨石堆的前面。
金明图笑对胡安说:“你看,我说盘古教主会没事吧。”
胡安看着渐走渐近的玉玄,小声说:“这也相当危险了。如果她死了,大元帅怪罪下来,你能承担得了吗?”
金明图干笑两声,应向玉玄,大声说:“盘古教主,得罪了啊。”
玉玄说:“你还有什么威风没使出来?尽管使出来吧。”
金明图说:“这天威大阵的威力还未展出十之一二。不过,你们只剩下三个人,那也没什么趣味了。我们这就去帝宫吧,天宫大元帅可等着你们呢。要是你们都死了,可就没什么看头了。”
莫奈何冷笑说:“原来天宫大元帅不是你金老大,那是谁啊?”
金明图哼声说:“马上就能见到了,多问什么?”
玉玄突然进身,一把抓住金明图的后颈。
金明图哪料到玉玄出手如此之快?
他忙说:“你杀了我也于事无补啊。”
玉玄说:“就算你不是天宫的大元帅,你能驱动天威大阵,在天宫也是举足轻重。”
金明图笑说:“五大天神都能驱动天威大阵,你杀我一人什么用也没有。何况,你也未必能杀得了我。”
他的全身突然生出金色甲胄,把他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玉玄发力透过甲胄,金明图在甲胄里哎呀地叫了一声。
他全力跳出,快速奔跑。
玉玄也不去追赶金明图。
她和莫奈何,敖悔随着胡安而行。
后面的天兵,天将渐渐增多,聚拢。
帝宫恩德殿前是宽阔的广场。
这里旌旗招展,站满了盔甲鲜明的将士。
这时正是中午,天气暖暖地。
咸鸟太子懒洋洋地居中而坐。
金明图和胡安,黄宫,常岩等一群人站在咸鸟的身后。
玉玄和莫奈何,敖悔都是心下诧异:难道咸鸟竟是天宫的大元帅?
咸鸟不耐烦地问金明图:“你不是说天宫的大元帅会来吗?怎么还不来啊?”
金明图唱声说:“有请天宫大元帅。”
他的话音刚落,恩德殿的大门缓缓开启。
一个面目俊美的道人和一个面容忧愁的道人走出,左右站定。
一个金甲锦袍的青年随后走出,在台阶之上站定。
金明图率领天兵天将向那青年施礼,口称:“参见天宫大元帅。”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玉玄的哥哥玉皇。
玉玄见到天将施展冰刀雪剑时,心中已经有所怀疑。
这时,她见到哥哥安然接受众人的礼拜,只觉心头一片冰凉。
咸鸟突然跳起身来,伸手如风,抓向玉皇。
那俊美道人挥袖一拦,说:“太子请自重。”
咸鸟感到对方坚壁一般的内功,自己是绝对无法突破过去的。
但是他的嘴里可不认输,仍然大叫:“我不自重!我就不自重!我倒要看看天宫大元帅有什么惊人的本事?”
胡安抢上,向那道人施礼,颤声问:“仙长可是东君先祖吗?”
那道人说:“我是东君胡来,你怎么认识我?”
胡安恭敬地说:“我祖父胡演的样貌与先祖颇有神似。”
胡来微笑说:“原来你是胡演的后人。我现在是天宫的天神,协助大元帅平乱。你先扶着太子退下。”
胡安扶住咸鸟。
咸鸟挣扎着大叫:“我不退下!我是谁?天帝雷恩是我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
玉皇看着面孔发白的妹妹,心中很是歉疚。
他走下台阶,来到玉玄面前,说:“妹妹,我在仙州的时候就已经是二师兄的大元帅了。二师兄若有异心,怎么会重用我呢?”
玉玄心潮起伏。
她有些伤心,又有些失望地问:“你说我打败伏羲,我们就联合的话,也是骗我的了?”
玉皇轻轻叹息一声,说:“我没有骗你。但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你们闯不过天威大阵的,你把人马疏散出去是正确的。不然,他们会全部死在阵中。妹妹,投降吧。这不是你能打赢的战争。第三次神州大战会就此结束,早些停止,人间也会早享太平。”
玉玄稳定了一下心情,说:“我也不想打什么战争,但我是代替爸爸打的。我不会投降,就算是哥哥阻挡在前面,我也不会让步。我会亲自打倒伏羲,让你和我联合。”
玉皇说:“我知道你很有本事。可是你们现在只有三个人而已,连我这一关都过不去。”
玉皇刚说到这里,眼前突然一花。
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身边。
那人冷笑着说:“谁说我们只有三个人的?”
莫奈何大喜,说:“宗老大,我以为你逃跑了呢。”
那人正是宗家富,他微笑说:“我和老二抓黄花儿去了,这丫头身法倒也真是了得。”
莫奈何说:“你们兄弟真是古怪,抓她干什么?”
宗家富说:“古怪的是那个丫头吧?她为什么来给盘古教主报警?这其中有大大的古怪。”
他看着玉皇,说:“她现在落在我弟弟的手上,你不担心吗?”
玉皇的脸色果然颇为难看,他咬牙无语。
宗家富悠然说:“她可什么都说了。”
玉皇面上一笑,说:“你这么说,就表明她什么也没说。”
宗家富说:“是。她什么也没说。你也什么也没说。但也不用你们说什么,我也猜得到。你们互相钟情而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