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淳喜出望外,道:“社首此言当真!”
“当真!”
“哈哈,那好,正好肃之(蒋敬表字)兄回来了,社首请批我半月的假,我这就回乡,定要说服我那族兄来之罘,坐馆教书,淳不及族兄十一。”
还能这样坑亲戚?
徐泽严肃问道:“敦质,你可知我之罘书院教书不同他处,必得头脑灵活,认同我们自己编写的教材才行?”
陈淳拍胸脯道:“社首放心,族兄绝非迂腐书生,淳爱好杂学,就是受了族兄的影响,族兄谦谦君子,比我更有定力,也更适合这副担子。”
陈淳是个真正做学问的直性人,他当初被徐泽掳上山,见识了徐泽的“高深学问”后,就留了下来,又从梁山跟到之罘,也是想学更多的学问,强行留他在书院教书,确实为难他了。
徐泽点头道:“好吧,若是还有其他族人想来之罘发展,你也一并都带来吧。”
“谢社首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