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啐”了他一口,半羞半笑地说:“作死了,还想戏耍嫂子。”说是害羞,却禁不住觑着那里磅礴的生机。自己见多识广,凭经验和感觉,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神器。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种宝贝总是可遇不可求的。
张汉卿的心思就如同那里一动一动的弹性,一发不可收拾。先前还强烈压抑自己以免失态,现在既然戳破这层窗户纸,也再不怕把裤子戳破了。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张汉卿终于找到偷情的感觉了。他涎着脸说:“我的这支枪威力无比,子弹充足,专打女人,无坚不摧,女人对它可是又爱又怕的。”
女人的放荡终于被吊了起来,她掩口笑着说:“呸!什么威力无比,你可知道猎户与狼的故事?”
两人调情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戳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了,在这个当口她竟还有闲情讲故事,让张汉卿又惊又奇。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用意,自己虽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却是绝对不会违背女人意愿,这是无论是穿越之前还是之后,作为普通人的张汉卿或少帅的身体都不会做的事。他腆着脸示意女人继续她的工作,并笑嘻嘻地说:“最喜欢听嫂子讲故事了。”
女人一边解衣,一边信口讲述:“说的是某天猎人和他多年的对手狼见面了,猎人对狼说:‘我们一块斗争有些年头了,老是不分输赢。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干脆利索地分个胜负。’狼说:‘愿闻其详。其实我也斗够了,如果能有好办法得结果,那再好不过了。’猎人说:‘我们相距这么远,我打你三枪,如果你躲开了,我就让你吃掉;如果你被打死了,我们也就分出输赢了。’狼想了想便同意了。
可是猎人由于过于激动,三枪都没有命中。按照约定,狼要吃掉猎人,它对猎人说:‘现在你要履行诺言,自己tuō_guāng衣服,我要吃你。’猎人没有办法,只得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然而当他tuō_guāng最后一件衣服时,狼转身就跑。它逃到一处小溪边,遇到一位老太婆在洗衣服。它向老太婆讲述了这件事并申诉说:‘人是最没信用的,我只道他开了三枪就完了,谁知道他竟然还藏了一只枪!’老太婆哈哈大笑说:‘你上当了!我被那支枪打了几十年,现在不还好好的?!’”
这个笑话张汉卿其实听过,在这劲头上也无需多说,他忍无忍也就无需再忍。被女人逗弄的感觉是别开生面的,在这种气氛下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就不配称之为fēng_liú少帅。他按住女人的手,让她的手紧紧贴住那支枪,另一只手搂过女人的脖子就亲:“嫂子,我现在就想用这支枪打你一打,看你会不会还好好的?”
女人也不躲闪,就张汉卿的手,隔衣轻轻抚摸那支枪。这杆枪比方才更大了,也更让人遐想:被这么一个家伙来那么一家伙,该是多少令人神往的事!她不断抚摸,一边轻轻浪|笑,语带双关:“嫂子好喜欢呐!你表哥虽然也带枪回家,却好看不好使。他的一杆枪也镇不住外面很多条枪。嫂子若是能借到你这杆枪,哦,不,小炮,在家里也觉得安心不是?”
张汉卿从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好鸟。美人已经说得这么透、做得那么明显了,而且许靖也故意让出空间给他们相处的机会,什么意思他不会不明白。现在美人当前容不得自己坐怀不乱,许靖又在外面随时可能进来,这偷偷摸摸的滋味实在是不可与人语。反正话已说开,两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一手不老实地按到女人高耸的领地上,一边努力挤压那层坚挺,头却不住转过去向门外看。
女人却扳过他的身子,搂住他的头,盈盈艳笑着说:“没事的,是那死鬼要嫂子陪表弟的。”
被授权了啊!已在弦上的张汉卿如听纶音,对于丈夫给妻子拉皮条,他只曾在网上看到过这些八卦,如今真实地落到自己身上,却有种天方夜谈的感觉。虽然这女人不是表哥的正宗妻子,好歹也有个姨太太的名分不是?就在对方的家里,隔墙就有人家丈夫的耳朵,那种虎穴猎物的兴奋难以表述。
对方是谁没关系,关键是美女。和多少人有过关系也没关系,又不是找老婆,自己是来寻刺激来了,又不是强迫。只要你情我愿,ppy就好了,况且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何况人家的男人也同意。
所以张汉卿喜欢。
不甘心被女人操纵,张汉卿摆脱开,略一用劲,扳住她的肩膀,便将她背向着自己搂住。同时另一只手伸过去,由下而上抄进去。触及对方的嫩滑的皮肤,女人吃笑,张汉卿捏了几下,便急不可待地抄底向她的腰带。
就在这屋里,就在女人的椅褥上,张汉卿快速地剥离了女人的裤子和xiè_yī,女人顺从地反手撑在椅上,配合地把后防完全交出来。张汉卿也快速地褪衣,提枪上马,只一刺溜便挤进那温暖湿润的所在。反正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张汉卿也就别想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只管放纵着自己的力气。
女人吃痛,关键是张汉卿的替身也是有本钱的,虽然初时有些情动,但被他这猛烈的冲刺,铁人也受不住。虽然放荡,毕竟也还是有些羞耻心的,又不敢放声,只能小声哀求:“表弟,放轻一点儿,嫂子受不了了。”
不伦情最让人兴奋,张汉卿听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嫂子”,又发出似告饶却又像是宣战的闷叫,忍不住又大动了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