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厮如此果决,行事还如此肆无忌惮,完全不讲江湖道义。
“我记得当日诬告之人不是麻六,莫非另有故事?”
徐泽直直看着郑成。
“哥哥真不知此事?”
郑成被徐泽盯得有些发毛,却不敢发作,眼前之人可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真要惹毛了徐泽,这低矮的寿张县城墙可保不住自己一家平安。
“贤弟甚话,哥哥又不是能掐会算的诸葛孔明,怎知是何事?”
“其实也没甚事,就是麻六供出自己乃受县衙手力张前指使。”
“呃,其中一定有诈,张前当不会如此孟浪,贤弟切莫偏信。”
“哥哥此言当真?”
“当真!”
“也好,既然事情已经说清,小弟就不赖在哥哥家吃饭了。”徐泽起身就走,快出门时,随口问了一句:“张前是城关张各庄人吧?”
“贤弟且慢!”郑成一听此话,顿感汗毛倒竖,赶紧追了出来,道:“哥哥在县衙还有些微薄人望,不防今日做个东,请贤弟和几位同僚,到同庆楼吃杯薄酒如何?”
“怎敢劳哥哥破费,已到月底,两日后,梁山将与康家庄在洼西联合举行运动会,哥哥既喜热闹,何不前来看看?”
“好,一言为定!”